薛琪嘴角微微抽動,自知在劫難逃,她也很清楚這盧昱川是個什麼人。

權衡再三,薛琪還是主動帶上了手銬:“川爺,能不能就這樣了。”

盧昱川依舊比劃著下跪的動作:“用不用我幫你啊?”

薛琪猶豫了片刻,最後還是跪了下來。

薛琪這一跪,廳內的氣氛瞬間就不一樣了。

陳刺貓以及老虎棍子這夥人,當即都有些暴躁。

盧昱川的這些馬仔也都謹慎了許多,緊握微衝,隨時準備再次扣動扳機。

大鬼就站在陳刺貓的身邊,他上前一步,抬手朝著陳刺貓就是一個嘴巴。

“草泥馬的,跪下!”

陳刺貓眉頭一皺,當下就要爆發,老虎眾人也都急眼了。

就目前這種形勢而言,誰敢反抗,誰就是死路一條,根本沒有任何機會。

“陳刺貓!老虎,你們都不要動!按照他們說的來。”

關鍵時刻,薛琪叫吼了起來:“所有人都不要抵抗,按照他們說的來!”

陳刺貓都想直接玩命,愛咋滴咋地了,讓薛琪這一句話,又給勒住了。

他雖然控制住了,但一旁的大鬼卻爆發了。

“你媽隔壁的!”大鬼對準陳刺貓的小腹接連就是兩拳,他用力拉拽陳刺貓脖頸,同時抬膝對準陳刺貓:“咣,咣,咣~”的接連三下,回手一個重肘就把陳刺貓掄倒在地。

他順手拎起一側的板凳,衝著地上的陳刺貓:“咣,咣,咣,咣~”的就是一頓爛砸,先後數下之後,“咔嚓~”的一聲,板凳都被砸散架了。

他順勢又抄起一枚板凳,對準陳刺貓又是一頓爆砸,先後砸散了三把凳子之後,大鬼也有些累了,這才停了下來。

他坐在一側,點燃支菸,先是看了眼滿臉滿身鮮血的陳刺貓,然後又看向了他身後的人群:“還有不服氣的嗎?來,往出站站讓我看看。”

眾人都沒有吭聲,依舊站在原地。

大鬼環視一週後,突然掏出手槍:“你媽隔壁的,我怎麼看你這麼不舒服呢。”

說著,他就扣動了扳機:“嘣,嘣~”的兩聲槍響,一名水封的員工摔倒在地。

他捂著自己的腿部,痛苦的叫喊。

“真他媽的煩,讓他閉嘴!”大鬼一聲令下,兩名馬仔走了過去,兩人從腰後掏出甩棍,奔著地上的身影又開始爛砸,兩人這是把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

未過多久,兩把甩棍都被砸的變形了。地上的員工,也已經徹底暈厥。

大鬼深呼吸了口氣,指著老虎身後的人群:“都他媽給老子跪下,沒聽見嗎?”

大鬼這邊正在叫罵之際,小鬼突然薅住了老虎的脖頸。

“草泥馬的,我怎麼看你這眼神這麼不爽呢?你是不是不服氣?”

老虎瞪了眼小鬼,沒有說話。小鬼更加兇狠,他抬手抓住老虎的脖領,卯足力氣對準老虎:“咣,咣,咣~”的就是數拳,緊跟著掏出匕首,毫不猶豫的就刺向了老虎的眼睛。

老虎眼疾手快,趕忙側頭,匕首順著老虎的額頭,劃開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口子。

鮮血順流而下。都已經這樣了,小鬼依舊沒有停手的意思。他猛的拉拽老虎的脖頸,揮舞匕首再次刺向老虎的眼睛。

這一次,老虎有些躲不開了,關鍵時刻,棍子上前抓住了小鬼的手腕兒。

小鬼下意識的轉頭,他面部肌肉微微顫抖,滿身戾氣猶如噩夢:“你媽隔壁的。”小鬼掙脫棍子的手腕,回手就刺向了棍子。

棍子連忙躲閃,接連兩次躲開小鬼的匕首之後,小鬼直接把匕首扔到了地上,掏出手槍對準棍子:“嘣,嘣~”的就是兩槍。

棍子幾乎是下意識的護住了自己的腦袋。但他的手臂,卻被子彈擊中。

“棍哥!”周邊幾道身影趕忙上前。

小鬼立刻把槍口對準後方:“嘣,嘣~”的又是幾槍,直接就把這幾人打倒在地。

看著幾人倒地,小鬼又把槍口對準了棍子,他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只不過,子彈打完了。小鬼直接把手槍扔到了地上,從腰後拔出一把微衝。

就在他要扣動扳機的時候,金欞從側面撲了上來,直接就把棍子撲倒,拉著棍子就鑽進一側的卡包。

大廳內“嘣,嘣,嘣,嘣~”的槍響不斷,小鬼狂笑不止。

他打光了一梭子子彈後,又麻利的更換了另外一梭子子彈,直接奔向卡包。

薛琪是真的著急了,但是她清楚,不能激怒盧昱川,這群人這次過來,本來就沒有抱著好心思來的。

她深呼吸了口氣,主動把雙手舉過頭頂:“川爺,您大人有大量,行嗎?”

盧昱川看著薛琪的樣子,滿意的點了點頭:“嗯,我喜歡你這個姿勢,覺悟不錯,挺好了,不允許放下來,就這麼舉著,知道嗎?”

薛琪點了點頭,然後看了眼老虎那邊。就這一下的功夫,小鬼都已經走到了卡包邊了,他舉起武器,對準了地上的金欞和老虎,滿眼瘋狂:“我再給你們兩個一次機會,你們跑,跑得過去,我就不殺你們了呢。”

就在這會兒,盧昱川開口了:“小鬼!夠了!”

“別啊,川爺,我還沒玩夠呢,他們不是不服氣嗎?我再和他們玩一次嗎。”

小鬼骨瘦如柴,如同骷髏,大眼珠子格外刺眼,與他這個人,格格不入。

“三秒鐘,快點跑哦!”小鬼:“哈哈”的笑了起來,就在小鬼大笑的這一刻,金欞突然鑽進了一側的大理石桌臺下,拼盡全力的一頂。大理石桌直接側翻。

小鬼也不是什麼好鳥兒,說是三秒鐘,結果壓根都沒有數一二,直接喊了聲:“三”然後就開始扣動扳機。一時之間,整個大廳內都是小鬼放肆的笑聲與持續不斷的槍響聲。第二梭子子彈打完後,小鬼在下手手中又接過一個彈匣。

“小鬼,夠了!”盧昱川這會兒也有點不耐煩了:“我讓你住手聽不見嗎?”

小鬼本能的轉頭,兇狠的眼神似乎要吃掉盧昱川一樣。

這一抹眼神被盧昱川盡收眼底,他一點都不慣著小鬼,揮舞起一側酒瓶,直接砸向小鬼。這盧昱川的手勁兒是真大,準星也是真好。十幾米距離,準確無誤!

“咔嚓~”的一聲,酒瓶硬生生的砸中了小鬼的額頭,碎裂的玻璃在小鬼的臉上劃了幾道口子,酒水與鮮血順流而下,小鬼張開嘴,舔了舔,不停的點頭。

他如同一個精神病人一般,露出了潔白的牙齒,這才老實的坐在了一側。

盧昱川深呼吸了口氣,衝著周邊打了個響指。眾多馬仔一擁而上,掏出提前準備好的綁帶,將所有人逐個束縛。

盧昱川坐在椅子上,居高臨下,看著面前的薛琪,片刻之後,他撇了撇嘴:“這麼漂亮的一張臉,這麼完美的身材,真是可惜了。”

說著,盧昱川抓住了薛琪的頭髮,把薛琪拖到了舞池正中央。

幾名下屬給他抬來了一個沙發,他坐在了薛琪的對面,大口抽起雪茄。

陳刺貓,劉桐,老虎,棍子,阿財,金欞。任盟這些人全都被雙手反縛,按在了薛琪身後,再後面,就是水封安保部的人,最後面是服務員。

至於水封迪廳的小蜜蜂,包房的小姐,按摩的技師,也全都被帶了出來,集合到了一起,站在舞池兩側,左側最前方的是青青,右側最前方的是羅寧馨。

盧昱川他們雖然兇,但還是講江湖規矩的,他們並未為難任何女人。

哪怕就連最基本的束縛也沒有,但是他們有警告提醒這些女人,不要亂動。

這一回,整個水封,從上到下,從裡到外,被一窩端,一個都沒跑。

所有一切部署到位,盧昱川調整了調整狀態,隨即提高嗓音。

“你們都給我聽好了,事情之所以會發展到這一步,都是你們自找的!”

“是你們毆打,囚禁我們大少爺在先,然後我們才會報復!”

“所以這事兒無論說到哪兒去,我們都有理,都佔理!”

“你們真要怪,那就去怪你們的總經理,王焱!這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盧昱川深呼吸了口氣,把目光看向薛琪:“薛總,咱們現在可以好好聊聊裘濤的事情了吧?您覺得這事兒,怎麼了合適呢?”

“我就別覺得了。”薛琪聲音不大:“您覺得怎麼能了,您開口就是了。”

“既然這樣,我也就不客氣了。”盧昱川掏出一張a4紙:“這張紙上詳細的記錄了我們這段時間的所有損失,包括裘濤的醫藥費,精神損失費,陳權的經濟損失,精神損失費,還有各方面打點的費用以及沙道村的賠償費用。”

“你們今天把這筆錢,給我們賠了,那咱們之間的一切,就一筆勾銷了。”

一名下屬把盧昱川的a4紙,遞到了薛琪的面前:“琪姐,仔細看看吧。”

薛琪早就知道,這張紙上的數額不會少,但當她真正看到的時候,還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川爺,您就算是把我們都殺了,我們也賠不起這麼多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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