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麻這一問,王焱內心一驚,他稍加思索,當下就要點頭。

就在這會兒,胡麻突然捂住了王焱的嘴。

他意味深長的看了眼王焱。

“我就知道和你沒有關係。但怎麼處成朋友的,總得有說法吧。”

胡麻說到這,王焱徹底反過味來了。

肯定是自己和金欞的事情,火炮知道了,所以火炮讓胡麻來問的。

胡麻那邊肯定不能違抗火炮,這邊還得護著自己,才會如此。

王焱眯起眼,極其無奈。

“我可真是納了悶了,他們怎麼都這麼關心我啊。”

“不管我乾點啥,他們都一清二楚呢。”

胡麻一聽,當即皺起眉頭:“你小子是真的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的?”

王焱眯起眼:“麻爺,我和你能裝嗎?”

“他媽的前天你們喝多了,金欞帶著人送你回水封土方。”

“他們在水封土方和焦磊發生了爭執,差點把水封土方砸了,你不知道?”

王焱徹底傻眼了,關於這一片兒,他是一點記憶都沒有了。

“我不是喝多了,直接被送到醫院了嗎?”

“醫院是後面的事兒了,他們先送你回的水封土方,完了你在水封土方一頓吐,連血都吐出來了,沒辦法,才把你從水封土方送到醫院的,現在懂了嗎?”

王焱張大了嘴,瞅著左邊的任盟:“盟哥,有這麼回事兒嗎?”

任盟尷尬的笑了笑:“小焱,你該不會真的一點都沒記著吧?”

王焱搖了搖頭:“我是怎麼和焦磊發生衝突的?”

“金欞他們送你回去,你在辦公桌上吐,完了焦磊就不樂意了唄。”

“那金欞也沒慣著他,焦磊覺得在自己公司厲害。倆人就吵吵起來了。”

“後面就衝進來了一大群喝多的,進屋就砸。”

“金欞當時就要把焦磊那條腿也打斷。”

“結果關鍵時刻你吐血了。金欞一著急,就帶著你去醫院了。”

“不然的話,就當時那架勢,雙方高低得來場惡鬥!”

王焱朝著自己腦門就是一巴掌。

“他媽的,喝酒真誤事啊,怎麼還能這樣呢?”

“這不是扯淡嗎?”王焱直接罵街。

“帶著外人跑回去砸自己公司,這不是等於打炮哥臉嗎?”

“還有,金欞送我回公司幹嘛啊?”

小手瞅著王焱。

“這你問誰呢?你不得問你自己,問你欞哥嗎?”

王焱皺起眉頭:“這可怎麼辦啊,哎呀呀。”

“事情沒你想的那麼嚴重。”

胡麻看了眼王焱:“你當時一直在吐,什麼都沒有說。”

“所以只能說是焦磊和金欞的衝突。沒有你什麼事兒。”

“但是你和金欞怎麼成為朋友的,這個其實再一定意義上講,比那個事情還要麻煩,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這胡麻和王焱,也是真的什麼都不藏著掖著。

這可是給王焱真整鬱悶了,早知道這樣,他打死也不敢這麼喝啊。

胡麻嘆了口氣:“我編不來故事,也騙不了炮哥,你趕緊想想吧。”

王焱點了點頭,瞬間就沒有了喝酒的興致。

但他也不想掃大家的興,只能硬挺著附和。

酒過中旬,胡麻突然接了個電話。

放下電話之後,他笑了笑:“這他媽的郭涵,可是真夠狠的。”

胡麻這句話打破了王焱的思緒,他抬起頭。

“他怎麼了?”

“就在剛剛,郭涵在道上發了一張懸賞令。”

“懸賞令把陳刺貓這一夥人的核心班底都明碼標價了。”

“但凡能提供這夥人行蹤的,按照標價給錢。”

“這中間最貴的就是陳刺貓,十萬塊錢,接下來就是劉桐,八萬塊錢。”

“這張懸賞令沒有時效。也就是說,什麼時候都可以拿訊息換錢。”

王焱當即愣住了:“郭涵這是想要搞哪一齣啊。”

“哪一齣?”胡麻笑了笑:“他這是要把陳刺貓這夥人徹底封殺。”

“現在陳刺貓他們只能在大坡鎮待著了,但凡離開大坡鎮,就容易出事兒。”

“這郭涵可是真夠豁得出去啊。”

“是唄,看來這陳刺貓也是真的把郭涵給得罪死了。”

胡麻喝了口酒,繼續道。

“據說郭涵還安排人去大坡鎮散訊息。”

“說目前名單上這些人僅僅是基礎,他隨時可能增加新的懸賞人員。”

“讓大坡鎮這些不安分的人,最好都離陳刺貓遠點。”

“這保市的人可以不進大坡鎮,畢竟一個鎮上沒什麼可去的。”

“但這大坡鎮的人很難不進保市啊。”

“所以郭涵這一手,其實真的挺狠的。”

王焱眯起眼,稍加思索。

“郭涵這是想挑唆他們內鬥啊。”

“他肯定是有這方面的意思,而且還會有很多類似於這個方向的行動。”

胡麻簡單明瞭。

“如果真的可以挑唆成功的話,依照郭涵這個性格,大機率還會打進去。”

“到了那個時候,陳刺貓他們可就真的不好應付了。”

王焱喝了口酒:“我和他們打過交道,陳刺貓那夥人還是挺團結的。”

“我覺得郭涵很難分裂他們。”

胡麻瞥了眼王焱。

“那得看郭涵怎麼使勁兒了。”

“你沒聽過那句話嗎。”

“這個世上無所謂忠誠,所有的忠誠都是因為背叛的籌碼不夠。”

“郭涵這些年又是礦山,又是砂廠的,已經積攢了足夠多的財富。”

“他要是真的卯著砸錢來,陳刺貓那些人肯定扛不住的。”

“就算他身邊那些核心班底能扛住,再遠點的人也扛不住。”

“更別提郭涵還可以透過保市的人脈與大坡鎮的那些官員建立聯絡了。”

“總之,錢通神路,有錢就是大爺。瞅著吧,陳刺貓的麻煩才剛剛開始。”

說完,胡麻舉起酒杯又與身邊的人喝了起來。

王焱眼神閃爍,稍加思索,便起身離開了包房。

他站在走廊,點燃支菸,掏出電話就打給了陳刺貓。

陳刺貓聲音懶洋洋的,似乎剛剛睡醒:“喂,怎麼了?”

“刺貓哥,郭涵剛剛對你們下發懸賞令了。”

陳刺貓壓根都沒有把郭涵當回事兒。

“他愛他媽懸不懸,有本事大坡鎮找老子來。”

王焱知道陳刺貓就是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他調整心態。

“你還是給兄弟們打個招呼,讓大家都小心點吧,預防不測,你說呢?”

陳刺貓在電話那邊沉默了片刻:“你說的也對,我和哥幾個說一聲。”

放下電話,王焱伸了個懶腰。

他正想返回包房,就聽見“支啦~”的一聲急剎車聲響。

兩輛商務車氣勢洶洶的橫在了飯店門口。

十幾名男子怒氣衝衝的進入了飯店。

打頭的男子王焱見過,叫崔家銘,是郭涵的人。

王焱當即有些好奇,他們跑到這裡幹嘛來了。

再一想剛剛郭涵的懸賞令,王焱瞬間預感不好。

他趕忙拿起電話,再次打給了陳刺貓,響了好幾聲,對面都無人接聽。

王焱也沒時間等著陳刺貓了,立刻又把電話打給了劉桐。

劉桐那邊非常吵,明顯是在喝酒。

他對王焱的態度,也比陳刺貓熱情多了:“兄弟,怎麼了。”

王焱眉頭一皺,本能的開口:“桐哥,你該不會是在吉祥喝酒呢吧。”

“哎呀,你怎麼知道的?難道你看見我了?”

王焱當即就著急了。

“桐哥,你們那桌有人把你賣了。現在崔家銘已經帶著人進飯店了。”

“什麼都別管,快跑!”

劉桐二話不說,直接結束通話電話。

王焱立刻轉頭,看著已經上了二樓的崔家銘一夥人,內心越發擔憂。

與此同時,隔壁走廊傳出一陣急促的奔跑聲。

劉桐和趙子龍兩個人已經衝出走廊。

前後就差幾秒鐘的時間,就得被崔家銘堵死了。

崔家銘也看見了這兩個人,他直接拎起片刀兒,大聲叫罵。

“兄弟們,別讓他們兩個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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