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事兒鬧的多大啊。”

“這也幸虧是我,不然的話,陳刺貓就熟在那裡了。”

“但也正是因為這次事情,陳刺貓對我的態度有所轉變。”

“最起碼不像之前那樣,敵意十足了。”

“在那之後,我就開始和陳刺貓頻繁接觸,一點點的攻破他的心理防線。”

說到這,王焱話鋒一轉。

“但陳刺貓這個人其實是非常軸的,而且超級愛面子。”

“他寧可自損一千,傷你五百,三百,都不可能和你一起賺五百。”

“為了搞定陳刺貓,我也是煞費苦心。”

“在這個過程中,我自己舉了接近四十萬的債務,讓我的這些兄弟也把所有的家底都掏出來了。”

“無論是送維修師傅旅遊或者花錢散播謠言,再或者買空附近的配件兒,以及高價租走裝置,都是我借來的錢。”

王焱說到這,看了眼胡麻:“我把麻爺卡上的錢都刷光了。”

“我當時其實就已經把所有的籌碼,都押在這個事情上了。”

“如果說成了,那好處是公司的,我給公司收回來錢了。”

“那如果說不成,那我可就賠大了,甚至於可以說萬劫不復。”

王焱一字一句。

“我所說的一切的一切,都有真憑實據可查,都有轉賬記錄可查。”

“但凡有半個字的謊話,你可以隨便處理我。”

王焱說著,笑了起來。

“炮哥,你說我身為一名水封普通員工,為了水封付出這麼多,可以了吧?”

火炮眯起眼,認真的點了點頭。

“一碼事是一碼事,確實不錯,你接著說。”

王焱點了點頭,繼續道:“我是連軟帶硬,連哄帶騙,冒著極大的生命危險與陳刺貓鬥智鬥勇,最後終於算是把陳刺貓給搞定了。”

“至於這個過程,不是什麼秘密,你們也可以隨意去調查。”

“我剛剛說過,陳刺貓是個超級軸的人,他不可能完全屈服。”

“所以我們最後達成的協議其實是陳刺貓願意把土方專案的利潤分給我們一半兒。但我們必須得想辦法讓陳刺貓從金欞那找補回來他的損失。”

“金欞要從大坡鎮買地,陳刺貓就必須得點頭。”

“不然這地買了也是廢地,誰也動不了,只能幹放著。”

王焱嘆了口氣,面露無奈。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的時候,其實又陷入了僵局。”

“陳刺貓這邊少了一半兒的利潤,金欞這邊多了一半兒的利潤。”

“兩邊合在一起,正好可以夠咱們的利潤。”

“但陳刺貓執意讓金欞在下一個專案裡,把他這個專案的虧損補上。”

“那金欞那邊肯定不願意,也不能幹啊。”

“但事情這麼一直僵著也不行啊,所以我們又開始四處協調。”

火炮聽到這的時候,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笑意了。

他盯著王焱:“那你們最後是怎麼協調的呢?”

王焱眯著眼:“我們最後商議的是讓金欞先掏出一部分錢來給陳刺貓。”

“讓陳刺貓拿著這筆錢去打點各方“地主。””

“然後透過陳刺貓的活動,讓金欞在購買大坡鎮這塊土地的總價上,佔一些便宜。然後金欞再把這些便宜掏出來一部分,給陳刺貓他們分了。”

“這樣一來,雙方都能得到實際的利益!”

火炮聽到這,繼續道。

“所以金欞才會一下給你這麼多錢,對吧?”

“那些錢中有一多半兒是咱們的利潤,剩下的是讓你給陳刺貓的,是嗎?”

“是的,就是這麼個意思。”

王焱說完,從身上掏出當初與陳刺貓簽訂的合同。

“炮哥,諸位哥哥姐姐,你們可以看看,這份合同,才是我當初與陳刺貓簽署的真正的合同,上面有日期,有手印,明確標註了利益對半分配!”

“我現在肯定不具備造假的條件吧?”

“至於投影儀上的那份合同,壓根都不是我們的合同,只是剛剛接手公司的時候,夜行赤留下來的合同。”

火炮嘴角微微上揚,接過王焱手上的合同,仔細翻了翻,然後遞給其他人。

王焱深呼吸了口氣,繼續道:“至於那筆錢,為什麼存到我的卡里,這個我也必須要向所有人說明是怎麼回事兒。”

“我當時為了促成三方合作,真是拼了命的陪著金欞喝酒,哄著金欞喝酒。”

“他喝一杯,我恨不得喝十杯,不然的話,還真的陪不好金欞。”

“這群人太能喝了,而且一個個都很情緒化。”

“但凡惹他們半點不開心,這個專案可能就徹底拉倒了。”

“最後的結果就是我直接給自己喝成傻逼了,喝的四處吐血。”

“後來我在醫院躺了三天,這事兒你們應該也都知道吧?”

“這種事情,也不可能作假的,對不對?”

王焱再次露出了無奈的笑容。

“本來在喝酒之前,我們就說好了。我喝多了,他們送我回去,直接把錢給我送回公司,存到公司賬上。”

“但是我喝成那個樣子,都完全斷片了,金欞也不相信別人。”

“這麼多現金一直拎著也不安全。”

“所以金欞才擅自做主,把這些現金存到我的卡里,到時候再讓我分配運作。”

“所以這錢才是從我的個人賬戶,轉到的公家賬戶。”

王焱神情嚴肅:“我可以向諸位保證,我沒有半點私心。”

“我王焱雖然不是很聰明,但也不是傻子。”

“我要是真的有點壞心思的話,我可能讓金欞拿著這麼多錢送我回我公司嗎?你們可能會看到這些錢,可能會看到這些照片嗎?”

“我就是因為問心無愧,所以才會這麼做的。”

“但是我真的做夢也沒有想到,現如今我還成了中飽私囊的物件。”

“這事兒實在是有點太傷人心了。”

“你行了啊。”火炮瞅著王焱:“誰說你什麼了嗎?誰給你定性了嗎?”

“那隻瘸驢啊,他給我定性了。”

“水封集團是我的,不是他的,他說的不算,我們也只是求證。”

“大家都是一個集團的,相互幫助,和諧最重要,有什麼誤會說開就好了。”

“你看你現在這麼一說,大家都明白怎麼回事兒了,不挺好嗎?”

焦磊不停的搖頭:“炮哥,他在說謊,事情根本就不是這樣的。”

“他之所以把錢帶到公司,壓根就是因為他喝多了,斷片了,昏迷了。”

“完了金欞沒想那麼多,把錢直接給他送過去的。”

“他壓根就是中保私囊,他從這件事情上落下了很多很多的錢。”

王焱瞅著焦磊,不緊不慢。

“磊哥,咱們說話辦事,總是要講證據的吧?你這麼汙衊我,證據呢?”

王焱氣場十足:“至於我說的那些,我也都有證據。”

“如果不信的話,我可以把金欞,陳刺貓叫過來,咱們當庭對質!”

“你和金欞,陳刺貓,你們就是一夥兒的!”

“金欞和柯三水是朋友,陳刺貓和夜行赤是朋友,我和他們是一夥兒的?”

“你這事兒說出去也得有人信啊。”

“陳刺貓和夜行赤沒有那麼好的關係,你再騙人,騙人!”

王焱臉色陰沉了下來。

“焦磊,我給你臉,你得接著,在這沒完沒了的汙衊我,我可不忍著了。”

王焱說完,老虎,棍子,小手幾人“蹭蹭蹭~”的都站了起來,盯死了焦磊。

段四本能的把焦磊護在了身後,兩人像火炮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火炮若有所思的看了眼王焱,隨即“咳咳”的咳嗽了兩聲。

“焦磊,說話是要有證據的,現在小焱拿出來這麼多證據嗎,你要還固執己見的話,也得掏出相對應的證據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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