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炮轉身看向焦磊:“焦磊,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焦磊自知無法辯解,乾脆直截了當。

“沒錯,我確實恨他,而且恨得牙癢癢。”

“如果不是他的話,我不可能變成一個廢人!我做夢都想殺了他!!”

焦磊說著說著就叫喊了起來。他怒不可遏的盯著王焱。

“你這個混蛋!”

王焱表情平靜,手指焦磊。

“馬上跪下,給麻爺磕頭道歉。這事兒就算了,我保證不追究。”

“放你媽的屁,你做夢吧。”

焦磊聲音嘹亮“炮哥,你怎麼處理我我認了。”

“我確實是給他使小手段來著,但是我不後悔!”

王焱又看了眼焦磊,話裡有話。

“我再給你次機會,給麻爺跪下,磕頭認錯。”

焦磊“哈哈哈哈”的笑了起來,非但沒有求饒,反而變本加厲。

“矮胖子,矮冬瓜,我就說他了。你怎麼著?”

“允許他說我,我不能說他嗎?”

這要放之前,胡麻早就急眼了,但是現在這會兒,他是半點不敢急。

他生怕他有點啥反應,王焱掀了房頂。

“焦磊,你就收起你這點手段吧,炮哥在這裡,自然會秉公處理一切。”

“我們是不可能當著炮哥的面兒亂來的,炮哥的臉,是一定要給的。”

胡麻看似是在和焦磊說,實際上字字句句都在點撥王焱和老虎眾人。

他的心,其實也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兒。

胡麻對於把控王焱,還真的沒什麼信心。

王焱深呼吸了口氣,搖了搖頭,最後看向炮哥。

“諸位哥哥姐姐,今天所有的一切,你們也都看見了。”

“不是我想把事情走到這一步,都是他逼的。”

“我讓他道歉,他不道歉,完了還沒完沒了的罵街。”

“那我就治治他的嘴,再給他澆把火吧。”

說到這,王焱又撥通了一個電話。

不過十分鐘的時間,一個戴著口罩帽子的身影,走進了宴會大廳。

他站在講臺上,目不轉睛的盯著焦磊,片刻之後,他摘下了口罩。

“焦磊,好久不見,你認識我吧?”

看見劉桐的這一刻,焦磊瞬間就傻眼了,他呆呆的站在原地。

劉桐聲音不大,但氣場十足。

“諸位,想必你們一定都非常好奇,我們之前和王焱沒有任何恩怨。為何卻在第一次看見王焱的時候,就要開槍打他。”

“這事兒說來話長,簡單點說,就是焦磊從我們耳邊說了很多王焱的壞話,然後還給了我們一筆錢,讓我們幫他打斷王焱的腿。”

“他告訴我們,他會把王焱騙到專案工地,然後讓我們提前做埋伏。”

“雖然當時的電話我沒有錄音,但是通話記錄還有,轉賬記錄也有。”

“包括我們後期沒有辦好這個事兒,把錢退給他的記錄也有。這其中還有些簡訊,可以作為證據。”

“除此之外,在我們與王焱談判的過程中,焦磊也有屢次出賣公司利益。”

“他想讓我們從水封這裡多套點錢出來,然後我們再分。”

劉桐說著,掏出一個信封,擺放在了前臺。

“所有的證據都在這裡,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說完,劉桐微微一笑,禮貌的衝著眾人打招呼,迅速離開。

這一下,焦磊算是徹徹底底的傻眼了,他突然有些後悔了。

畢竟之前那會兒,他就是罵了胡麻,擠兌了王焱。

因為這些事,火炮肯定不會特別兇狠的處罰他。

他是有退路的。

但現在劉桐這番話說完,那可就不是小事兒了。

聯合外人挖坑要打斷王焱的腿,聯合外人損害公司利益。

無論哪一條拉出來,都夠焦磊好好喝一壺的。

當然了,劉桐所謂的焦磊出賣公司利益的事情,其實是不存在的。

但如果說王焱,任盟,劉桐合夥給他做條證據線,他也是百口難辯。

焦磊本能的搖了搖頭:“炮哥,炮哥,我是無辜的。冤枉的。”

火炮的臉色瞬間陰沉了許多。

捫心自問,火炮和王焱肯定是比和焦磊近的。

畢竟王焱是水封“土生土長”的水封人,而焦磊是半途加入。

如果說焦磊和王焱有過節,有摩擦,這個沒關係。

但如果要是誰出格了,那事情的性質可就變了。

現如今這麼多人看著,火炮更不可能手下留情了。

他滿身戾氣驟然而起,氣場十足,言語堅決。

“焦磊,我再給你次機會,你是承認還是不承認?”

“如果不承認的話,我自己去調查,但凡屬實,我斬你全家!”

這句話說的焦磊整個人不由得一驚,瞬間癱軟的倒在了地上。

他“我我我”了幾次之後,到底沒有說出什麼。

火炮深呼吸了口氣,衝著葉幕點了點頭。

葉幕當即上前,拖住焦磊的衣領就往外走。

段四兒在邊上著急了,淚眼婆娑“炮哥,炮哥,求求你饒了他吧。”

“他也是一時心急,走錯了路啊,求求你們。”

說著,段四當即衝著胡麻磕頭:“麻爺,麻爺,饒了他們吧。”

火炮極其堅定。

“事情都到這了,誰都饒不了!誰說也沒用!”

段四一看這情況,猛的起身,整個人瞬間陷入瘋狂。

“我和你們拼了!”

他直接撲向了火炮,看這架勢,就是要玩命。

火炮二話不說,抬腿就是一腳,直接把段四踹飛了出去。

身邊數道身影直接衝到了段四的身邊,對準段四就開始招呼。

“鬆開我兄弟!”

剛剛已經嚇癱的焦磊,這一刻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

他開始瘋狂掙扎,想要去救段四,但根本沒有作用。

葉幕一拳就把焦磊打岔了氣兒,拖著焦磊繼續前行。

屋內滿是段四瘋狂的叫喊聲,撕心裂肺。

“放了我磊哥,狗日的,我和你們拼了!”

“王焱你個畜生,我死也不會放過你的……”

焦磊和段四被拖出宴會廳後,火炮再次舉起酒杯。

“兄弟們,剛剛的事情就當個小插曲兒,都別往心上去。”

“來,大家繼續喝酒,乾杯!”

琪姐撩起秀髮,嫵媚眾生。

“我這麼一瞅,你也沒多信任王焱吶。”

琪姐剛開口,王焱就產生了一股子不祥預感。

果不其然,這瘋女人是真不收著。

“這出戏演來演去,其實核心思想就一點。”

“逼胡麻大庭廣眾之下主動作保,最大限度制約王焱。”

“你說就這點事兒,有必要搞得這麼複雜嗎?”

“都是自己人,難道就不能直接挑明說嗎?”

“你對得起胡麻的一片赤膽忠心嗎?”

琪姐這番話,瞬間使整個會場氣氛降至冰點。

火炮“哈哈”一笑:“琪琪,你這是喝了多少啊,怎麼開始亂說話了。”

火炮滿是關心的語調。

“酒量不好就少喝,女孩子家家的,出門在外,喝多了危險。”

“我不怕危險啊。”

面對火炮的話裡有話,琪姐也沒有絲毫退縮。

“有炮哥罩著我呢,我能出什麼危險,是不是,炮哥?”

“炮哥可沒你想的那麼大本事,也有罩不住的時候。”

“罩不住那就是命,該著死了就活不了。”

“哎,不陪著你們玩了,沒意思。”

琪姐起身就走,路過王焱身邊的時候,她微微一笑。

“王焱,你這麼聰明的人,該不會覺得焦磊一個外人,真有膽子在這種場合搞出這種事情吧?”

“我給你個建議,你就讓火炮往死搞他,你看看給他搞急眼了,他會說什麼。”

“不過估計火炮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

“因為就算說不出火炮什麼,估計也得說個廖達劉光耀之流。”

“這種事情要是真的鋪開的話,那火炮得怎麼處理他們啊。”

火炮聲音不大:“這點請你放心,我火炮做人做事,光明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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