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內瞬間安靜了下來,誰也沒想到,胡麻居然也是有備而來。

山河神情嚴肅:“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如果還不能制服薛琪,那我們日後誰都別想好!”

言罷,山河大步上前。

山河這一動,彭森幾個人也都急眼了,當即就要上前。

胡麻滿身殺氣驟然而起,把柺杖直接扔到了地上。

他高舉遙控器,衝著走廊人群大聲叫罵。

“我看今天你們動一下試試!老虎,棍子,張奉雷!”

隨著胡麻一聲叫喊,老虎,棍子,小手,張奉雷四個人瞬間就撲了上去。

老虎和棍子直接迎上了山河。

張奉雷和小手則撲向了彭森,眾人瞬間打鬥在一起。

後方的夏星幾位老大一看山河和彭森都動手了,二話不說,也衝入了人群。

任盟和任毅關響幾人,直接迎上了夏星。

走廊內的地方統共就只有這麼大。

這幾波人混鬥在一起,直接就把走廊堵死了。

後面不少馬仔罵罵咧咧,也有不少人再往前衝,但根本擠不過來。

山河雖然人高馬大,但整體動作並不快,老虎和棍子兩個人下手一個比一個兇,一個比一個狠,山河也是疲於應對。

若非後方一直有馬仔往前衝,幫忙,山河根本扛不住這兩個人的招呼。

至於彭森,雖然體型健碩,身體素質極好,但他碰上張奉雷,也沒有任何辦法。

他鐵錘般的拳頭根本無法打到張奉雷,反而被張奉雷揍得不停後退。

小手躲在一側,持續偷襲。

阻攔後方湧上的人群。

至於夏星幾個人,也沒有好到哪兒去。

任毅就跟一堵牆似得,承擔對方的所有火力點,後方的任盟關響只管動手。

眼見這樣下去根本不行。

山河後退了幾步後,放聲大吼:“兄弟們,動傢伙!”

他順勢從後方抄起一把片兒刀,毫不猶豫的就掄向了老虎,老虎躲閃不及,下意識的抬手去擋。

片刀直接從老虎的小臂上豁開了一道口子。

老虎捂小臂的功夫,山河抬腿就踹倒了老虎。

緊跟著數名馬仔揮舞片兒刀就砸向了老虎。

棍子一看這情況,大步上前,抬手抓住了一名馬仔的片兒刀,掏出匕首奔著這名馬仔:“撲哧,撲哧~”的就是兩刀。

他拼盡全力,用力猛推,然後直接橫在了老虎身前,用後背擋住後方攻擊的同時,一把就把老虎拽了起來。

就是這一下的功夫,他的後背接連被砍了數刀。

起身之後的老虎也紅了眼,掏出匕首與棍子就撲向了山河。

山河大眼珠子一瞪:“cn的一聲叫罵,帶著數名馬仔揮舞片兒刀就迎了上來。

老虎和棍子極有默契,壓根也不管周邊人群的攻擊,忍著各種武器砸向自己,一口氣就衝到了山河的身邊。

老虎抬手抓住了山河的片兒刀,揮舞匕首就刺穿了山河小臂。

山河“啊”的慘叫了起來。

正要還手,棍子迎了上來。

他用腦袋硬扛了兩名馬仔的片刀,薅住山河的脖領,對準山河小腹,接連就是數刀,山河下意識抬手去抓,棍子的匕首直接穿透山河手掌。

藉此機會老虎抽出匕首奔著山河又過去了。

山河下意識的後退,但根本躲不開。

腰部被接連劃開了兩道口子。

周邊幾名馬仔一看這情況,也都急了眼,扔下棍棒,掏出匕首就撲向了老虎和棍子,所有人都開始拼命下死手!

頃刻之間,老虎和棍子就被人群包圍,險象環生!

眼瞅著局面就要徹底失控。

“嘣~”的一聲槍響,震驚了所有人。

李無敵握緊手槍,聲音嘹亮:“所有人立刻放下武器!”

眾多馬仔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全都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山河滿手滿身的鮮血,怒不可遏,看著同樣變成血人的老虎和棍子,一聲叫罵就撲了上去,揮舞匕首就要直刺老虎。

“嘣~”的一聲清脆的槍響。

山河應聲倒地。

抱著自己的大腿大聲嚎叫。

彭森眉毛一立,正要急眼,李無敵直接就把槍口對準了彭森:“你們想幹什麼?造反嗎?”

彭森鼻青臉腫,滿臉不服,但到底沒有吭聲。

“所有人立刻離開這裡,不然我就要抓人了!立刻離開!”

“都他媽別走!”

胡麻雙眼血紅,衝著地上“啐”的就是一口。

他一手拄著柺杖,一手高舉遙控器,直奔人群中央。

不少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胡麻胸口計時器。

已經剩下了最後兩分鐘。

這要是再不走的話,就真的走不了了。

李無敵拿起電話,故意提高嗓音:“通知總部,保市人民醫院有人鬧事,請立刻增派支援,調集特警!”

李無敵氣場十足:“如果你們再不走,我保證你們一個都別想走。我發誓要把你們所有人查到底,我看看你們誰的屁股乾淨!”

人群當中瞬間產生了一絲混亂,未過多久,幾名繃不住的男子率先離開。

他們這一走,就有人跟著走,走的人越多,跟著的人越多。

因為胡麻身上炸藥的原因,大多數人甚至於是用跑的。

畢竟不是誰都敢像山河那麼玩命。

這麼多人都走了。

山河和彭森也沒有任何辦法,只能離開。

山河受傷極重,自然不甘。

他咬牙切齒的盯著胡麻一行人:“咱們走著瞧,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扶著山河的馬仔也加快了腳步。

未過多久,走廊就安靜了下來。

滿臉鮮血的老虎和棍子進入了一旁的護士站。

胡麻停下胸前的計時器,陷入了沉思。

手機突然響起,是劉剛打來的。

胡麻看了眼周圍人群,起身來到了樓梯拐角。

他到這裡的時候,劉剛正好上樓。

兩人走了個面對面。劉剛看了眼胡麻胸前的炸藥,皺起眉頭:“你這是幹嘛呢?不要命了?”

胡麻收起電話:“你怎麼來了?”

“我在停車場看到了你的車子,樓下又沒有看到你的人,所以我就上來看看。”

胡麻深呼吸了口氣:“給我支菸。”

劉剛掏出煙,又看了眼胡麻胸前的炸藥:“要不要把這玩意先摘下來?”

胡麻撇了撇嘴,摘下了炸藥。

兩人坐在了樓梯邊,大口吸菸。

“找我什麼事兒。”

“天北街南區的那些老闆們造反了!”

“他們聯合到一起,把天北土方給砸了!炮哥也受傷了!”

胡麻臉色當即就變了:“怎麼樣?嚴重嗎?”

“他還好,僅僅是皮外傷,但劉光耀,葉幕和廖達傷的都不輕。我也就是當時有事兒沒在,倖免於難。不然肯定也好不到哪兒去!”

“對面現在已經放出話來了,要麼讓火炮簽署一個和平協議,要麼就要把我們趕出天北街!”

胡麻嚴肅了許多:“他們有多少人啊?這麼狂!”

“大概去了三四十家,一兩百人。”

“除此之外還動用了不少工程車輛以及幾把黑響兒。”

“這麼多人嗎?”

“是啊,不然我們也不至於吃這麼大的虧。”

胡麻使勁抽了兩口煙:“這群人身後一定有高人在指點,大勢力在撐腰,不然他們不可能聯合到一起去,也不敢這麼幹!”

“那是肯定的,但我們不清楚到底是誰在給他們撐腰,誰撮合了他們。”

“那劉加貝和張佩那邊的情況怎麼樣?”

“根據我剛剛得到的訊息,這兩家也遭遇到了打砸!”

“張佩的三名以及其他在天北街的產業都被砸了。劉加貝租下的十幾個門臉,還沒有想好乾什麼呢,就被砸的稀碎,連樓的主體結構都被砸了!”

“張佩他們兩個沒有反應嗎?”

“怎麼可能會沒反應。砸到一半兒的時候,張佩和劉加貝就帶著兄弟們到位了。起初確實是把那些打砸的人揍的不輕,但是人家後面的支援力量極多,直接就把他們兩家給圍了個水洩不通。”“張佩和劉加貝拼了老命才衝出去,就差一點也被窩在裡面了。”

“據說劉加貝把他的屠夫大隊都拉過來了。張佩把他的礦工隊也調過來了,但最後也無濟於事,對面人太多了。”

“那搞出來這麼大的事情,天北街派出所這邊一點反應都沒有嗎?”

“所長鄧欽鋒住院了,態度不詳,一個副所長和一個教導員都沒有任何表示,而且似乎還在往下壓事兒。”

“壓事兒?他們為什麼還要壓事兒呢?”

劉剛看了眼胡麻:“應該是上面的人有所表示,不然他們肯定不敢這麼壓事兒的。炮哥也預設了這一點,他那意思,這一次,我們只能靠自己了。要麼就得簽署那個和平協議,付出一定代價,要麼就得被他們趕出天北街。”

胡麻看了眼劉剛,話鋒一轉:“水封那邊的情況怎麼樣?那可是剛剛裝修好的。”

“這也是我們好奇,想要諮詢你的。”

劉剛瞅著胡麻:“按道理說,南西北三個區的大佬們都亂了,東區的也一定亂了,對吧?”

“是的,也亂了,他們剛剛都堵到醫院這裡來了。我的炸藥就是那會兒的。”

劉剛點了點頭:“他們四撥人的行動思路都是一樣的,先下手,打突襲。毀掉四大家族在天北街的根基。火炮,張佩,劉加貝這三家都被砸了個稀碎。但水封卻一點事兒都沒有。”

“他們的員工現在還在例行培訓,好像一切都與他們無關,這是怎麼回事兒啊?”

“他們為啥不砸水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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