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桑重心偏移,身體隨力而牽,摔向了下方,一路從大石頭、再到小河裡。
那聲音大的,驚動了路人。
有人喊起了救命,姚晴也跟著喊了起來:“救命啊!”
一時間,圍觀起很多的人。
方華趕來,下水,救起落水的格桑。
格桑昏迷不醒,方華髮現了格桑大腦出血的情況。
格桑命在旦夕之間,方華下水前,就喊了一聲,叫救護車。
方華抱起格桑出了小河,方華眼觀四方,發現人群中的人,眼神都在格桑身上。
河中的小石頭上,還留有格桑的新鮮的血漬。
遠處,小學的救護車趕了來,方華由著醫生把格桑接走。
方華拍了河邊的一些照片,也包含當時的痕跡與人群。
很快,警察趕到。
方華也跟著警察入了警局,交代了自己的部份,就直奔醫院。
徐紀是遠遠的看見了經過的,可是,這件事情,自己來不及阻止,也有過錯,只好回家,把這件事情經過告訴了爸爸媽媽。
徐紀的爸爸媽媽告訴徐紀,你該去醫院,看看那位同學的情況,然後再告訴爸爸媽媽。
徐紀叫了司機送自己去往了醫院,而自己爸爸媽媽則出發去了警察局方向。
警察局中,未有姚晴。
原來,姚晴在人群聚集之時,早已抽身離開。
小河邊,一路以來,並沒有監控裝置,也更沒有車輛。
出手之時,自己已戴好了口罩、手套,沒有任何地方有破綻。
姚晴養父母問了警察:“聽說今天花紜小學出了事故,有我家孩子嗎?”
警察:“名字。”
姚晴養父:“姚晴。”
警察:“沒有。”
姚晴父母只好回家,來到姚晴房間門前。
姚晴養母:“姚晴,是你回家了嗎?”
姚晴:“嗯。是、媽媽。”
姚晴養母:“晴晴,爸爸媽媽實在沒有時間,來參加你和哥哥的畢業典禮,今天學校有沒有特別精彩的事情呀?”
姚晴:“沒有。”
姚晴養父母只好下了樓,沉默。
此刻的姚晴,根本不願也不會說出真相。
當然,警察收集證據和資料也需要時間,真相需要時間。
徐家,自是知道,姚晴處處小心,然而,越是如此,她反叛逆反之心就更重。
徐爸徐媽自是瞭解姚晴的心性,可是,一家人總想感染她,也想讓她瞭解,家人是愛她的,一家人,總歸是在乎彼此的。
而姚晴,總認為自己現在的這擁有的東西,總歸不牢靠,一切皆來自他人施捨。
姚晴討厭身邊的一切。
而花氏集團的大小姐受傷,要怎麼賠呢?于徐爸爸而言,于徐家而言,都不是小事。
在徐爸爸的心裡,此事傳出去,對自己的仕途,妻子的賣衣服的事情,皆是壞了口碑,更何況,眼前只待一紙公文調令,就上升了財務副總長了。
自己等這一刻,奮鬥了一大半輩子了,千萬不能,在眼前節骨眼上出現問題。
於是,兩夫妻彼此很有默契,都不再說起這件事情。
姚晴是裝模作樣也好,是實情也好,都不該於此時此刻,出現紕漏。
徐媽媽只說:“等徐紀回家,吃點晚飯。”
徐爸爸則說:“好。”
彼此心照不宣。
徐紀回家,告訴了爸媽關於格桑的情況,說:“那女孩還在手術中,她好可憐呀,等了好幾個小時,醫生來告知,還未脫離生命危險。”
爸爸媽媽點了點頭,為徐紀做了滿桌子的菜。
徐紀看著眼前一桌子菜,全是自己愛吃的。
徐紀問道:“媽媽,要是格桑再也醒不過來,我們家是不是就完了。”
徐媽媽:“所以,我們要祈禱,祈禱格桑趕緊好起來。”
徐紀:“嗯,願格桑早日康復。”
徐爸接著說道:“徐紀,這件事情,是你妹妹的錯,但是,我們都不清楚事情的原委真相,我們看見的,也不一定是真相。”
“爸爸應許你,你可以抽時間,多去醫院陪陪你的同學,這段陪護時間,爸爸就不再要求你考滿分,可以退居第二。”
徐紀無法反駁爸爸的說辭與提議,也無法拒絕眼前的美食,只是邊吃邊說:“知道了,爸爸。”
格桑在醫院裡躺了兩天之後,爸爸花君,才從譽滿國趕到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