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開始統計的——是四名導師之間的投票!

現場的所有練習生都有投票權利,節目組給她們每個人發了投票器,可以給自己喜歡的導師投票,每人僅限一票。

“黎小安你投誰?”

江黎安眼皮子掀了一下:“我這人吧,有點顏控。”

“?”

“當然是投最好看的那個。”

路痴表示很無語:“直接說濯神不就行了嗎?”

導師間的投票和練習生的競爭並不衝突,數以億計的粉絲幾乎沖垮了直播間!

十五分鐘後,節目組關閉了所有投票渠道。

大螢幕上翻新票數。

:秋霍11723000

:舒靈寒13158155

:?

:?

[我就知道節目組最會弔人胃口。]

[兩大天王PK好刺激啊,剛剛兩個人的舞臺風格真的不一樣怎麼辦怎麼辦好難選!]

[有生之年……我能看到濯神和談pd同臺熱舞嗎?最好是兩大帥哥貼身那種(羞澀)(捂臉)]

[好的誰女位]

[談pd可以跳***,咳對不起對不起就當我什麼也沒說。]

[樓上你們在痴心妄想(?)我看你們真是昏了頭,兩家粉絲都掐成這樣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還上去給你跳舞?]

[牆頭終究是牆頭,濯神才是我正主(忠貞)(烈女)]

談峻熙既是參與者,也是負責人,看著卡片上的內容,淡淡一笑,抬頭看向沈清濯:“清濯,你贏了。”

在他說完話後,大螢幕再一次翻新。

:談峻熙34951824

:沈清濯71995924

[作為骨灰級月光,本來這時候應該往死裡嘲諷對家的,可是現在我只想抱抱我的少年,他在我心裡從來沒有輸過]

[純路人,什麼叫素質,一目瞭然]

沈清濯波瀾不驚的看著大螢幕,即使第一名落在他的身上,也沒有任何多餘的情緒,純黑色的襯衫袖口露出截腕骨,手腕上那顆黑色的痣在冷白面板上很勾人,慵懶矜貴。

最後一場公演已進行到尾聲,談峻熙下臺後站在沈清濯面前,平靜問:“你剛去哪了?”

“你管得著?”

談峻熙側眸,溫文爾雅:“嘴角的咬痕記得遮下,小心哪天上熱搜。”

“你還是多關心下自己吧。下次電話別給她打,給我,我提前錄個音。”沈清濯看著前方,語氣很淡。

“你喜歡聽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談導,做人呢,要學會分享。比如你別盯著我,想找刺激,直接髮網上,明白?”

談峻熙笑了一下,沒再繼續這個話題,手中有從粉絲接過來的玫瑰,他慢慢碾碎了玫瑰花瓣,花枝在指骨上流逝著生命,竟形成一種詭異的頹靡美感,血腥與唯美相互交融。

殘破的紅玫瑰從指尖墜落,變成了無人問津的垃圾。

“你又贏了。可是,還沒結束。”

虛無縹緲的聲音隨著玫瑰一起落下。

“我有一個朋友,他在研究所工作,學的好像是生物吧,你有興趣看看嗎?”談峻熙很認真的問,“這週末,一起?”

沈清濯終於看向他。

那雙碎藍深湛的眼眸,料峭到讓人不敢直視。

談峻熙不避不躲,四目相對。

沈清濯一字一頓:“好啊。”

談峻熙點頭,指尖殘留著花枝,就像是沾了血:“那就這麼定了,希望你不會因為別的爽約。”

無論是沈清濯究竟是人類還是超脫生物之外的存在。

他遲早會查清楚。

談峻熙對於感興趣的事情,總是很有耐心,一個月不行那就一年,他可以用生命跟沈清濯耗著。

在這漫長索然的世界裡。

包括沈清濯的一切,也比如,江黎安。

在三公謝幕後,網路上再次掀起一場波瀾。

#袁詩蘭偷竊

#袁詩蘭才是真的小偷!

起因是江黎安發現自己的手鍊丟了,很不巧的是,本該裝著是手鍊的盒子中,多出了一顆紐扣,袁詩蘭的。

“手鍊給我!”

袁詩蘭聽到這一句話,心頭重重跳了一下,佯裝不懂的抬起頭來:“你說什麼?”

江黎安有錢,根本不缺那一條手鍊,更何況過了這麼長時間,她以為對方早就忘了,怎麼可能還會計較一條手鍊。

“聽不懂嗎?”江黎安冷著臉,將那顆紐扣砸在袁詩蘭面前,“你的,在我的首飾盒裡。”

袁詩蘭抿了抿唇,別過臉:“我紐扣那麼多,怎麼知道什麼時候跑到你那裡去了,或者你自己放進去的,你有證據嗎,別亂說話好不好,我還有事,你別煩我了。”

“?”江黎安,“你這副死不承認的嘴臉真可愛,跟當初說我偷你項鍊的時候一樣可愛,你有證據嗎?”

“你!”袁詩蘭臉色不大好看,偷手鍊這種事情傳出去她就真的要被趕出節目組了,更何況還有前車之鑑,怎麼可能承認?

其他人都很微妙地看著這一幕,大家都對之前項鍊盜竊一事心有餘悸,結果現在,兩個主角竟然完全顛倒過來了!

江黎安的手鍊遠比袁詩蘭的項鍊要貴的多,這麼貴的東西丟了,導演組也是焦頭爛額。

江黎安看她:“你跟我戴過一樣的手鍊。”

“你這人心思怎麼這麼髒啊!我自己買的怎麼了?你是不是上大街上隨便看一個人戴著跟自己一樣的東西,都要說別人偷你?”袁詩蘭嫌惡道。

江黎安笑了聲,一手抓住她的領口,直接往旁邊一甩,強行開啟了她的抽屜。

“是不是看看就知道了,以你貧瘠的認知,應該不知道這個系列的手鍊刻著主人的名字縮寫。”

袁詩蘭還沒來得及惱怒,就猝不及防的聽到這麼一句話,瞳孔緊縮,心頭湧入慌亂的感覺。

怎麼會……

“你別翻我東西!”袁詩蘭惶恐阻止,已經晚了。

其他人都幫著江黎安摁住袁詩蘭,導演說道:“偷竊是大事,相信你應該也清楚吧?畢竟當初你好像說的挺嚴重的,讓我們看看就行了,如果冤枉了你,會向你道歉的。”

“我——”袁詩蘭眼睜睜看著江黎安開啟。

銀白色的手鍊垂在女孩子的指尖,手鍊內部雕刻的精緻字母分明:JLA。

“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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