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洵平靜道:“她是我的了。”

謝曲言氣的上去就給謝洵臉上一拳,不可置信:“謝洵你無恥!!”

謝洵紅衣慵懶冷峻,單手扣住他手腕,漫不經心的:“還有事嗎?”

謝曲言快要氣到爆炸了,“謝洵你祖宗十八代的!!”

“有你。”謝洵淡然道。

謝曲言已經瘋了。

說不過謝洵,打也打不過。

他要畫個圈圈詛咒他!

勉強冷靜下來,謝曲言咬牙切齒:“你不是不喜歡女人嗎?”

“忽然看上了。”

謝曲言還想在說什麼,謝洵將卷宗開啟,側臉薄涼:“謝曲言,我認識她遠比你要早。”

他愣了一下。

聽謝洵道:“這件事,和你沒關係。”

謝曲言煩躁的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

“我喜歡她啊!真心喜歡那種,你要什麼女人沒有,你非得要她……你對她到底是什麼意思?”

謝洵漠然:“沒什麼意思。”

謝曲言愕然:“你不會想就在外面養著她吧?讓她當一個外室?!”

謝洵眯了眯眸,眼前晃過那張臉:“再說吧。”

謝曲言以為謝洵好不容易看上一個女人,至少要把人接進府中,結果居然要當成外室?

“謝洵你真的不可理喻,人家好好一姑娘願意被你養外頭?你別禍害人成不成!”

“她有的選嗎?”

謝曲言險些想和謝洵幹一架,離開大理寺後還冷靜不下來,咬了咬牙。

他得,見孟棠安一面。

好好問問她。

這一日,謝洵來的極早,側倚在門口,看著孟棠安梳洗。

在侍女們端上衣裳令孟棠安挑選時,他抬手指了一下,淡淡道:“就這件。”

那是件煙籠梅花百水裙,紅白相映,顏色鮮豔,清雅也高傲。

“我不穿。”孟棠安偏要和他做對。

“今天帶你出去,確定不穿,嗯?”謝洵似笑非笑的看著鏡中嬌豔精緻的人兒。

孟棠安驟然看向謝洵。

直到從褚玉居出來,上了馬車,孟棠安還有些不真實的緊張,坐在距離謝洵最遠的位置。

徐北侯矜貴倚坐在一旁,紅衣濃烈,臉上沒什麼表情,不笑時也顯風流,側臉稜角分明,眼睫慵懶垂下,沒說話,只修長手指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腿。

無聲,意味很明顯。

孟棠安攥緊了薄煙紗衣袖,秀氣手指有些泛白,唇角緊抿,明顯流露出抗拒的神色,沒有動作。

“用我抱你嗎?”

不溫不火的聲音在馬車中響起。

“這是在外面。”孟棠安咬牙道。

“徐北侯府的馬車,無人敢攔。”謝洵眼睫也沒掀一下,顯出涼薄的多情感,沉黑的眸注視著她。

孟棠安深吸了一口氣,害怕謝洵做出什麼,只能提著裙襬走上前來,直接被人攥住了手腕拉入懷中,坐在了他腿上。

清冷淡香充盈在呼吸中,孟棠安僵的一動也不敢動。

謝洵頗為好笑,垂眸能看到女子薄薄的耳垂,手指捏了捏她的後頸:“怕什麼,我又不會在這弄你。”

孟棠安耳垂薄紅,不知是羞還是惱:“你不要臉。”

謝洵除了一手抱她,沒什麼過分舉止。

“???”

車震!

她真的可以的!!

謝洵不行。

孟棠安得出這麼一個結論,並且抱有遺憾。

馬車悠悠行走在街道上,孟棠安透過搖晃的簾子看到路邊熟悉的街道,睫毛顫了顫,默默將臉埋在謝洵懷裡。

謝洵輕嗤:“他們又看不見你。”

話這麼說,沒推開她。

等馬車停下,謝洵抱她下車,孟棠安愣住。

眼前赫然是林府!

她愕然:“你帶我來這做什麼?”

謝洵牽著她,側臉冷淡,沒有絲毫要解釋的意思,堂而皇之的領著孟棠安踏進了林府大門。

大廳中。

喬惠然聞訊趕來,看到慵懶矜貴坐在椅子上的人,以及旁邊熟悉的身影,臉色微變,走了過去。

“徐北侯怎麼有時間親自來府上,真是讓寒舍蓬蓽生輝啊!”

轉身對旁邊的嬤嬤說道:“將上好的龍井泡上。”

無論林謝兩家的矛盾如何,近日發生了什麼,喬惠然還是維持著表面的體面。

謝洵靠在椅子上,連起身也沒起一下。

“應是叨擾林府才是,一路走來,見亭臺樓閣建築恢宏,堪比世家典範,倒將長安城都比了去。”

喬惠然看他這般無禮,暫且忍下,坐在座位上就聽到了那麼一句話,眉心一跳。

“侯爺誇獎了!都是胡亂造的,太小家子氣不值一提。”

謝洵這話拐著彎的意思就是譏諷林府比皇宮還奢華,這話傳出去,若被有心人聽到,不堪設想。

她好歹也是長輩。

謝洵居然敢這麼對她說話!!

“林府怎麼可能小家子氣?一個奴婢嫁出去都能夠綁起來,多驚世駭俗的舉動啊。”

他說的玩味,笑不及眼底。

喬惠然一顆心沉了下來,知道謝洵這是來為了孟棠安算賬的!

這孟棠安也有本事,竟然能勾搭上謝洵!

喬惠然看向旁邊沉靜的女子。

孟棠安隻字未言,淡靜溫柔,一襲煙籠梅花百水裙,更襯著冰肌玉骨,腰肢纖細。

三千青絲僅用白色髮帶綁著,和衣裙相互映襯,清幽也明豔,閒靜時如姣花照水,行動處似弱柳扶風。

那張臉,便是將京城的大家閨秀加到一起也比不上半分。

喬惠然內心慪氣的很,厭惡到極致,面上不得不裝出一副和善的表情。

“都是幾個不懂事的下人幹出來的蠢事,來人,將那幾個綁棠安的下人叫過來,聽從徐北侯發落!”

幾個下人被叫過來,唰唰唰,整齊劃一的跪在孟棠安的腳下。

磕頭如搗蒜,一下又一下。

謝洵冷眼瞧著,無動於衷,喝了一口茶:“想做什麼就做。”

這話顯然不是跟那些下人說的,而是跟孟棠安。

囂張!

太囂張了!

喬惠然咬碎了銀牙,臉色難看。

因為這件事情,甚至在朝堂上連累了林正源,喬惠然心中別提有多恨了。

在來之前,孟棠安確實沒料到,謝洵居然是為了給她撐場子。

愣了兩秒,很快進入狀態,語氣很嬌,有種天真的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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