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夜未眠,恨不得親眼見證孟棠安那個小賤人被糟.蹋,誰知一大早傳來訊息,孟棠安竟然毫髮無損的回來了!

“小姐別生氣,咱後日可是要入宮看望娘娘的人。”貼身侍女從蓮輕聲細語,“孟棠安不過就是仗著有幾分姿色罷了,怎麼配和小姐比?”

林菡想到入宮這件事情,喜上眉梢。

最好可以碰到那個人。

轉而又冷了神色:“看我怎麼收拾孟棠安!”

今天要是不能讓孟棠安吃苦頭,她的名字就倒過來寫!

院外有侍女雜七雜八的聲音響起。

“聽說了嗎?昨夜戶部尚書橫死!”

“好像是在家裡,如今人都沒了,滿城都在抓刺客!”

“這戶部尚書的位置空缺下來,最有可能頂替的……”

孟棠安坐在梳妝鏡前,聽著外面的聲音,銅鏡中倒映著女子朦朧的眉目,睫毛上落了光暈盈盈笑意。

寒更月深,那人將她抵在巷外牆上的畫面還歷歷在目,現在也還殘留著灼熱氣息。

自始至終從容不迫,掌控一切。

她看到了他那雙眼睛,深不見底若古井,近在咫尺,即使再荒唐,眸光也始終清明。

女子哭泣,卻抬手搶向那人手中冰冷的匕首,只可惜被折騰的全無力氣。

一聲清脆音響。

匕首被人無情扔在了地上,聲音慵懶暗啞:“哪家主人教你恩將仇報的,嗯?”

尾音上挑間,不含情意,只有危險,偏生勾魂攝魄。

孟棠安活的沒心沒肺,就算穿了古代,也沒什麼波瀾。

騙心而已,小意思。

至於虐文男主——嗤,從來只有她虐別人的份,梁建算什麼。

反派搞起來才帶勁。

孟棠安喜歡瘋的。

這些年她在現代僅限於撩起心動不負責,從未和旁人發生過什麼,謝洵是第一個。

孟棠安懶洋洋的趴在梳妝鏡前,容貌極具欺騙性,像誰家嬌養的不懂事的小女兒,任誰也看不出那副皮相下面的冷血心。

有些苦惱的擺弄著寬大的白色衣袖,思考該怎麼遮掩身上的痕跡。

他好不知輕重。

從蓮柔順走出內室,趾高氣昂的踹開偏僻院落中的房門。

“孟棠安!小姐讓你過去!”

在那之前,孟棠安正和養生壺四目相對,雖然看不到壺有什麼眼睛。

“……哈嘍?”祁樓尷尬的打了一個招呼。

想它也跟了她一輩子了,不過就是轉個世。

#遺忘遺忘都遺忘

“你是什麼東西?”孟棠安上下打量。

“我不是東西!”祁樓不樂意的否認。

還沒解釋清楚,從蓮就來了。

孟棠安確認除了自己沒人看得到這種奇異現象,面不改色的應了一聲,聲音甜膩微啞。

從蓮心中罵了一句。

狐媚子!

孟棠安被帶入內室時,林菡正坐在紅木凳上,刻薄問:“叫你買個芙蓉糕,糕點呢?”

昨晚林菡正是藉著買糕點的名頭將孟棠安支了出去,陶家的侍從在外守株待兔。

女子素衣淺淡,在初秋的季節只有一抹白,看起來單薄又纖細,弱不禁風的令人心生憐愛。

林菡暗暗咬牙,恨不得立刻拿刀子劃破了那張臉,才好發洩出一腔憤怒!

正準備興師問罪,好好教訓孟棠安一頓,誰知道——

“小姐可要為奴婢做主!”孟棠安竟然跪在了地上,以袖掩面,“不然,奴婢以後怕是沒臉見人了。”

孟棠安這一番動作來得突兀,林菡詫異,隨後心中一喜,難不成是得手了?!

緊接著就聽孟棠安哀切道。

“昨夜奴婢一心為小姐買芙蓉糕,誰料竟有七八個侍從來捉我,趁亂扯下那人身上的玉牌,竟是陶家才有的紋路!”

林菡面容僵硬下來。

陶奉到底是怎麼辦事的?

這都能留下把柄!

孟棠安說著,拿出手中的牌子遞到林涵面前,滿是信任的看著她,委委屈屈的。

“這陶家實在是膽大包天,竟讓小姐吃不上芙蓉糕,若是讓您餓壞了肚子可怎麼辦,實在可惡!”

這可把林菡膈應壞了。

你委屈你看我做什麼!

你這麼義憤填膺跟我說什麼?

你還指望著我能為你做主嗎!!

不可能的!我們不共戴天!!!

林菡攥緊了手中的帕子,低頭看著那塊玉牌,確實是陶家的,心底暗恨,給了從蓮一個眼神。

從蓮立刻上前,從孟棠安手中拿走了玉牌。

十年前是哥哥把孟棠安領入府中的,也不知著了什麼魔,待這個下人極好。

不過就是個出身卑微的奴婢,也值得兄長護著?

林菡幾次哭著鬧著要讓林正源把人送走,一向好脾氣的兄長一反常態的拒絕。

這件事要真鬧起來,對林菡沒什麼好處,昨夜的事她也有參與,更何況兄長那邊不好交代。

只好忍下這一口氣:“想來這是場誤會,沒什麼大不了。”

“小姐怎能如此委屈自己?”孟棠安睫毛顫了一下,臉色白的彷彿下一秒就會倒下,咳嗽了好幾聲。

好一個忠心耿耿。

旁邊的從蓮憤怒了。

孟棠安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還想搶走她貼身侍女馬屁精的職位嗎?

絕不可以!

從蓮唯恐自己的位置被頂替,給林菡揉著肩膀,接話:“就是,小姐千金之軀,怎能受得了苦,奴婢這就把糕點鋪買下來,任由小姐吃。”

林菡:???

她把孟棠安叫過來是要幹什麼來著?!

“你們都給我閉嘴!”

聽著這話,林菡噁心得不行。

說的好像她是隻知道吃一樣。

“是奴婢哪裡說錯話了嗎?惹得小姐生氣。”孟棠安垂眸,神色低落。

還不等林菡說話,她又道:“都是奴婢的錯,奴婢罪該萬死。”

林菡感覺孟棠安把她想說的話都給說完了!

豈有此理!

林菡是要刁難孟棠安的,她怎麼也想不通為何會變成現在這幅模樣。

她惡狠狠的盯著那張臉,想到了某一種可能性,優雅的笑了一聲:“陶奉看上了你,讓你做妾侍是你的榮幸,你不肯委身於他,是不是還惦記著——”

*

穆雋琛:我等了安安九年後牽手了,開心。(害羞)

謝洵:不好意思,我和安安第一次見面就神速了。(得意)

穆雋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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