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規,你耍我?”顧長宜惱怒之下也顧不上什麼禮數了,直接喊出了他的名諱。

林子規一臉坦然地看著顧長宜:“這怎麼能稱得上是耍呢?如果殿下去求了皇上,得到允許之後本王出爾反爾,這才算是耍你。”

顧長宜努力壓制住心中的怒意,問道:“鄴王殿下要怎麼樣才肯救太子妃?”

“太子問的如此直白,那本王也給你一個明確的答案,本王絕對不會救太子妃。”

“你記恨的是溫家,太子妃已經脫離了溫家,她……”

林子規直接打斷了顧長宜的話:“太子妃出身如何與本王沒有任何關係,本王只是不願意救她而已,沒有任何緣由。”

見顧長宜還想要再說什麼,林子規直接開口道:“送客!”

顧長宜依舊不死心:“鄴王,之前你還是釗鑰司掌司使的時候本太子和你有些齟齬,但是事情已經過了這麼多年,你就這麼放不下嗎?”

“太子為了太子妃可以如此低三下四,那你為何不能為自已的母后做到這一步呢?”林子規提醒道,“皇后是本王的親姑姑,當年的月珠之事和假孕之事你傷透了皇后的心,你這樣的人如今在本王擺出一副情深似海的模樣,只會讓本王覺得噁心。”

林子規的話就像是無數綿密的針紮在了顧長宜心頭,他以為這些事情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過去,不會再有人記得,反正林疏月到最後也證明了自已的清白。

但是到現在他才明白,這些事情林疏月從未忘記過,就連在意林疏月的人也不曾忘記過。

他多年前射出的箭,多年之後射中自已的心臟,因果形成了完美的閉環。

“鄴王殿下如此記仇,就不怕自已曾經得罪過的人以後也會來找你嗎?”

“本王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問心無愧,就算是那些人來報復,本王能解決他們一次,就能將他們解決到底。”

聽著林子規堅定的語氣,顧長宜知道自已是不可能說動林子規了。

最終,顧長宜一臉落寞地從驛館離開了。

林子規站在窗邊,看著顧長宜離開的身影,眼底閃過不屑之色。

所有的人都覺得顧長宜對太子妃情深義重,但是林子規覺得他才是最涼薄自私的人……

——

松香院中,陸沅知正在院中練武。

她手執一柄長劍刺向前方,內力捲起了地上的殘雪,她以劍鋒控制著殘雪推了出去。

錦書恰好在這時從牆外跳了進來,迎面撞上了陸沅知推出來的雪,毫不意外,雪落了她全身。

陸沅知趕緊拿了帕子給她擦雪:“上次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以後從正門走進來,不用翻牆。”

錦書沒有讓陸沅知繼續替自已擦雪,接過了帕子自已擦,有些無奈地說道:“習慣使然,下次我一定記得從正門進來。”

錦書作為釗鑰司的密探,輕功一絕,稱得上來無影去無蹤。

陸沅知帶著錦書進了屋子,湯嬤嬤上了茶之後就退下了。

“雲淮的蹤跡查的怎麼樣了?”

錦書回道:“冰鞠那天,雲淮是透過密道進出皇宮的,我們發現密道的時候已經晚了。不過他應該沒有離開京城,我們這幾日都快將整個京城翻個底朝天了,都沒有找到他,真是奇怪。”

“那個密道很隱秘?”

錦書點了點頭:“若不是根據他留下的蛛絲馬跡追查過去,根本找不到那個密道。不過其他人到現在都沒有發現密道的事情,也不知道是怎麼辦事的。”

錦書口中的其他人,指的是顧長宜等負責此事的人。

陸沅知思索道:“皇上如此重視此事,他們到現在都沒有發現密道,足以證明那些人並不知曉密道的事情。看來雲淮背後的人對這個皇宮很瞭解,甚至知道別人所不知道的訊息。”

“他能藏到哪裡去呢?”錦書百思不得其解。

“或許是我們下意識就會忽略的地方。”陸沅知的腦海中突然出現了一個人的身影,“這些年來,顧長曜在他的府裡可還安生?”

錦書不明白陸沅知為何突然提到顧長曜,一五一十地回道:“顧長曜被囚禁於皇子府中一直都很安生,沒有鬧出過什麼動靜。”

“顧長曜的野心不會因為一次失敗消失的,或許他是在準備更大的動作。”

經過了陸沅知的提醒,錦書終於反應過來了:“我們看似查遍了整個京城,其實顧長曜所在的府邸我們忽略過去了,畢竟鮮少有人會注意到一個已經被廢的皇子。”

錦書的臉上露出了自責之意,若是因為她的疏漏導致雲淮的事情再生意外,她無法原諒自已。

“錦書,你已經做的很好了。”陸沅知看出了錦書的心思,安慰道,“一開始總有考慮不到的地方,等經歷的事情多了,考慮的就更全面了。”

“沅知姐姐,你的歲數也沒有比我大多少,待在你的身邊總是會讓人格外安心,好像不管遇到什麼問題,有你在就不用擔心。”

聽著錦書的話,陸沅知抬手在她的眉心輕敲了一下:“你少用這種話來誆我給你辦事,我可不上你的當。”

錦書有些憨憨地笑了:“這不是希望跟著沅知姐姐能多學點東西嘛。”

兩人正說著話,湯嬤嬤的聲音在外頭響起:“姑娘,陸初姑娘來了。”

“快請她進來。”

陸初進來的時候,臉上帶著焦急之色:“沅知姐姐,你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的流民嗎?”

陸沅知點了點頭:“那些流民出事了嗎?”

“流民現在越來越多,而且都是從西境那邊過來。”陸初急迫地說道,“我感覺有些流民的身體情況不太對勁,原本想要請大夫來給他們看看的,可是大夫來了之後,那些身體有異的流民都不見了,我聽其他人說跟著百姓混進了京城。”

聞言,陸沅知站起身:“你還記得那些身體有異樣的流民的特徵嗎,我們先儘量將那些混進城裡的流民給找出來。”

“那麼多的人其實我不太記得清,但那些流民也不知到底是得了什麼病,若是有什麼傳染性的時疫,那整個京城就完了。”

這一點,陸沅知已經想到了:“我們現在首先要做的就是把那些流民找出來,如果及時的話,興許能夠挽回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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