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沅知走出溶洞之後,那溶洞就迅速地坍塌了。

那些傀偶被陸沅知斷了命線之後,已經全部死亡,和那位作惡多端的四長老,一起深埋地下。

四長老曾經說,這溶洞是陸沅知的墳墓,最後卻成了他自己的墳墓。

聽著身後溶洞坍塌的動靜,陸沅知心裡彷彿也空了一塊。

因為她知道,自己這一世不管做了什麼,都無法彌補那些在上一世死去的將士們。

這一世的他們即便還活著,也不是她所熟悉的那些舊人了。

就在這時,陸沅知的眼前出現了一道她無比熟悉的身影,與平時相比,此刻出現在陸沅知面前的盛意多了幾分脆弱和慌亂。

在看到陸沅知的那一刻,盛意的眼眶微微泛紅。

陸沅知加快了步伐,走到了盛意麵前。

“你還真的敢單獨行動?”盛意的眼中是濃濃的擔憂。

陸沅知摘下了臉上的面具,笑著望向盛意:“我完成的很好,頗得盛掌司的風範,一個人都沒有放過。”

盛意嘆了一口氣:“這個時候,你還能笑的出來?”

陸沅知將自己所做的事情一一告訴了盛意:“那些人已經全部死了,但顧玄霜那邊肯定很快就會得知此事,你告訴皇上,讓他做好準備吧。”

“謝謝你。”盛意又補了一句,“對不起。”

謝謝你幫我做了這麼多,但對不起讓你一個人去完成這些事情。

陸沅知明白了盛意的意思:“我說過,跟我合作,不會讓大人你失望的。所以,有我這樣的盟友,是不是很放心?”

盛意點了點頭:“海東青的事情我已經傳信讓人去處理了,今天的贏家不會是顧長昱、顧長曜的。”

“看來這場角逐賽的結果很快就會出來,我得回去了。”陸沅知將面具重新戴上,“對了,我以後可能會用你釗鑰司下屬的身份,你記得幫我過個明路。”

說著,陸沅知將竹青給自己的令牌還給了盛意,“這是竹青的令牌,你幫我還給他吧。”

盛意接過之後,從懷中拿出了另一枚令牌遞給了陸沅知:“這是給你的。”

陸沅知接過令牌,觸手的那一瞬間就感覺到了這塊令牌的質感不同,明顯更為厚重,上面的花紋也更為精細複雜。

陸沅知有些不解地看著盛意,盛意解釋道:“這是我的令牌。”

“給了我,你怎麼辦?”

“我這個人可比這塊令牌有分量多了,如果我出面都不管用,那這塊令牌就更沒有用了,還不如給你勉強當個護身符。”

無人可以從盛意手裡拿走他的令牌,只有可能是盛意自己給出去的,那拿到這塊令牌的人在釗鑰司的地位定然不簡單。

這樣一來,陸沅知會少很多麻煩。

“那我就收下啦。”陸沅知將令牌收好,跟盛意揮了揮手,“我走了。”

看著陸沅知離開的身影,盛意眉眼間的冷意似乎都在慢慢地消融……

陸沅知回營帳的時候,發現門口有人,陸蕎正在攔著她們進來。

陸沅知轉了個方向,從後面繞了進去,隨即便迅速地換了衣服。

此刻,在營帳門口,陸綏和溫氏臉色鐵青地看著陸蕎,在他們的身後還站著其他幾個世家小姐,雲旎和沈珈音也赫然在列。

兩人雖然不再來往,但是在對付陸沅知這件事上,倒是出奇的一致。

“陸蕎,我們也是擔心沅知,才過來探望。你這樣擋在這裡,是什麼意思?”溫氏責問道。

陸蕎沒有讓開:“我說過了,沅知姐姐在裡面休息,她若是醒過來了,肯定會讓你們進去的。”

聽到這話,陸綏瞬間怒了:“這不是胡鬧嗎,她一個人在裡面睡覺,讓我們這麼多人在外面等著,她以為自己是什麼身份?”

“沅知姐姐身體不好,她難得多睡會兒……”

不等陸蕎說完,溫氏一巴掌就打在了陸蕎臉上:“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竟然敢在這裡攔著?你信不信回去之後,我就將你和你那個低賤的姨娘一起發賣了?”

即便到了這個地步,陸蕎依舊固執地沒有讓開,只是重複著一句話:“姐姐醒了,自然會見你們。”

雲旎在這時突然開口:“陸蕎,你這麼攔著我們,難道是因為陸沅知根本不在裡面?”

“怎麼可能?姐姐不在裡面休息,還能在哪裡?”陸蕎當即反駁道。

雲旎愈發地覺得不對勁:“我們幾個都是女眷,不如陪著你進去看看沅知,我們都是知輕重的人,不會吵到沅知睡覺的。總不至於,你連一眼都不讓我們看吧?”

陸蕎堅定地攔在帳門前:“不行!”

“給我將這個逆女拉開,我倒是要看看,陸沅知是不是睡死過去了,外面這麼大的動靜,她都聽不見?”

陸綏發話之後,跟著他過來的幾個隨從就上前要拉走陸蕎。

陸蕎是姑娘家,但陸綏絲毫不顧忌她的名聲,就讓外男動手。

就在那些隨從動了的時候,賬門被人從裡面掀開,陸沅知面色冷然地走了出來:“我之前養了那麼久的傷,不見你們登門探望,反倒是今天回來休息一會兒,你們一個個地巴巴地過來了。

我身體不好,沒有那個精力跟你們這些人虛與委蛇。你們要是來看看我有沒有死的話,現在滿意了嗎,我還活著呢!”

聽到這番話,那些在營帳門口站著的人,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陸綏仗著自己是陸沅知的父親,並不覺得有錯:“我們這麼多的人來看你,是關心你,你聽聽你說的是什麼話……”

陸綏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陸沅知走到了自己身邊,揚起手,一巴掌就在大庭廣眾之下落在了溫氏的臉上。

陸綏接下來的話就這麼咽回去了,他指著陸沅知大罵:“你怎麼能打她,她可是你的母親!”

“母親?”陸沅知有些不屑地問道,“她是哪門子的母親,父親忘了嗎,她已經不是鎮遠侯夫人。如今在陸家,妻不是妻、妾不是妾的,竟然敢打陸家的女兒,還說要發賣陸蕎和府中正經的姨娘,誰給她的膽子?”

這些話,比陸沅知剛才打在溫氏臉上的巴掌,還要讓她難堪。

溫氏惱羞成怒地看著陸沅知,陸沅知沒有看她,反倒是問陸綏:“她現在是鎮遠侯夫人嗎?”

溫氏的侯夫人之位,是太后親自廢掉的,陸綏當然不能承認,有些憋屈地說道:“不是。”

得到了陸綏答案的陸沅知,隨即又問溫氏:“那你現在承認自己只是陸家的妾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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