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柳青青的姿色,怕是沒有男人能拒絕誘惑,若是一般男人,早就迫不及待要按著她在身下承歡,可蕭瀾只冷冷的看著她,面上竟無一絲情動的表現。

空氣安靜的只有兩人的呼吸聲,柳青青心裡打鼓,一時摸不準蕭瀾的態度,直到他朝她走過來。

柳青青咬唇,一副羞澀的模樣,心裡卻在竊喜,她就說,哪兒有男人不愛美色。

可就在她滿懷期待,以為蕭瀾要抬起的手要碰她的時候,蕭瀾的長臂一伸,突然推開了她身後的窗戶。

與此同時,一道驚呼聲響起:“啊,救命。”

是女人的聲音。

柳青青一愣,下意識的轉身,跟縮在窗臺外沿的阮寧四目相對,聲音頓時變的尖銳:“你誰啊?”

此刻,在臺子上不去下不來的阮寧尷尬到腳趾發麻,她從窗戶下來才發現這外頭是水。

她不會水,本想透過這扇窗戶進屋從一樓出去,誰成想正好碰見天雷勾地火的場面,她本來還以為要目睹一場現場直播呢。

阮寧看了眼氣急敗壞的柳青青,再看好整以暇的蕭瀾,硬擠出一個笑容說:“我說我只是路過,你們信不信。”

……房間裡鴉雀無聲。

阮寧清了清嗓子:“我不是故意打擾你們調情,奧不,聊天,你們繼續,繼續。”

說完之後,她甚至貼心的想把窗戶關上,可蕭瀾一個抬手,結結實實的按在窗框上,在力氣的較量中,阮寧明顯輸了。

幾秒之後,蕭瀾終於開口,聲音淡漠的吐出兩個字:“出去。”

柳青青煩死阮寧壞自己好事,頤指氣使道:“沒聽見嗎,讓你出去。”

可下一瞬,蕭瀾竟然偏頭,衝她說:“說的你,出去。”

緊接著,他扯著阮寧扶著窗框的胳膊,把人提溜進來。

隨著“撲通”一聲,阮寧落地,她活動了下手腕,“嘶~王爺,您這手勁兒也太大了。”

事到如今,柳青青還有什麼不明白,敢情這倆人認識,再看阮寧時,她眼中多了幾分打量,倒是有幾分姿色,該不會是蕭瀾原先的姘頭吧。

柳青青醞釀半響,擠出兩滴眼淚,楚楚可憐道:“王爺~咱們不是還有正事兒沒說呢嗎?”

蕭瀾沒應聲,而是垂眸直視她,眼睛一眨不眨,氣勢逼人。

柳青青心裡發毛:“怎…怎麼啦?”

蕭瀾一字一頓道:“你根本就是什麼都不知道吧。”

柳青青心虛的別過眼:“我…我當然知道了,那幾個人死之前都來過我這兒,我…”

蕭瀾不耐煩的打斷:“若你真知道線索,就不該一見面跟我打啞迷,朝廷對這幾起命案懸賞線索的賞銀足夠你下半輩子衣食無憂,你卻在這兒妄圖跟我討要棲身之所。”

柳青青的臉越來越白,蕭瀾卻一點兒憐香惜玉的心都沒有,繼續拆穿:“況且,你的這副身子…至少給過包含張員外在內的五個人了吧,說謊也要有個限度,你真當我對京城一無所知?”

對於這些話,柳青青的確是無從反駁,她確實以為蕭瀾初來乍到,什麼都不知道。

最近她的風頭正盛,便想著能趁此機會找個倚仗,以她的身份,做正妻是不可能的,若是能搭上蕭瀾,便是貴妾也是賺了。

是誰說武夫都沒腦子的!

如今一切被看穿,柳青青無話可說,羞憤難當下,紅著眼眶跑了。

一旁的阮寧看著蕭瀾的操作,驚的目瞪口呆,那麼漂亮的小美人兒,他損起來真是眼睛都不帶眨的,果然不是一般人。

眼瞅著事情告一段落,阮寧邁著步子往外走:“王爺…那個,小女子就先行告退了。”

然而,往事重現,蕭瀾擋在阮寧面前,絲毫沒有讓路的意思,阮寧忍不住抬眼看他,四目相對,蕭瀾冷聲道:“我說讓你走了?”

阮寧覺得自己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關她什麼事,她就是來湊數的,先碰上三皇子那個色坯,又碰見蕭瀾這個冷麵閻王。

她無奈解釋:“你們剛才說的啥,我根本就不知道,我真是無辜的。”

蕭瀾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喉結滾動,剛要開口說話,屋門突然被人踹開。

幾乎是同時,三皇子氣急敗壞的聲音響起:“姦夫淫婦,跟老子面前裝貞潔烈女,這會兒倒跟男人來約會了。”

蕭瀾還戴著面具,周瀚明顯沒認出他,做勢就要上前打人,他那兩下可能是蕭瀾的對手。

只見蕭瀾一個抬手,只一招,就將周瀚又打暈了。

*

回正院的路上,阮寧一直在跟蕭瀾解釋:“你也看見三皇子了,總可以相信我了吧,我真是純粹為了自保,逃跑時無意撞上你的。”

蕭瀾目不斜視的往前走,聲音冷冷:“去三法司交待吧。”

阮寧身形一滯,三法司不是專門審犯人的嗎,聽起來就像是站著進躺著出的地方。

她心下一慌,忙拉著蕭瀾的胳膊晃悠:“別呀,王爺,不至於吧,我什麼都沒看見,就算犯罪也屬於未遂,您可別帶我去什麼三法司。”

蕭瀾瞥了眼阮寧扒拉著他的手,厲聲道:“放開。”

拉扯間,兩人已經走到了大門口,阮寧看他真要帶自己走,剛要開口求饒,就被突然竄出來的一隊士兵嚇得噤了聲。

“站住,所有人都不得離開行宮,都把面具摘下來,等待盤查。”

眾多錦衣衛將院子裡的人團團圍住,那架勢,跟審犯人似的。

一隊錦衣衛走到蕭瀾和阮寧面前,言辭狠厲:“你們倆,還不把面具摘下來,姓甚名誰,報上名來。”

蕭瀾眼眸微眯,看著跟他叫囂的小兵頭子,冷嘁一聲:“就你,還不配知道,為何封院,把你們頭兒叫來。”

錦衣衛辦事素來狠辣,在京城不說聞風喪膽,也是所到之處人人自危,他們還沒見過說話這麼硬氣的人。

那人當即拉了臉,上前跟蕭瀾掰扯:“宮裡辦事,豈有你說話的份,還見我們頭兒,你也配。”

“啊!”

話音剛落,說話的人已經被蕭瀾反手擰住了胳膊。

與此同時,急促的馬蹄聲漸近,待停到蕭瀾身邊時,馬背上的人翻身而下。

看著一群蓄勢待發的錦衣衛,傅衍之盯著蕭瀾看了兩秒,眸光微閃:“住手,不得無理。”

此時,蕭瀾也懶得兜圈子,徑直摘下面具扔在地上,臉色淡漠的看向來人:“幾年不見,竟不知傅少卿權利都大到統領錦衣衛了。”

傅衍之恭敬行禮,脊背挺的筆直:“王爺言重,微臣不過一介大理寺卿,全聽陛下旨意辦事。”

其他錦衣衛見傅衍之叫王爺,再結合最近的訊息,看向蕭瀾的眼神紛紛變了,立馬行禮:“王爺。”

錦衣衛如今都是太子的狗,蕭瀾懶得搭理,徑直問傅衍之:“所以,現在是在查什麼。”

蕭瀾執掌三法司,按理說是傅衍之的上級,況且這事大機率瞞不住,估計不到天亮,整個京城就都知道了,他如實告知:“回王爺,三皇子薨了,正在捉拿兇手。”

此話一出,蕭瀾和阮寧下意識的互看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意外。

三皇子死了?他們走的時候還好好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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