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探子來報,扶余、烏桓的爭鬥,莫名其妙就停止了!”

“預料之中,有鮮卑在,外族是不會打起來的。”

“那殿下接下來,有何打算?”

詹雨看著中原地圖,喃喃道:“外族入侵嚴重,長此彼往,北方的局勢,只會越加被動。我們必須以最強的姿態,打壓遊牧民族的好戰之心,方能搏得一時太平!”

“按你的意思,我們需要有冀州、司隸、幷州、涼州、遼東等地,方能展現最強武姿!”

“不錯,待魏王迴歸,遣兩大將駐守遼東,並發展遼東,以最短的時間,恢復到最強的姿態;

其次是司隸、幷州,幷州方面,有部分董卓的殘餘勢力以及司馬家的信徒,反抗必然激烈;

最令我憂心的是司隸,大漢天下,看似名存實亡,但依舊是劉姓為主,誰都不敢在這種時候,公然跳出來直視劉協,引天下人共伐之,即便是勢力最大的曹操,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所以才留劉協一線生機,苟延殘喘至今。”

“確實,漢獻帝是我們目前最大的問題,無論是去是留,我們都很難抉擇!”

曹操原先的想法,挾天子以令諸侯,可惜天下動亂太快,非劉姓不可為王的誓言也被劉協打破,以至於他這個天子,再無威信可言。

“甄兄,傳我密令,讓潛藏在草原的探子,大肆散播訊息,就說獻帝施恩天下,願入朝賀拜者,賞金賜銀,棉袍大衣數萬件,以備過冬物資。”

“殿下,你這意思,想要禍水東引嗎?”

“不錯,中原勢力動不了他,草原可以,到時候我們故意放開一道口子,讓這些部落入朝,看劉協等人如何處置!”

“辦法雖好,但真的有用嗎?匈奴、鮮卑等地,恐怕都知道劉協自身難保了吧?”

“不錯,大部族是知道了,但小部落卻不一定,他們所需的過冬物資,上面派發的不一定夠,所以,這些小部落,一定會冒險嘗試。一個兩個還好,你說要是幾十個部落一起,劉協有多少棉衣金銀髮放呢?”

“我發現,當你的敵人是件很可怕的事情,拿捏人心這一塊,無人能跟你比肩啊!”

“我只是把自已所擅長的領域發揮到極致而已,換個環境,不一定能有所作為!”

“得了吧,你這人就是怪胎,無論是謀略還是武學,就沒有你不精通的。

勢大如董卓、袁紹都敗在你的手裡,可見其能力不俗;呂布號稱天下第一人,你卻能跟他五五開,這就不是常人所能涉及的領域。”

“詹家莊的宗旨,發揮自已全部的才能,把一切不可能轉化為可能,這就是老一輩教導我們的為人之道。”

“果然,你我不是同一起跑線,我家祖上,世代商販,教導我們的,都是如何將利益最大化,遵循的規矩,家族利益大於生命!”

“世家的可怕,就在此處,能讓你們這些家族大才,為利益貢獻自已的生命,是其他人所不能觸及的,也是我最痛恨的。

家族於前,不知有多少族中女子,揹負聯姻之苦,即便是兇殘之輩,族中之人也不會有一個站出來說話,女子的悲哀,莫過於帝王之家、世家之家。”

“可不是,要不是有你的到來,姜兒、宓兒就會是聯盟袁家的犧牲品、另外三位妹妹,也跟一些世家大族有過聯絡,好在你的出現,打破這一死局。”

“詹某有生之年,能把世家帶上一個新的高度,就是最大的功勞,詹家莊的思想,一定要普及到天下所有州郡!”

“期望那天早點到來,現在的話,還是想想怎麼擺脫眼前局勢吧,訊息我替你傳遞了,接下來該如何?全看你自已了!”

……

雁門關。

統兵王爺為和瀾,十多天時間,前前後後八十萬大軍,還沒有將不到十萬人防守的關隘拿下,已經讓他蒙受太多笑柄。

“該死的,傳令前方督戰員,這一次,壓上二十萬大軍,督戰兵五萬,拿不下雁門關,誰也別想活著回來!”

匈奴這一次,鐵了心要將雁門拿下。

先有詹家二虎,勇闖三軍,威震遠方;後有賈詡火燒連營,五萬先鋒,一夜之間,消失殆盡。

不到十萬的兵力,硬生生耗死匈奴十三萬人,這等戰績,堪稱逆天。

“三弟,看樣子,我們是回不去了!”

落日下,詹家兩兄弟相互依偎,遙看步步緊逼的匈奴大軍。

戰至此刻,再分兵就愚蠢了,本身只有兩千殘兵,分開的話,只怕一息時間,就得全軍覆沒。

“是啊,今夜的夕陽真美,跟我的槍一樣,鮮紅奪目!只可惜,再也喝不上大哥釀製的好酒了!”

“此戰結束,若你我兄弟存活,地方你選,二哥請客!”

“好啊,能讓你這鐵疙瘩出血,求之不得!”

兩人相談之時,匈奴已離他們不足十里地。

“兄弟們,報效大魏的時刻到了,舉起你們手中的武器,隨我衝殺!”

“殺!”

“殺!”

“殺!”

兩千人,喊出上萬人的氣勢,讓遠方疾馳而來計程車兵,莫名停下腳步。

“草原的漢子們,是時候讓這些中原病夫,見識一下我們的厲害了,握緊你們的大刀,跟我殺過去!”

匈奴前鋒,大多是騎兵,兩軍相戰的瞬間,一百大魏精銳喪命。

詹雲找準機會,三箭齊發,奪得三匹快馬。

詹風跟副將,各自挑選一匹,殺入敵陣。

匈奴戰將見來者手握長刀,凶神惡煞,頓時嚇得一激靈,掉頭就跑。

詹風豈會如他所願,打馬跟上,一刀將其斬殺。

“此人是詹家將之一的殺神詹風,大家快跑啊!”

連斬五人,詹風的身份,終於有人認出。

“詹風嗎?本將正想會上一會!”

新來的匈奴將領還不知道詹家將的可怕,竟獨自一人迎戰上來。

“土雞瓦狗,也敢來戰?”

詹風可不給他機會,手起刀落,一顆碩大的人頭,飛出數米。

“豈有此理,兄弟們,跟我一起上,他已是強弩之末,必能將其圍殺!”

統領萬人的將軍知道,要是不把詹風斬殺在此,匈奴士兵的心理陰影,只會越積越多。

“圍攻,當我是擺設不成?”

敵將五人,剛形成合圍之勢,遠方突來三箭,正中三人眉心。

神箭手詹雲,再殺三將。

“可惡,弓箭手,給我瞄準那個山頭,放箭!”

詹雲位置暴露,頃刻間成為眾矢之的,無數箭雨鋪天蓋地的奔襲而來。

好在,他有搶來的戰馬,一溜煙的功夫,跑出射程之外。

“該死,全軍聽我號令,人海戰術,我就不信,他能把我們全部射殺了!”

匈奴直接出動一個千人隊,把詹風圍起來,這樣的話,詹雲的箭就算射得在準,也無濟於事。

“可惡,說到底,還是我們兵力不足所致!”

詹雲眼睜睜看著二哥陷入重圍,他卻無能為力。

開戰時,詹風就跟他說過,詹家將不怕死,但不能死的沒有意義。

這一戰,如果真的要死人,他死就足夠了!

雁門關城頭上,張牛角等人血絲充滿眼眶,他們親眼目睹詹家兄弟的英勇風姿。

在大魏,有一種傳說叫做“詹家將”,有一種信仰叫做“武王殿下”!

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名滿天下,都是他們的專屬形容詞。

現在,他們卻只能眼睜睜看著“英雄”鏖戰,自已什麼也做不了。

“罷了,一味的防守,反倒讓我畏首畏尾起來,三位將軍,召集城內所有可戰之人,全軍衝殺,不留餘地!”

“賈先生...你...!”張牛角難以置信,一直以來賈詡都是沉穩之人。

廖化、田豫這等核心將領重傷昏迷,他都沒有失態過。

“你們不用驚訝,我只想明白了一些事情而已,天佑說的不錯,我太過保守了,反而讓這些匈奴人覺得好欺負。

今天,我就讓他們見識一下,什麼是大魏謀士的風骨,你們只管出兵,城內有我,破城之日,就是我賈詡隕落之時。

國之疆土,寸土不讓,保家衛國,就在當下!”

“末將定不辱命!”

張牛角轉身,帶上所有士卒,一股腦的衝殺出城。

“弟兄們,雁門關就是我們的埋骨之地,功名利祿,就在眼前,活下來的兄弟,就是大富大貴之人;戰死的兄弟,就是大魏英靈,魏王是不會虧待家裡人的,國之疆土,寸土不讓!”

寸土不讓!

寸土不讓!

寸土不讓!

三聲響徹雲霄的呼喊,讓剛提起鬥志的匈奴,士氣再度暴跌。

“哈哈哈,好一個寸土不讓,今天就讓我殺個痛快!”

身中數刀的詹風,拿出砍在自已肩膀上的長刀。

“孫子,沒吃飯嗎?這麼點力?讓你看看,什麼才是劈刀!”

蓄勢一擊,偷襲者連人帶馬斷成兩段。

如此暴力血腥的一幕,讓圍攻他的人,瑟瑟發抖。

“還有誰?”

震耳欲聾的虎嘯,響徹天地間。

“還有誰?敢與我一戰?”

兩聲暴喝,徹底讓圍攻的人,嚇破了膽,紛紛逃走!

“該死,放箭!”

“休要放箭!”

一支白色羽箭襲來,當場將統帥射落馬下。

“常山趙子龍來也,休傷我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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