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歹說,這位崔姑娘就是沒有準許胡掌櫃帶著姜映梨入內等候。

用她的話來說,就是避免殿下再受驚,見的人越少越好。

而她對胡掌櫃並沒有存在太多期待。

畢竟前頭庸醫太多了,許多連她都不如。

但既是謝若微送來的人,於情於理,都該給兩分薄面。

不然先前她就不會出來,而是把人轟走了。

胡掌櫃求救地看了眼姜映梨,姜映梨倒是全程很是淡然。

她寬慰道,“沒事,您先給那位殿下診脈。若是屆時您需要幫襯,我就在外頭等著您的。我相信您一個人也可以的!”

自從她入職以來,胡掌櫃在疑難雜症方面,太過依賴她了!

這並不是一件好事!

畢竟,她不可能永遠都留在槐花鎮,永遠供職於其藥鋪裡!

胡掌櫃聞言,勉強安心。

是的。

實在不行,還有姜映梨兜底。他先看過狀況後,實在處理不了,再來跟姜映梨求助也是一樣。

打定這樣的主意,胡掌櫃跟著進了重重把守的院內。

凌將軍並不意外崔姑娘的行為,謝若微難得示好一番,那位殿下應當也是很受用,只是……

他想起那位難掩驚懼的胡掌櫃,又覷了眼身側寵辱不驚的姜映梨,略略感慨。

那位大夫的確看著不像是什麼神醫,反倒是這位小姑娘,瞧著頗有幾分大將之風。

可惜……

他剛要讓下人將姜映梨帶下去,突然就聽到一陣激烈又輕快的腳步聲。

“過來,快過來這裡抓我!抓到了,我就還給你!”

小少年清脆的嗓音在院子裡飄蕩,他邊舉著手裡的鈴鐺,邊從轉角處跑了出來。

因著他是處於邊回頭的狀態,一扭頭就撞上了站在前頭的凌將軍。

可能是因為凌將軍太過高大健碩,小少年被撞得一個軲轆,翻倒在地,手裡拎著的大鈴鐺也掉落在地,被雪掩住了叮噹聲響。

“哎呦喂,誰敢在這攔著小爺……”

小少年丟了大臉,抬頭就要破口大罵,就覷見他爹那張冷漠嚴肅的臉。

“子政。”凌將軍喚了聲,“你這是在幹什麼?”

“爹,爹……”凌子政臉色一僵,霎時僵硬在雪地,一時竟是不知該如何回覆才好。

而此時,落在後頭的兩人都紛紛追了出來。

“子政,你這個混蛋,你又偷偷欺負人家阿羅……啊,爹!”

緊隨其後從拐角處跑出來的是個身著正紅衣裳的豆蔻年華的小姑娘,梳著時下流行的髮髻,頭髮彆著同色系的絹花,襯著她此刻因為生氣而緋紅的臉,愈發的嬌俏可人。

“姑娘,我,我沒關係……”

姜映梨注意到跟在她身後的是個身材挺拔,俊朗英武的男子,他看起來格外的英俊,姜映梨穿越後,見過各式各樣的男子,還從沒見過他這般五官符合俊帥字樣的男子。

只是,他的整體氣質有些瑟縮可憐,倒是與他俊彩飛揚的模樣截然不同,顯得有些割裂。

凌姑娘一路追著可惡的小弟,結果剛追上,就瞧見她爹站在前面堵住了人,而凌子政摔倒在地,瑟瑟發抖的模樣。

她大笑上前,“凌子政,倒黴了吧!哼,讓你欺負人!”

她俯身把地上的大鈴鐺撿起來,睥睨著此時顯得很是無助的凌子政,“你每天真是正事兒不幹,就天天尋摸著欺負人呢!爹,你來得正好,你快罰一罰他,他又欺負阿羅!”

凌將軍看著這雙刁鑽跋扈的兒女,就腦殼兒疼:“你們兩個,成日裡就在府中追追打打。一個已經是大姑娘了,都能嫁人了,還與弟弟打鬧。還有你,多大的人了,竟然還搶這些小玩具,知不知羞?今日槍法練得如何了?”

凌子政一僵,低下了頭,“我……”

“前頭教你槍法的武將回復說,你雖有天賦,奈何不用心,實是汙了我凌家門楣。再如此,你便去讀書,我給你請個西席,好生教教你四書五經!”凌將軍說道。

聞言,凌子政忍不住痛叫,“爹,別,別,我練槍法,你別給我請夫子……我真的受不了夫子在我耳邊嗡嗡……還有那些字,它們認識我,我實在是記不住它們啊……”

姜映梨聽著,忍不住噗嗤笑了起來。

幾人側目望來,察覺到失禮,她捂住了嘴,“唔,對不住,我想到家裡有開心的事兒了。”

“你分明是在笑我吧?”凌子政忍不住漲紅了臉,瞪著她。

“我沒有。”姜映梨咳嗽一聲,“就是覺得你說的有理。”

因為她也是如此。

凌子政見有人認可自己,剛要歡喜,旋即像是想到了什麼,指著她道,“你,你是什麼人啊?怎麼跟我爹在一起?前陣子大家都說要給我爹說親,不會就是你吧?我爹的品味不至於吧?”

姜映梨:“……你想多了。”

凌將軍額角青筋直跳。

此時,旁邊的凌姑娘打量著姜映梨,驀地眼前一亮,指著她叫道:“啊,我想起來了,是你,就是你啊……”

姜映梨:“?”

凌姑娘突然撲過起來,一把抓住姜映梨的手,深情道,“我的恩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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