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想娶的卻是她堂姐,甚至還異想天開讓她替嫁去衰神附體的沈家!

他怎能如此喪盡天良!!

莫斂舟被她質問得滿臉尷尬,連忙別眼避開她的視線。

姜青柚臉上還掛著淚珠,她掩面哭道:“阿梨,你別誤會……”

姜映梨的目光落到姜青柚那張白淨光滑,秀美妍麗的臉上,彷彿被針紮了一般,她突然衝上去就是兩個大耳刮子。

“是你勾引阿舟的,對不對?你個下賤的娼婦,我讓你給我送東西,可沒讓你扒拉我的牆角!我打死你個賤胚子!”

見心上人捱打,莫斂舟急忙把她護到身後,見姜映梨還不依不撓,他惱火地反手把人推開,臉色陰沉地喝道:“住手,你別撒潑了行不行?”

籃子裡的肉餅子撒了一地,那是姜映梨清晨早起特地做的,為的是給他補身體。

眼下,摸著溫熱的肉餅,姜映梨的心口卻是陣陣抽疼。

“我撒潑?莫斂舟,當初你說要娶我,還說我的脾氣潑辣最是生趣。”

“眼下我胖了毀容了,你得了童生卻要一腳把我踢開?你哪來的嘴臉說我是潑婦?我看,你們兩個才是婊子配狗!”她激動得口不擇言,淚水還在那張醜臉上不停往下滾。

“夠了!”莫斂舟愧疚頓斂,見得她那張臉,他好似被刺痛了眼,眼神厭惡,厲聲道:“姜映梨,你總是這樣——愚笨衝動,自傲刁蠻,又暴躁敏感。你那點比得上青柚的明理識大體!我今後可是要走官途的!”

要說姜映梨最優秀的一點也就是生了張好臉,可她如今毀容,又肥胖如豬,自是更不能跟姜青柚比了!

“阿舟,你別這麼說阿梨。”姜青柚扯了扯他的衣袖,掩住眼底的得意,看向姜映梨,泫然欲泣道:“阿梨,我跟阿舟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沒想拆散你們,是我情不自禁……”

姜映梨沒想到莫斂舟會這般看待她,而姜青柚還在這裝模作樣,一股怒火霎時直衝腦門。

“情不自禁?你是狗嗎?管不住自己!?還有你,別裝了,我看著噁心!”

說著,她惱怒地掄起牆角的扁擔衝上去。

她要這對狗男女好看!

“你幹什麼!?”

但她胖,動作難免遲鈍,莫斂舟剛眼疾手快接住扁擔,姜青柚就像炮彈撞向姜映梨的肥肚子。

姜映梨被撞得五臟六腑都疼,踉蹌間腦袋磕到了桌子的尖角,身體一軟就倒下了。

嫣紅從她額角蔓延開來。

“出,出人命了!”姜青柚一臉害怕,撲到莫斂舟的懷裡,“阿舟,我是怕她打傷你,這才,才動手的……我沒想她死……怎麼辦?我殺人了!”

莫斂舟也是嚇得臉色蒼白,他壯膽伸手去探了探姜映梨的鼻息,“還,還有氣……”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麼,咬牙問道:“你說沈家要你明日嫁過去沖喜?”

“是。”

“沖喜最好是趁夜裡。你讓你家人來給她換上喜服,蓋頭一蓋,抹黑送入沈家!她便是沈家人了!”

“我,我都聽你的。”姜青柚眼眸瀰漫開水波,淚意盈盈地點頭,嘴角卻悄然勾起。

也不枉她一番盤算了!

昏沉間,聽到這句話,姜映梨心口一陣冰冷,隨後便徹底陷入黑暗裡。

……

“造孽啊!不想嫁就退親啊,送了個快斷氣的死人來算什麼?欺負沈雋意好說話是不是?”

好吵!

姜映梨腦袋發疼,猛然睜眼,入目的卻是斑駁低矮的屋子和發黑發黃的土牆。

這是哪裡?

她好歹算得上是赫赫有名的醫界名手,雖算不上富可敵國,卻也不該出現在這種破地方吧!

“喲,還沒死呢?”一個穿著古裝的中年婦女滿臉嫌棄地望著她。

“姜映梨,你們姜家也太不厚道了!沈家給三兩銀子當聘禮,是為了沖喜!結果你倒好,把你姐姐打暈,抹黑過門,還故意撞牆自殺!你們姜家是不是誠心添晦氣!”

“什麼沖喜?”

姜映梨剛出聲,一段記憶瘋狂湧入腦海,刺得她腦殼驟疼。

原來她熬夜做手術,猝死在了手術臺。

卻意外穿越,重生到了大晉朝天水村一位同名同姓的村姑身上。

原主是姜家二房的女兒,三歲那年,父母和離後,姜家就把她娘另嫁的鍋算到了她頭上。

更因為原主模樣長得極好,家裡就總罵她跟她娘一樣是個狐狸精,日子可說是過得水深火熱!

而令“姜映梨”唯一欣慰的是,她有個兩情相悅的未婚夫,本來說好等他中了童生就成親。

但半年前姜映梨莫名其妙開始發胖,從一個窈窕美人硬生生鼓成了個二百斤的大胖球,臉上還長出了紅疙瘩。

原主為了給未婚夫留個好印象,也為了減肥,多數時候就讓堂姐姜青柚幫忙傳遞東西。

然後結果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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