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已經過去十七年,謝危岑依舊是謝家無法提起的禁忌。

現在貿然有人遞過來訊息,說是見過一個和謝危岑幾乎一模一樣的人,在不清楚原委之前,她們是斷然不敢將這個訊息送到謝老太君跟前的,以免空歡喜一場,更加重病情。

平陽公夫人明白,頓了頓,她提議道,“剛好阿曜在柳城,不然讓阿曜去打探打探具體訊息。過兩日,我把府中的事情忙完,也親自過去瞧一瞧。”

她何嘗不希望這件事是真的,故而也有些坐不住。

謝夫人搖了搖頭,“你家中的事多,其他人都不是省油的燈……我看陛下最近消了氣,改明兒我去後宮想法子求求情,興許就將知微放出來了。”

“知微可能對危岑樣貌不熟悉,但調查這方面的事,卻是他拿手的。”

繡衣使最擅長的就是刨人祖宗十八代了,但凡有謝知微出手,定然是能將事情找得妥妥帖帖。

平陽公夫人也覺得頗有理,剛要頷首,就看到謝家大公子和謝家三公子相攜走進來,謝知剛走在前頭,聞言,揚聲道:“娘,什麼事需要用到二哥?回頭要是爹知曉了,指不定又該鬧將起來了。”

“再說,二哥不是還被關在牢裡嗎?連年都在裡頭過的。”

因著謝知微離經叛道,謝老爺著惱他走歪了路,對他深惡痛絕,生生在京都揚言跟他斷了父子親緣。

而謝知微也是個脾氣硬的,見他爹如此絕情,他連名字都改了,從謝知微改成了謝若微,從謝家知字輩摘出去,以此來彰顯自己與家族割裂。

當初因為這事,謝老爺氣得病了一場,更是發了狠誓,不許府中人與他再來往。

謝夫人心疼兒子,謝知彰幾人兄弟素來情深,私下倒是也有些往來,哪怕謝知微態度冷淡,也沒太大影響。

上回謝若微沒順帝意,被關入牢裡面壁思過,謝老爺知道後,愣是在府中額手稱慶,倒是謝夫人和謝知彰幾人偷偷給其送了年夜飯。

為此,謝老爺知曉後,跟妻子愣是發了一通脾氣。

如今要是再因此跟謝夫人起了齟齬,莫說謝知剛兄弟,就是謝知微也同樣心中不快。

對比起莽莽撞撞的謝知剛,謝知彰顯然心思更加細膩,看廳內氣氛凝重,他仔細回想了下,先跟平陽公夫人拱手作揖問安,這才提起道:“兒彷彿聽到娘提起了小叔?是發生了何事?”

“我和阿剛近來還有些閒瑕時日,不若告知一二,讓我們替母親分憂解難。”

近來北境戰事頻頻,但謝家駐守的西南邊境卻很是安寧和平,朝中派系繁雜,帝心如海,更不可能此時讓謝家去染指北境兵權,故而他所言也非虛。

謝夫人跟平陽公夫人對視一眼,遲疑片刻,終於是將事情講了出來。

聞言,謝知剛驚喜萬分,嚷嚷起來,“娘,小叔留有血脈?那就是咱們謝家的兄弟。這哪裡用得著二哥,讓我去,我定然將人平平安安的接回來,保證一根頭髮絲都不會掉。”

謝夫人:“……”

謝知彰秒懂,“我比知微年長,少時小叔對我也頗為照顧,倒不如讓我親自前往柳城驗證真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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