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修近乎發瘋的叫罵倒是讓赫雷很是享受,他拿手朝喬山勾了勾示意後者靠前,而後道:“去叫弟兄們準備一下,你負責帶隊,去把春修的腦袋提來見我。“

“是,雷哥,我這就去安排,不過這次我帶多少人去合適?“

喬山之所以有此一問,主要他是擔心人手帶多了吧,回頭赫雷會說他廢物。帶少了吧,他又害怕事情萬一辦不成,沒法和對方交代。

所以他乾脆讓對方來替他做這個決斷,也顯的自己足夠尊重前者。

不過赫雷顯然沒有理會喬山這番好意的心思,反倒是後者的這席話給他提了個醒,他打算再次和派出的負責監視的手下聯絡求證下,看看他們是否有摸清春修一夥人的底細,如若有搞清,那他便可據此做出相應的部署。

“叫你去開門,你咋給老子跑回來了?“緩過勁來的春修,見車子依舊停在原地紋絲未動,便下意識的抬眼看了眼窗外,手下生怕他再次動怒,做出舉槍傷人的動作,趕忙解釋道:”春哥,我……我剛才有試過去推門,但是推……推不動。“

“我操你……“春修話到一半,自己卻嚥了回去,他算是看明白了,這老天爺今天是純心找他難堪啊。

成,事情反正已經這樣了,他也不打算再廢口舌去動怒,他把手一擺道:”一個人推不開是吧,吶,你也給老子下去推,老子還就不信了這個邪,就一破門還TMD進不去了!“

負責駕駛的手下腳底抹油趕緊離開車子,深怕動作慢上一點,就會招致春修不愉快而對他發動的暴行。

今天這一路上他可是有苦難言,先不說在這鬼天氣裡開車本就是件苦差事,最為重要的他還得提心吊膽的提防著春修隨時可能採取的發難。

這不就在之前的幾分鐘時間裡,他就險些因為自己的不當舉動捱了槍子。

兩名手下賣力的推著大門,他倆不敢有絲毫保留,毫不誇張的說是連吃奶的力氣都使了出來,可失去電力供應的推門卻依然是紋絲不動。

春修在車裡瞧的真切,他暗罵了聲“廢物“後,走下了車來!

“都他TMD給老子閃開,娘們都比你們有勁!“

兩名手下乖乖的走到一邊,讓過一條路,春修雙手叉腰挪動著扒蘿蔔般的步伐走到了電動推拉門前:“你們說要老子怎麼說你們兩個,就一個破門,二個人半天搞不開,這擱老子手上只要……咦,日媽!“

春修本打算在手下面前顯擺下他的蠻力,只可惜這電動推門顯然不給他面子,任憑他是如何加力,它都麼沒有前移的跡象。

望著春修吃癟的模樣,兩名手下如沐春風般的舒爽,他們心道是春修你不是喜歡罵這罵那,說人家又白痴,又是娘們的,現在咋了,到自己這咋也嗝屁著涼弄不平啦。

雖然心理這麼想,但二人臉上確實始終保持著一股子嚴肅的表情,絲毫不敢流露出半點看笑話的意思。

“我操,兩2B還在那傻站著看啥玩意?都過來推啊!幹嘛還指望老子幫你們弄啊!“

春修自知顏面淨失,所以趕緊打消了原本還想吹噓一番自己的念頭,轉而再次數落其自己的手下。

兩名手下重新歸位,有了他倆的加入,大門在這次角力似乎中稍稍落了點下風,不過這也僅僅是暫時的,電動大門在移動了50CM左右的距離之後,就又再次停滯不前了。

而這次之後,無論春修他們三人如何使勁,都未能使它移動分毫。

“我CNMD,都是你兩廢物不給力,害的老子居然連個大門都進不了。廢物!廢物!“春修連續朝著大門跺了幾腳已發洩他的不滿。

兩名手下則早早的閃至在一旁,以免對方將怒火波及到他倆。

興許是被凌烈的寒風吹的招架不住了,春修不得不極不情願的做出翻越大門的決定。

兩名手下自然是開路先鋒,等二人順利攀越之後,春修還算清醒的跑回車裡把他遺棄的手槍和手臺全都踹回了腰裡,而後費了老大勁的從積雪皚皚的電動鐵門上翻了過去,他的褲子也因此被徹底的浸溼。

“春哥,這門也……也是鎖死的。“

春修不知可否的走上前,扭了下把手,同時推了推,事實果真如手下所述,門被反鎖了。

“啊啊啊“春修再次上演瘋婆般的歇斯底里,兩名手下見他衝著守衛室的大門拳打腳踢,心理不住的直犯嘀咕,他們真擔心自己的這位老大會不會自己把自己給弄瘋掉。

他若真瘋了也就罷了,他倆絕對不會與任何憐憫之心,相反,他們倒也就此解脫了,省的陪在這個神經病身邊提心吊膽。但現在就怕對方人在瘋前,先把他倆給拿槍報銷了,那才是扯蛋扯大發了。

幾次的暴躁發洩,讓春修的體力極具消耗,他今天可是三餐未盡,現在不由的肚子開始和他抗議起來。

找吃的是的當下的唯一念頭,都說劉福貴的這間工廠,食品物資豐富,就是吃他個幾十年都未必吃的玩。

飢餓狀態下的春修都已經開始勾勒自己坐在一堆美食前的美好場景了。

“你倆給我去那邊工廠查探下,劉福貴那傢伙的物資應該就在那裡面,趕緊去裡面給老子TMD弄點吃的過來,速度!”

不僅是春修,兩名手下給前者這麼一提,頓覺飢餓感襲來,要說勞累程度,他們這些做手下的可是要比春修這個老大強上許多,先不說搏命拼殺這些事,就光是前者這一路沒由來在他們身上撒氣發火所造成的折騰,就夠讓他們消耗大部分體力的了。

只可惜現實是殘忍的,當兩名手下離開後,沒多大會功夫就回來時,春修略顯詫異望著兩手空空的手下問道:“吃……吃的呢?叫你倆拿的吃的呢?”

“春……春哥!所有工廠的大門都鎖上了,我們沒鑰匙根本打不開!”兩名手下一臉苦瓜像,他倆現在也顧不得春修是否會再朝他們撒氣。東西就在你觸手可得的地方,但你卻無法擁有著實讓二人痛苦。

“赫雷!這該死的赫雷!都TMD是那個該死的赫雷!他把工廠所有門窗都鎖死了。老子要廢了他,老子回頭一定要廢了他!”春修幾乎是咬著牙唸叨完這席話的。

兩名手下默不作聲的緊緊跟在其身後,微弱的手電光柱在無盡的黑夜裡顯的是那麼的單薄。

走進辦公大樓,春修不死心的在一樓會客大廳隨意的去嘗試了幾間屋子,試圖開啟屋門,但事實證明這一切都是徒勞的。

他一屁股歪在大廳內的沙發處躺了下來,在他入睡前的最後一句話便是讓兩名手下,一名上樓去探查下情況,順便看看能不能弄些吃的,而另一名則需要在樓下負責他的安危。

畢竟這是在末世,春修可不希望自己在睡夢中,被喪屍或是其他別有企圖的人期近自己的身邊。

並且他相信,等自己這一覺起來之後,出去的那夥手下,肯定能夠及時趕回,這樣待他體力回覆些許之後,也好對其做出判罰。

至少那個赫雷,他要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會那樣紅。

當初是為了利用他和劉福貴的關係才勉為其難的和他聯手,可真是讓春修沒想到的是,這個傢伙居然是如此得瑟的一個白痴,這還沒怎麼著呢,他就敢無視自己的存在,若任由其發展下去,那還得了。

早晚有一天他會像對待劉福貴那樣對付自己。所以像這樣的牆頭草,還是趁早除掉為妙。

春修心理默默的做著打算。很快他便進入了夢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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