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則是拿出了水囊,將水倒在了碗裡,三人吃飯前一人先喝了一碗。

喝完水,因為趕路產生的燥熱感下去了不少。

三人靠著樹幹和獨輪車,圍坐在一起開始簡單的吃午飯,吃完之後也沒有多做停留,他們迅速收拾好行囊,繼續埋頭趕路。

就這樣三人悶頭趕了了六七天的路,才終於遠遠看見一個村莊的雛形。

這個村也是一個山中村,張大曾經在這個村莊換過糧,這個村的村長曾經就是他的交易物件之一。

不過這個村莊早就已經廢棄了,如今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他們想去府城,還是得經過這個曾經炊煙裊裊的小村莊。

但是他們是沿著山腳前行,儘量避開大道,以免遭遇到不必要的麻煩。

儘管如此,他們路過的不遠處是曾經的田地,原本鬱鬱蔥蔥的田地如今荒蕪一片,不像是有人住的樣子。

三人在鬆了一口氣的情況下,又覺得有些憂心,大半年了,難道外面還是混亂一片嗎?

這不是第一個這樣的村子。

後來他們又走了兩天,看到的還是一些被遺棄的村莊,房屋破敗,田地荒蕪,到處都是一片淒涼的景象。

在村子裡生活了大半輩子的老伯見此情景忍不住嘆氣,有種兔死狐悲之感。

“看來,外邊還是不太平啊。”老伯嘆氣,眼神裡露出一絲悲哀。

太陽逐漸西沉,在晚霞的照映下,三人的影子被拉的老長。

他們終於在夜幕降臨之前在一個小山坡上找到了一個適合過夜的地方那裡有一塊巨大的岩石,岩石是一個倒著的L型,正好為他們提供一個遮風擋雨的地方。

賈青青把乾草貼著岩石邊上鋪好,再把從山谷帶來的粗布床單鋪在了乾草上,這就是她晚上睡覺的地方了。

因為岩石是L型,所以賈青青貼著兩邊鋪了兩個床鋪。

剩下的一個是老伯和張大的,今晚是他們倆輪流值夜,所以再鋪一個就行。

不過說起晚上值夜,賈青青每次都是一把辛酸淚,古代沒有手機,沒有無線網,每次值夜真的就是硬熬,熬得她真的是心力交瘁。

獨輪車靠牆體放下,三人將柴火升起來,賈青青簡單煮了一個野菜肉乾糊糊吃,三人圍坐在岩石旁,都有些精疲力盡。

他們默默喝著肉乾糊糊,心情都不是很好,畢竟已經走了差不多十天的路程,也路過了幾個村莊,但是依舊沒有碰到一個活人。

或許這邊太靠近山裡了吧。

眾人自我安慰著。

山裡的村民原本就是往外逃走的,如今沒有人煙也是正常的。

這一夜,是他們去往府城平凡的一夜,在岩石的庇佑下度過了相對安穩的一晚。

第二天清晨,天還是矇矇亮,三人醒來吃了點乾糧就迅速收拾好行囊,繼續向前出發。

張大在前面領路,老伯推著獨輪車走在中間,賈青青斷後。

十來天的不見人煙,使得他們他們的腳步比昨天還要急促。

中午時分,他們在一條小溪邊停下,補充水分的同時把乾糧吃了。

溪水清澈見底,偶爾有幾尾小魚游來游去,看起來很是生機勃勃。

不過三人此時也沒有心情去觀賞這些,他們吃完喝完也沒怎麼休息就繼續前進了。

不過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很快,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就從後方傳來。

三人迅速警戒,躲進了一旁的灌木叢中,隱藏住自已和車子的身形。

不久,一群衣衫襤褸的人出現在視野中,這些人埋頭奔跑,像是後方有什麼東西在追趕著他們一樣。

張大和賈青青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擔憂。

老伯則是緊皺眉頭,沉默不語。

等到這些人走遠,老伯才道:“咱們得打起精神來了。不太平的路,要開始了。”

張大和賈青青點頭,他們知道,接下來的路,他們必須更加小心了。

賈青青看那群人走遠了,正準備起身,卻被一旁的張大猛地給拉住了。

賈青青下意識的想“啊”地叫一聲,火石電光間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把捂住自已的嘴巴,重新利用灌木叢隱藏好自已的身型。

在灌木叢的掩護下,他們看到了前方一群不知道是流民還是土匪圍住了幾個裝備簡陋計程車兵。

士兵們雖然奮力抵抗,但是人數上的劣勢讓他們處於下風。

只聽其中一個士兵道:“馬橋!我們曾經好歹是同僚!你加入亂黨不說現在居然喪心病狂掠殺平民!簡直喪心病狂!如今連我們幾個都不放過!”

只見那個叫馬橋的冷哼一聲:“亂黨?什麼亂黨?這天下哪裡不亂?掠殺平民又如何?能給小爺我當墊腳石是他們的福氣!”

“至於你們?”馬橋的眼中閃過狠厲:“李剛!誰讓你們壞了我的好事!不過是一群流民,連平民都算不上,你們居然敢為了他們攔住我,是你們自已找死!”

說完馬橋拿著自已的武器朝著剛剛跟他說話的那位叫李剛計程車兵狠狠刺去。

賈青青看的心口一跳。

李剛往旁邊閃身,躲過了第一次攻擊卻沒有躲過第二次,手臂上被馬橋刺中,一瞬間便紅了一片。

李剛的手臂上鮮血淋漓,但是他仍咬緊牙關,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也沒有求饒。

“頭兒!”另一個士兵見狀大喊,快速的來到李剛的身邊,揮舞著手上的長矛,試圖將馬橋擊退。

馬橋冷笑著,手中的刀鋒再次向李剛襲來,李剛和士兵勉強抵擋,但是馬橋的攻勢太過猛烈,李剛只覺得力不從心。

三人看著這一幕,聽著他們的對話,知道這幾個士兵是為了剛剛那群流民才陷入危機之中,這個叫馬橋的原本跟李剛一樣是個士兵,最後卻走上了燒殺搶掠的道路。

以至於他們反目成仇。

張大看著這一幕,他的眼神閃過一絲堅定。

三人對視一眼,互相點點頭,大半年的時間,他們已經形成了一種不需要言語就知道對方想什麼的默契。

他們三人沒有辦法眼睜睜看著李剛和他的同僚被馬橋殺害。

張大對賈青青和老伯低聲道:“我們得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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