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小杰克的奈布:……

看見奈布的小杰克:!!!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奈布!奈布!我的奈布!

傑克嗷嗷直叫。

“晦氣,沒睡醒,還是個噩夢”

傭兵看到小杰克的一瞬間,迅速黑下臉來。

他把窗簾一拉,重新躺回了床上,兩眼一閉,嘗試脫離這個“夢境”醒來。

大門口,雨中。

也就在奈布關上窗簾的下一秒,小杰克整隻傑死灰復燃,使出吃奶的勁兒掙脫開醫生的手,四肢並用,連滾帶爬竄進別墅。

“呀,他跑了!”

園丁被小杰克扭曲的爬行動作嚇了一跳,躲進醫生的懷裡。

“不怕不怕”,醫生摟住園丁的肩。

雨淅淅瀝瀝,好像快停了。

園丁抬頭看向天空,張口還想要說什麼,身子一軟,一陣劇烈咳嗽,臉色發白,半晌咳得停不下來。

“艾米麗……咳咳,我的咳,病,是不是……咳咳,又加重咳咳……”

園丁咳出眼淚,醫生不斷為其順背。

“不會的,會好的,很快就會好的”

醫生撐傘的手幾不可見的顫抖著,為園丁擦去眼淚。

“我一定會治好你的,艾瑪”

“相信我”

“一定會,一定會”

不管付出什麼代價。

……

別墅內,奈布的房間外。

門被爪子敲的咚咚響,吵著裡頭躺在床上的人不得安生。

“啊啊啊啊啊!啊!”

——奈布,你有本事你開門啊!我知道你在家!

睡意朦朧的奈布翻了個身,從床上坐起。

哪個神經病一邊敲門一邊鬼叫,有沒有素質啊!

奈布不耐煩的開啟門,一眼望去,卻沒見到人。

“惡作劇?”

奈布正要關門,小腿卻被什麼東西緊緊的扒拉上。

他低頭看去。

“啊啊!”

——奈布!

一個很像傑克的東西,粘在了他的腿上,通紅的雙眼透過面具,閃著惡狠狠的目光。

就像餓了三天的狼,終於見到了羊一般。

可就這個體型,就算是配上更兇殘的目光,也沒有半點威懾力。

“嘶,剛剛不是夢?”

奈布盯著腳邊的小東西,又看了看自己被抱的緊緊的小腿,眉頭緊鎖,感覺更晦氣了。

“什麼東西,鬆開”

奈布想把腿上的小杰克甩下去,對方卻抱得越來越緊,口中還咿咿呀呀喊著他聽不懂的聒噪話語。

奈布實在無法忍受,直接上手,把那小東西抓了起來,提到自己眼前,與他對視。

空中,小東西四肢軟軟的垂下,被奈布拎著後領。

“你是什麼玩意?怎麼長得和傑克一個樣子?”

“啊啊!啊!啊啊!”

——奈布!放開我!和我回去!

傑克掙扎。

“不會說人話?”

奈布審視著在空中撲騰的小杰克。

“小東西,別來煩我,哪來的回哪去”

奈布像丟垃圾一樣,把傑克甩了出去,並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小杰克啪嘰一聲落在地上,摔得四仰八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奈布!你居然這麼對我,你等著,我恢復後,一定要把你帶回地下室,我們三天三夜……

小杰克又衝回奈布房門口,罵罵咧咧,不甘示弱用爪子撓門。

門開了。

爪子萎在空中。

“不是讓你走嗎?聽不懂人話?”

門內的奈布,面上明顯的出現不悅的情緒。

從來被奈布仰頭看著的傑克,第一次從這樣低矮的角度,被奈布居高臨下盯著。

他沒來由的嚥了口唾沫。

“啊啊,啊啊啊”

——奈布,和我回去。

小杰克啊啊半天,也知道自己說的東西奈布不可能聽懂,聽懂了,多半也不會和自己回去。

要是知道了自己是傑克,說不定還會把自己揍一頓。

他要想個辦法,在隱瞞身份的前提下,把奈布騙回去。

然後,再讓那個辦事不靠譜的魷魚卷,給自己變回來。

一個“聰明”的想法,在傑克腦中誕生。

小杰克不再啊啊,他仰著頭,收起眼中的陰狠,伸出雙手,朝向奈布。

他雖然,變小了,但是,也變可愛了。

奈布肯定會被誘惑。

接下來,他再引誘“好騙的”奈布一步步回去地下室。

“嗯?”

“什麼意思,要抱抱?”

奈布看著那張開的雙手,微微蹙眉,大約明白了小杰克的意思。

果然,話音剛落,小杰克立刻點點頭,目露期待,手伸的更高了些。

“不抱”

奈布一臉嫌棄。

“自己髒成什麼樣,心裡沒點數?”

渾身溼漉漉,衣角正在滴水,褲腿上還有著野草和泥土的小杰克,簡直就是個叫花子。

“最後警告你一次,有多遠滾多遠”

“不管你是誰家的小孩,再來煩我,就把你丟出去淋雨”

碰!

門又被無情的關上。

可憐的小杰克僵在了門口,鬱悶的很,氣的想跳腳。

他的奈布怎麼不吃這一套呢?

沒辦法用外表把奈布騙走,那就這麼灰溜溜的回去?可……來都來了……

傑克不甘心。

平日,在求生者不主動逃離的情況下,監管者是不會踏入求生者領地的,這算是一個預設的和平公約。

他現在回去了,下次要等奈布再逃離莊園被他抓住,還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

他等不及了,婚期都快到了!

傑克一番斟酌,諸多不甘下,也知道心心念唸的婚禮十有八九趕不上了,眼下怕也只能循序漸進,放長線釣奈布。

忍一忍,想個辦法,等把奈布騙回去,一定要讓他紅著眼哭著求自己。

……

歐利蒂斯莊園的邊緣。

“再試試,還是不行嗎?你的門之鑰,也沒辦法離開莊園?”

“抱歉,我的門之鑰……似乎無法在這些隔開莊園內外的牆上形成”

祭司垂下眼眸,轉身,看向廠長。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莊園的大門,不論求生者和監管者,都無法出去了”

廠長靜靜的看著前方,又像是什麼都沒在看,原本就沒什麼光的眼中一片空洞。

“一年前”

“我嘗試了很多種方法,但都出不去”

低沉的聲調染著悲涼。

幾隻烏鴉撲稜著翅膀,在空中盤旋,最終停靠於高大的樹木枝幹上。

祭司觸動,緩緩開口,詢問了這幾日以來,一直想要知道的某個問題。

“廠長,你為什麼要離開莊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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