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分鐘後,樂隊的其他成員陸續趕到。

目暮十三借用了隔壁空閒的休息室,叫上樂隊的人,和毛利五郎、高木涉進屋問話。

其他人沒有跟進去擠,站在門口聽著。

“頂樓庭院酒屋的演奏,結束時間是晚上8點半,而發現友紀子姐的遺體,是在9點15分左右,”目暮十三站在長桌後,低頭看了看調查記錄,正色問道,“你們可以把這段時間在做什麼告訴我們嗎?還有,最後看到友紀子姐是在什麼時候?”

樂隊的剩下四人在長桌前站成一排。

“我的話,在演唱結束後,和百貨公司的員工一起整理樂器,”中村悠介神色鎮定地著,看向站在目暮十三身旁的毛利五郎,“大概十五分鐘後,去了毛利先生坐的桌邊,聊了十五分鐘左右,再和蘭姐一起去休息室。”

毛利五郎朝目暮十三點零頭,確定中村悠介沒有謊。

中村悠介繼續道,“最後看到友紀子,就是演出結束、她走下舞臺的時候。”

“其他人呢?”目暮十三問道。

“在演出結束後,我跟翔太、阿誠一起搭電梯去休息室,”女鍵盤手田中理沙子微微皺眉回憶,“大概過了五分鐘,就跟翔太一起回去了。”

高木涉對目暮十三道,“根據警衛那邊的記錄,他們兩個人離開的時間是8點40分。”

“我最後看到友紀子,是在電梯前,”田中理沙子繼續道,“她她突然想起自己還有點事,讓我們先走,然後她就自己走了。”

青木翔太出聲道,“我跟她一樣。”

旁邊,頭髮挑染了粉色的西本誠也道,“我也是。”

“那麼各位離開百貨公司之後呢?”目暮十三又看著三人問道。

“翔太他還有點事要去做,所以我們就在門口分開了。”田中理沙子道。

目暮十三看向西本誠,“西本先生呢?”

“他們兩個回去之後的五分鐘左右,我歸還休息室的鑰匙就回去了。”西本誠道。

高木涉看向目暮十三,“根據警衛室的記錄,歸還鑰匙的時間是在8點45分。”

目暮十三點零頭,又看向戴著淺色墨鏡的青木翔太,“青木先生呢?”

青木翔太遲疑了一下,如實道,“我在停車場的車子裡面,等友紀子等了一下下……”

“你怎麼會在停車場裡等友紀子?”西本誠立刻質問道,“你現在不是在跟理沙子交往嗎?”

青木翔太低頭盯著地板,“我跟友紀子,並不是在交往……”

“那麼為什麼你昨跟友紀子在一起呢?”田中理沙子皺眉道,“還跟我你最近比較忙!”

西本誠一臉氣憤,“翔太,你果然還是跟友紀子……”

“不要再吵了,”中村悠介出聲阻止,“看一下場合。”

田切敏也抱著胳膊,靠在門口,忍不住多看了看中村悠介。

不愧是他看中的人,穩重又明事理,很有他當年當樂隊團長的風範。

如果不出意外,今晚過後,他就把人挖走,如果出了意外……不會吧,現在看起來,中村根本沒時間沒機會殺人嘛!

“咳……”目暮十三乾咳一聲,等四人安靜下來後,看著調查記錄道,“中村先生和蘭去借鑰匙之前,在8點55分的時候,又有一個人向警衛借走了休息室的鑰匙。”

“哎?”中村悠介等人驚訝看著目暮十三。

“青木翔太先生,是你去借的吧?”目暮十三神色嚴肅地問道。

青木翔太一怔後,低頭承認了,“是,因為友紀子一直沒到停車場,所以我才去休息室看看,可是友紀子並不在那裡,我又等了一下,她還是沒來,我只好先歸還鑰匙,自己回去了,那時候正好是百貨公司工作人員把樂器搬回去的時候。”

“警衛那邊確實是,鑰匙過了五分鐘後就立刻歸還了,”目暮十三看了看調查記錄,又追問道,“話回來,你到底為什麼要等被害人渡邊友紀子姐呢?聽你的法,你們也不是正在交往中的男女朋友。”

青木翔太沉默了片刻,才道,“因為我跟友紀子被邀請去參加另外一個新樂團。”

“你什麼?!”中村悠介驚撥出聲。

青木翔太坦白後,倒是坦蕩了不少,不過也迴避著中村悠介的目光,看著目暮十三道,“湯姆斯唱片問我們願不願意加入新樂團、正式出道。”

一個樂隊,其中兩個人被看症挑走,可以正式出道,對於剩下的人來,解散和挫敗感都是需要面對的。

田中理沙子、西本誠驚訝地看著青木翔太。

中村悠介嘆了口氣,“原來是這樣啊。”

“這一點我可以證明是真的,”田切敏也戴著墨鏡,懶散靠在門口,見目暮十三看來,攤手道,“湯姆斯唱片負責饒坂本先生前不久跟我提過這件事,那時候非遲和菊人都在。”

“是啊,就是敏也喝多了被他老爸趕出來的那一晚,”森園菊人微笑著確認,“也就是非遲去搜查會議上被懷疑宿醉未醒的前一,那晚上我們也在這家庭院酒屋,看過他們樂隊的表演,也跟坂本先生喝了兩杯……”

田切敏也和池非遲對視一眼。

都怪白鳥,那晚他們喝酒喝瘋的事,現在警視廳恐怕沒幾個警察不知道!

目暮十三一頭黑線,“原來那你們就是在這裡的庭院酒屋喝得大醉啊……”

柯南心裡呵呵乾笑,見屍體被抬過走廊,好奇上前看了看,然後被毛利蘭重新抱回懷裡。

“柯南,都了不要湊近屍體,”毛利蘭故意板著臉嚇唬,“非遲哥得沒錯,你這孩就是一直不肯聽,你再這樣,我也要揍你了哦!”

柯南:“……”

他心裡有句話……不能對蘭講,只能悄悄對池非遲講!

“請等一下!”旁邊,越水七槻開口叫住搬運屍體的警察,指著屍體沒被布蓋嚴實的腿部,一臉疑惑地問道,“那個痕跡是一開始就有的嗎?”

渡邊友紀子的屍體腿部,有一個方塊狀的壓痕。

抬屍體的警察回頭看了看,點頭道,“沒錯,應該是一開始就有的,不過我們還不確定那是什麼留下來的。”

在屋裡的目暮十三好奇問道,“越水姐,屍體怎麼了嗎?”

“腿上有個奇怪的壓痕,”池非遲看了看屍體的痕跡,幫忙把疑點跟警方清楚,“壓痕附近沒有出現紅腫這類的生活反應,疑似是死後留下的,不過死亡時間太短,沒有做具體屍檢前還無法肯定。”

“休息室裡那麼多雜物,可能是死後被什麼東西壓到了吧……”毛利五郎一個猜測,給事情定性。

田切敏也皺眉看著屍體的腿,一直看到屍體被抬遠、千葉和伸過來,才若有所思地收回視線。

“目暮警官!”千葉和伸快步進了屋,“我調查過電梯裡的監控錄影,並沒有拍到友紀子姐從頂樓搭電梯到地下樓層。”

“你什麼?”目暮十三有些意外,“難道友紀子姐是從頂樓走樓梯到地下樓層的嗎?”

“也有可能,”青木翔太看了看門口的田切敏也,“今晚上在庭院酒屋,湯姆斯唱片的坂本先生也來了,我們要搭電梯下去的時候,我有看到坂本先生走樓梯下去了。”

“既然如此,現在可以請你先聯絡一下那位坂本先生嗎?”目暮十三正色問道。

青木翔太連忙點頭,“好。”

沒過多久,高木涉開警車把坂本勇樹也接了過來。

坂本勇樹跟著高木涉到了門口,抬眼看到靠在外面牆角抽菸的田切敏也,一愣後,出聲打招呼,“田切社長,你也在這裡啊。”

“是啊……”田切敏也側頭看屋裡,發現田中理沙子等人驚訝看著他,也不再隱瞞身份,摘下了墨鏡,“你先進去吧。”

田切敏也不時染成紫色的頭髮、標誌性的紫色墨鏡過於引人注意,以至於換了黑髮、戴了黑墨鏡後,反而不容易被認出來,就算是摘了墨鏡,田中理沙子等人也是打量了一下,才確認了猜測。

青木翔太驚訝出聲,“、田切社長?!”

田切敏也一臉漫不經心地對屋裡的人笑了笑,“我跟朋友過來聚一聚,不用那麼驚訝吧?”

“不,”西本誠也壓抑著激動,“您可是日本不少樂隊的偶像呢!”

“也包括我們,”中村悠介笑著感慨,“要是早知道您在的話,我也該向您要個簽名的。”

“咳……”目暮十三半月眼乾咳,“好了,偶像不偶像的就先放在一邊,坂本先生,我有件事想要請教,能不能請你先進來?”

池非遲走到田切敏也身旁,發現森園菊人也過來了,交換了一個眼神。

“敏也,你是怎麼了啊?”森園菊韌聲問道。

剛才被破身份,田切敏也居然沒有精神抖擻地打招呼,也沒有開玩笑。

出現那種散漫笑著問候的姿態,反而是田切敏也興致不高的時候才會出現的。

“最糟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田切敏也嘆了口氣,一臉認真地抬眼看著池非遲,“非遲,在那之前,我想先問你一個問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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