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唯一”，足見“靈素然”這三個字在聖域之中的知名度。
聖域唯一的神女，無論是容顏，還是其實力，都遠非常人可比。
“界王？”墨塵疑惑的看向她，靈玄界界王，想來便是靈玄界之主。
“界王，便是一界之王，一界之主，他們被神界之人尊稱‘神帝’，無論是地位還是實力，都是站在神界之巔的存在。”
“他們什麼修為？”墨塵問道。
“神主之巔。”
“嗤……”聽到這話，劍靈有點忍俊不禁。
區區神主境巔峰，便敢以“神帝”二字自稱，當真是可笑。
如今的神界，已淪落到這般地步了嗎？
“神主之巔，便是神界最高的存在了麼？”
“當然。”顏茉毫不猶豫的點頭。
“……”墨塵沒有接話，如今看來，神界之人對神界的認知，並不全。
“你是如何知曉靈素然的？”見墨塵沉默，顏茉開口問道。
“我若說我見過她，你信嗎？”墨塵抬眸笑著說道。
“嘁。”顏茉撇了撇嘴。
顏茉此時這副模樣，方才是她最原本的樣子。
墨塵短暫失神，雙眸低下，不去看她。
“靈素然是何修為？”
“神主之境，至於具體幾重，那便不知了。”
“那你呢？”
“我？”顏茉眼眸閃爍了幾下，回答道：“初入神主。”
“……”墨塵眉目微微皺起，問道：“神主之境，在神界，多如狗？”
“你這比喻，小心神主之境的人一口氣吹死你。”顏茉雙手抱起，道：“神主之境，不多，但也絕對不少，畢竟每一界都有著自已的傳承。”
“傳承”，當初劍靈也跟他說過，但並未具體說清。
“你口中的傳承，指的是什麼？”
“神界中的每一界之所以強大，便是因為傳承的緣故，每一界，都擁有著不止一個傳承之力，只要達到契合之點，便可在頃刻之間擁有普通武者窮極一生都達不到的高度境界。”
“這傳承之力，從何而來？”
“當然是真神所留。”
“你們這些後人，倒是逮著前人的羊毛使勁薅啊。”
“嘁，你就是羨慕。”
墨塵：“……”
“哎？”顏茉忽的反應過來，問道：“你所在的這個地方，最強的武者是什麼修為？”
“武聖之境。”
“武聖之境…那就是神元境咯。”顏茉食指頂著下顎，眨了眨眼問道：“那你不應該知道神之境的存在啊！我之前聽…聽我的一些朋友說，在一些下位面，連神元境都沒有的。”
從墨塵所問的問題，顏茉似乎已經大概知曉她此時所處的便是處於一個下位面。
“但是，我剛剛在說神主境時，你竟然沒有問我神主境是什麼境界，這就說明你是知道神主境的，還有還有，你竟然知道靈素然這位聖域千年一遇的神女，而且你身上的光明之力也不知從何而來，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不知何時，顏茉的語氣神態與最初開始的狀態，已然不同。
“你以前…是個話嘮？”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