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胡明饒有興趣的欣賞著尹南風臉上的神情變化。

在尹南風惱羞成怒之前,胡明明智的端正了態度。

腳下輕輕一踢,將堆在腳邊的弩箭踢到手上,示意給尹南風看。

那弩箭是特別製作的。

雖然胡明也搞不清楚汪藏海那傢伙究竟在想什麼,在自己的墓葬通道中安放這種玩笑意味十足的機關。

但是毫無疑問,這種蓮花箭頭是射不死人的。

別看吳邪和胖子倆人此時都能了刺蝟,趴在地上一聲不發。

但那只是倆人嚇壞了而已,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大腦一片空白。

“小點聲,別讓他們察覺到了,趁他們沒反應過來,今天,我們也玩兒一出失蹤專業戶”

胡明單手捂住想要抱怨的尹南風的嘴巴,湊到她耳邊輕聲說道。

肉眼可見的,尹南風那張成熟魅惑的臉頰上泛起點點紅暈。

甚至,她根本都沒注意胡明究竟說了什麼,只是本能的怔怔點頭。

對於女性來說,絕大多數的女性的耳垂都是異常敏感的部位。

胡明嘴角翹起,浮現出絲絲笑意。

這妞兒,別看一天天智珠在握的成熟美豔的樣子,其實說到底,也只是個女人罷了。

“哦,差點忘了,還忘了這個東西需要物歸原主了…”

剛剛邁動腳步,胡明忽然想起了什麼。

猛地一拍腦袋,反手從揹包中掏出兩把寶刀。

看也不看,隨手便把其中一把甩給了站的遠遠的張禿子。

胡明雖然不能說是“舍刀之外,再無他物”的虔誠的刀客。

但是他好歹也是了不得的用刀的好手,與自己的寶刀朝夕相處,早已熟悉了寶刀的每一寸。

因此,對他來說,根本不可能存在認錯刀的情況。

張禿子信手接過黑刀,眼神閃爍,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只是點點頭示意。

他看的出來,胡明是要開始單獨行動了。

儘管有些疑惑胡明的真正目的是什麼的,但是以他的性格,終究不是那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型別。

不過這一次,他可沒有失蹤的打算。

“走了”

無聲的對小哥比對了個口型,趁著吳邪和胖子還沒緩過勁來來,胡明果斷帶著尹南風溜了。

摟住尹南風那纖細但卻異常柔韌有力的腰肢,胡明的身形動了。

儘管懷裡多了個大活人,但是對胡明的動作卻無任何的影響。

畢竟,尹南風撐死了也就不到一百斤而已,比他背的刀都輕。

腳下連連輕點,幾乎沒有搞出任何動靜,躲開吳邪胖子的視線,二人的身影已經如煙般飄去。

眨眼間,二人已經越過了狹長的通道,來到了盡頭的一處白玉門前。

正是從青花雲龍大瓷缸中跑出的白毛小東西進去的那扇門。

胡明不需要精確的地宮結構圖來引導他前進。

五感,強悍而又bug的五感就夠了。

只要腦海中浮現出想去汪藏海的墓室的念頭,透過剛剛的聲響也在腦海中模擬出大概海底墓基本結構,更是透過特殊的感應,他的預感為胡明指明前進方向。

眼看胡明二人消失不見後,張禿子沉吟了片刻,然後緩步走到依舊在躺屍的吳邪和胖子身邊。

剛剛的事情描述起來頗為贅述,但實際上,也就幾秒的時間而已。

輕輕的在二人身上踢了一腳,喚醒了他們空白的意識。

值得一提的是,在剛剛那波箭雨中,吳邪倒黴催的被阿寧那女人給當做擋箭牌用了。

因此,他身上的弩箭密度比胖子還要密上三分。

意識迴歸之後,吳邪和胖子二人下意識暗罵一聲。

“艹!”

他們身上密密麻麻的弩箭足以讓人頭皮發麻。

“見鬼的,我們都這樣,還沒死嗎?”

“我踏馬就知道阿寧那個女人不是什麼好東西,竟然存心害我們”

“還有你,張禿子,你是阿寧那一夥兒吧你踏馬還敢出現在我們的視線中就真以為胖子我不敢殺人嗎”

顧不上檢視自己的身體情況,胖子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來,目露兇光。

他可是知道的,張禿子是和阿寧一夥兒的

就連吳邪看向張禿子的目光都變了。

“等等,胖子,你看他那把刀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到過”

忽然,吳邪看到了張禿子手中的黑刀,臉色一變,驚呼道。

“是我,張起靈,我想你應該已經從你三叔那裡知道了我的名字吧”

張禿子哦,是小哥,小哥淡漠的瞥了二人一眼,輕聲說道。

與此同時。

小哥單手摸到耳後,一番摩挲之後,生生將臉給撕了下來。

那是一張製作極為精良的人皮面具。

在面具之後,正是小哥那熟悉的削瘦臉頰。

“呃呃呃悶油瓶兒吳邪和胖子徹底愣住了。這算什麼大變活人嗎”

“等等,小哥我明叔呢他和尹南風怎麼不見人影了”

忽然,吳邪四處打量了一番,焦急的問道。

儘管才剛剛進入到這座古墓中,他仍舊被上了印象深刻的一課。

有關於人心的,也有關於海底墓的詭異的。

詭異的機關,詭異的弩箭。

“他我不知道,我剛剛注意力一直在阿寧身上,等我回過神來,他們已經不見了。”,

“大概,是失蹤了吧”

小哥眼神不變,依然是萬年不變的淡漠語氣。

“失蹤”

下意識的,吳邪怪叫了一聲。

這詞兒,怎麼聽起來怎麼那麼熟悉…

一時間,吳邪看向小哥的眼神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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