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沙扶宮青秀起身,忽然壞兮兮的笑道:“當然,也怪青秀生得太美,我一瞧見你,心兒都要化了,只懂急急點頭,哪還記得拒絕。”

“風少又在胡言。”

宮青秀臉頰繡上兩朵驚人明豔的紅雲,亮如星光的雙眸含羞帶臊,忍不住低低垂首,顯出纖長優雅的頸項,那神情姿態要多迷人有多迷人。

風沙忍不住拿指尖觸碰那溫潤的臉頰,觸感之好,竟是難以用言語表達。

宮青秀的嬌軀像過電般顫抖起來,俏臉像是火燒的彩雲,配上絕世的容顏和羞怯的儀姿,愈發美豔不可方物。

指尖和臉頰一觸即分,風沙猛地回過神,眼觀鼻鼻觀心,強壓下精神反噬。

每一次忍住衝動,都能明顯感到精神異力的顯著增長。

這種修煉方法完全可以用一句話來形容:痛並快樂著。

“哈哈,就喜歡看青秀羞澀動人的模樣,想想還有別的男人也能看到,就忍不住心生嫉妒。”

宮青秀身子微微一僵,忽然抬起美眸深深凝注,眼神說不出的複雜難明,紅唇微張又閉合,千言萬語最終化作一句:“天色不早,青秀該走了。”

……

組建幫派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伏劍肯定做不來,具體的事情都是吳天浩操辦。

吳天浩當了那麼多年捕頭,地面上人頭熟,黑白兩道都有面子,加上剛升為副衛,辦事起來當真容易。

他知道自己之前滑頭不選邊站一定給風少留下壞印象,沒想到人家大人有大量,居然不計前嫌。

不到一天時間,王龜被撤職,他頂上去成為副衛,令人驚喜的同時又倍感驚懼。

所以這次算是憋了勁要把事給辦好,很快弄得有模有樣。

三河碼頭煥然一新,三河幫掛牌招人。

門是開了,駐地冷冷清清,一共就兩個人。

伏劍高坐大堂上首,吳天浩站下面陪著笑。

彷彿能聽到涼風空卷的嗖嗖聲。

伏劍顯得有些窘迫,怯生生地道:“吳捕頭,啊,吳副衛……吳副幫主,您說會有人來投奔嗎?”

“小姐折煞在下了,叫我一聲老吳就好。這些事,想必風少會有安排,咱們耐心等等就好。”

伏劍點點頭,紅著臉蛋小聲問道:“如果有人來投奔,婢……我該說些什麼?”

吳天浩呵呵笑道:“小姐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不說話也行,您貴為幫主,不必事事躬親。”

“我什麼都不懂,一切仰賴吳副幫主。”

吳天浩趕緊躬身:“不敢不敢,這都是應當的。要不是小姐搭救,在下一條老命就沒了,當不上副衛,更兼不上這個副幫主。”

伏劍臉蛋更紅:“都是主人的意思,我……我就是傳個話。”

“小姐是風少身邊的體己人,柔公主面前都說得上話,在您看來稀鬆平常的小事,在旁人看來就是攸關性命前程的大事,萬萬不可自輕。”

吳天浩正色道:“不然丟的是公主和風少的面子。”

伏劍啊了一聲,使勁板起臉,嬌小的身子在明顯過於寬大的椅子上努力坐直。

吳天浩不愧老江湖,推測很準,沒過多久便陸續有人前來投奔。

男子要麼魁梧強壯,要麼精瘦彪悍。女子相對較少,有的江湖氣濃,有的風塵氣濃,總之不像良家。

良家也有,都是些僕役婢女乃至廚娘,容姿身材皆在水準之上,舉止禮儀優雅,很懂規矩,竟像是豪門出來的內侍。

一個個不論身份年齡,規規矩矩的拜過幫主副幫主,說了明顯編造的來歷經歷,然後一箱箱的獻上錢財物資,說是拜門禮。

伏劍沒有經驗,以為規矩如此,單純負責瞪著眼傻坐著。

自詡見多識廣的吳天浩才是真正瞧傻了眼。

以往只聽說幫派給幫眾發餉錢,何曾見過幫眾給幫派送錢的?還一箱箱的送。

吳天浩定下神,飛速指定了幾個先到的傢伙暫時頂上管事缺,分派他們各自負責一塊。

隨著來人三五成群,空蕩蕩的駐地一下子熱鬧起來,有人接待,有人把門,有人巡邏,有人看守,有人打掃,有人煮飯,有人服侍……

明顯都是熟手,連教都不用交,各司其職,井然有序。

外面看著像軍營,裡面看著像王府。

伏劍四下轉了轉,忍不住向吳天浩悄聲問道:“這……這正常嗎?”

本以為要熬上許多時日才能有點模樣,沒想到半天不到就儼然大幫氣派,未免太容易了吧!

吳天浩乾笑道:“小姐放心,風少安排的事,不正常也正常。”

伏劍點點頭,深以為然。

吳天浩精明過人,轉這一下已經發現這些人隱隱約約分了好幾個小圈子,明顯來自不同的勢力。

這讓他對這個新建的幫派有了更多揣測,心裡不禁有些興奮,這回真是扒上一條大船了。

突然想起風沙之前讓他查的那件事,其實早就查出端倪,之前沒有告訴風沙,當然是有原因的。

現在必須下決心了。

人家輕易把他捧上來,當然也能輕易把他踹下去……而且絕不止是摔死那麼簡單。

……

三河幫開門,風沙與隱谷達成的默契就算開始。

何子虛再次到來。

這次並沒有隔著院門,風沙在院中接待。

僅看容貌,何子虛是個異常英俊的青年,氣質神態則恰恰相反,有種歷經雨打風吹的滄桑感。

兩人打了多年的交道,彼此相當熟識。

風沙剛到流城的時候,何子虛已經在流城經營。

那時他便是現今這副模樣,十年過去,容貌反而更顯年輕,實在估不出他到底多大年紀。

記得頭一年,風沙總跑到人家開的粥鋪討飯吃,一來二去結下了交情。何子虛看出風沙不凡,幾度想收入門。

風沙自然不會答應,心中記下人情。後來白手起家,漸漸勢大,也只是壓制隱谷的發展,始終沒有下過狠手。

再往後任松到來,風沙自己都步步退讓,當然顧不上隱谷。

這些年,何子虛撐的很辛苦。

倒不是沒本事,實際上何子虛乃是隱谷新一代的翹楚,所以才會派駐辰流,替隱谷開荒這處軍工要地。

本來很有起色,碰上風沙這個奇葩,算他倒了八輩子血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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