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外面的人也已經看到了盤踞在房頂上的蘇爸爸和蘇媽媽。

“什麼鬼?”這是每一個看到現場畫面的人都會在心裡吐槽的話。

出現在他們面前的,不是什麼張牙舞爪的可怕傢伙,而是兩個安逸的盤踞在躺椅上,像是一灘爛泥巴一樣躺平的章魚。

甚至他們看到它們的時候,它們還在安逸的喝著飲料,兩個綠豆大的眼睛舒服的眯的更小,在它們的頭頂上還安置了一把巨大的遮陽傘,好不愜意!如果不是現在的情形不對,他們都懷疑,這兩個章魚是在樓頂度假。

“老頭子,又來了一夥人。”蘇媽媽的聲音慢悠悠的響起。

蘇爸爸吸溜完最後一滴飲料,突然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在空中揮舞起了觸手。

一些人還沒來得及躲閃就被掃中了,狠狠的跌到了地上。

如此,也算是打響了戰鬥的訊號,段京的手下還有宴超的手下齊齊的去攻打那觸手,他們的人那麼多,只要一個人纏鬥住一個觸手,那章魚怪遲早無計可施。

可是意料之外的,那章魚能夠伸出觸手打到他們,但他們卻沒有辦法近距離的接觸那觸手!

就和在大門口的位置一樣,在那兩個章魚的外面,有一層防護罩一般的東西!是那東西防住了他們!

不斷有人被擊落,或者是被回彈回來的自己的攻擊傷到墜落,然後再次爬起來嘗試去攻擊。

沒有人注意到地上的一些花盆被不小心壓碎了,裡面的花也都被壓成了花泥,也因此,沒有人看到,在那些被壓碎的花盆裡面,露出了一些斷指,甚至那斷指還抖動了一下。

“這蘇曼有這樣的的一個王牌,還玩個屁啊!”段京再次暴躁,破口大罵,“這樣幹下去的話,乾脆直接把王位給蘇曼好了!”

現在還沒有摸清楚這個防禦罩的底細,他和宴超現在也不敢動手,生怕這力度大了,反彈回來的傷害殺了在場的所有人。

“也許這個防禦是有時效的,這樣強大的防護罩,不可能一直存在吧。”宴超揣測道。

“很遺憾,就是一直都可以存在的。”屋裡蘇曼看著鏡子,適時的接了一句,“甚至這東西都可以不用任何的能源,只要這張紙一直在,就可以一直起到防護的作用。”

只要她不出去,那兩個人可能一直都攻不進來。

最後的結果只能是那兩人自己先耗不住,開始內鬥,而她,在那兩人兩敗俱傷的時候去收拾殘局。

她現在就只需要作壁上觀,坐收漁翁之利。不過很快,她就意識到了不對勁,她的陣法怎麼好像被人破開了一角?好像有什麼東西進來了!

她的這個想法剛浮現,孫立就猛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十分警惕的看著房門的方向。

“咚咚咚。”

“咚咚咚。”

十分有節奏的敲門的聲音。

如果陣法還存在的話,這情況是根本不可能出現的。

她扭頭看了一眼桌面上的陣法紙,那紙不知道什麼時候破了兩個角,看位置,一個就是大門的方向,而另外一個她飛快的看向了窗戶,可那邊什麼東西都沒有!

門口咚咚咚的聲音還在響,蘇曼喊了小鏡,“看一下門外的情況!”

“看不到!”蘇曼沒說之前,小鏡就已經在檢視大門外面的情況了,可是鏡子裡面呈現的畫面十分朦朧模糊,就好像有什麼東西覆在那鏡子上一樣。

與此同時,外面的宴超和段京也在第一時間發現了她這陣法出現了問題。

“有漏洞!”宴超指著窗戶的方向大喊一聲,“那個地方的陣法被撕碎了!”

段京眼底閃著興奮的光,終於,終於讓他等到這個機會了!他大喊一聲,“兄弟們,都給我衝!全部都給我殺了!全殺了!”

那些下屬也因為這陣法憋屈許久,如今終於找到了一個發洩的突破口,一個個都十分的激動,“殺!殺!”

衝在最前面的人眼中閃著興奮的光,好像下一秒就可以手刃了蘇曼一般。

可——

重大的變故就在此時發生。

衝在最前面的那一個屬下突然在半空中停住,口裡發出了極其悽慘的叫聲,雙手不斷在身上抓撓,下一秒,他表情絕望,在眾多人的眼裡變成了一具帶血的白骷髏掉在了地上。

“”一時間在場所有人都沉默了,剛沸騰的熱血也在此刻被澆了一個透心涼。

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大家根本不都知道發生了什麼那人就變成了那個樣子,所有人都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警惕的看著周圍。

但,並沒有任何作用。

剛才死去的是第一個,卻不是最後一個,在他之後,接連有人慘叫著化成一具白骨掉到地上,他們唯一的相同點就是,恐懼,抓撓。

段京本來衝在最前面,不知道什麼時候默默的退到了隊伍的後面,身上覆蓋滿了銀錢,只露一雙眼睛在外面。

“什麼想法?”他暫時和宴超和解了,“你覺得是蘇曼的技倆嗎?”

宴超沒直接回答他,反而問他:“你還記得先前那白色的蟲子嗎?”

“當然記得,那噁心的”段京聲音一頓,“你覺得是那些蟲子?”

“只是說有那個可能。”宴超不否認,“嘶。”他脖子突然一疼,他下意識的摸了一把。

“怎麼了?”段京後退了一步。

宴超皺著眉,手指在脖子上搓了兩下,捻起了一個東西。

“確定是那些蟲子沒錯了。”宴超看著在手裡還在不停的扭動的蟲子,眉頭皺的更深。

“咦!真噁心!”段京用刀尖戳死了那蟲子,“扔遠點!”

他抱怨,“就算是知道是這蟲子弄的又能怎麼樣?看那些人的樣子,估計蟲子都在他們的體內了,我們還能一個個的把他們都解剖了把蟲揪出來?”

“這蟲怎麼回事?只有我們這裡有嗎?這也太欺負人了!不是隻說什麼競爭嗎?這算什麼?路上的障礙?”

“不一定。”宴超回答的十分認真。

“什麼不一定?”段京心情十分不好,很煩,“火系呢?火系的人給我趕緊弄點火!我就不信了,這蟲子比火還厲害!”

宴超盯著那窗戶的位置,“我是說,蘇曼那邊可能或許也淪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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