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鳶歌完全不知道這一遭。

只知道現在每次去司禮監,能吃到的好東西更多,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往日裡那些當她不存在的秉筆們,現在看她眼神居然帶著熱切跟討好。

這就有意思了。

“蘇伯言,你是不是要升官了?”

“怎麼會這麼想?”男子看著她將小盒點心吃完,擱下筆,又從抽屜裡取出一小紙包果乾。

雲鳶歌立馬把果乾扒拉過來,自然無比,“不能怪我多想,你看看旁邊,以前我坐在這裡的時候,他們都目不斜視的。現在我一來,就覺得自己好像是塊多肉的骨頭。”

蘇伯言挑眉,“你說這些重重考核拼殺進來的秉筆是狗?”

“就一個比方,幹嘛故意曲解我的意思?壞人,罰你喂。”雲鳶歌啊一聲張開小嘴,男子即忍俊不禁,捻了果乾投餵。

雲鳶歌搖頭晃腦,原諒某公公小小冒犯。

眼珠子轉了轉,想到自己心頭留存的疑惑,雲鳶歌湊近些了些,做不經意試探,“蘇伯言,那天你說你做夢,夢見我很怕你,是什麼樣的夢啊?”

蘇伯言眸光微頓,復若無其事,“一個夢罷了,夢境跟現實都是相反的,公主現在見了我,不都跟見著狗骨頭一樣麼?”

“……你罵我是狗?”

“就一個比方。”

對上少女瞪圓的眼睛,男子低低笑開。

烈日驕陽,陽光從窗臺折射進來落在男子半邊俊臉,將他的笑容映照得極好看。

雲鳶歌視線不受控制落在男子嘴唇。

薄薄的,形狀優美,色澤淺淡。

軟軟的,還有彈性,她嘗過。

雲鳶歌心癢了,突然覺得有些口乾舌燥。

對面,男子眸子微垂,似什麼都沒察覺,唯有唇畔,勾著笑意清淺。

咕咚——雲鳶歌嚥了下口水,飛快將視線移開。

他媽噠妖精啊!

抓心撓肺!

為什麼旁邊那麼多人!

心裡腹誹暗罵了好幾圈,雲鳶歌又抓起手邊團扇往臉上使勁扇。

眼睛再不敢往不該瞧的地方瞧,欲哭無淚。

她好像不純潔了QAQ

“公主口渴?要茶嗎?”伏案批閱的人,抬眸問了句,視線在少女臉頰上一掠即收,眼底笑意更濃。

“要,來一杯!不,來一壺!涼茶!”

下火!

去燥!

QAQ!

涼茶蘇公公不給,只給暖茶,越喝越上火。

雲鳶歌本來就有點心浮氣躁了,再看人蘇公公一派淡定泰然毫不受影響的模樣,更覺不爽。

難道只有她一個人食色性?

蘇伯言怎麼一點反應沒有?是他定力太足還是她美色不夠?

還是說,太監比較清心寡慾一點?

小手在桌子上撓了撓,視線不受控制往男子那方某個位置橫掃而過,又飛快收回。

肯定是因為這個,那真不能怪蘇伯言,雲鳶歌的不爽飛走了。

蘇伯言臉黑了,額角隱有青筋跳動,“公主,在看哪?”

“蘇伯言,別這樣,昂。”覺出男子臉色不對,雲鳶歌小爪子搭上男子手背,輕拍了拍,“我都理解,真的,我理解,你別在意。”

“……”

伯安呆在牆角,垂眉斂目,替他們家公公說了句心聲

——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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