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頭相抵,呼吸糾纏。

雲鳶歌窒息到掙扎,男子才堪堪放過她,卻不遠離。

將虛軟的人擁在懷裡,深沉眸子緩緩張開,眼裡翻滾的全是痴迷,以及得償所願的滿足。

對上少女水潤迷濛的眸,不閃不避讓她看清他眼裡不再遮掩的慾念,蘇伯言勾了唇,低語,“怕麼?”

雲鳶歌紅唇半張,喘息不勻,還沉浸在剛才的衝擊中沒能回過神來。

男子說了什麼她不知道,她腦子裡蹦出來的全是這些東西——

我是誰。

我在哪裡。

發生了什麼事情。

似被抽了魂魄的模樣,讓男子眯了眼,男子頭一低。

“嘶——!”唇瓣上陡然傳來的痛意,終於讓雲鳶歌魂魄歸位,眸心焦距終於對上近在咫尺的人。

他居然咬她?

不可置信!

果然渣男!

佔了她的便宜還咬她,狗啊這是!

蘇伯言眯眼。

少女杏眸圓睜,敢怒不敢言的模樣,輕易就能讓他想起從前。

從前明明想探出堅硬的喙來啄他,卻畏畏縮縮連脖子都不敢伸長的小鵪鶉。

蘇伯言笑出了聲。

“你笑什麼!”雲鳶歌咬著唇瓣,因為剛受了一番蹂躪,明顯氣勢不足,說出來的話非但不兇狠,反而像在撒嬌似的,引來男子更愉悅的笑聲。

雲鳶歌,“……”小臉火辣辣的,臉皮子又掉光了。

每次都這樣。

蘇伯言修長手指抬起,拂過少女唇瓣,將那抹嫣紅從貝齒下解救出來。

“我很後悔。”他突然道,聲音輕輕的,尾音裹著的情緒雲鳶歌品不明白。

只是他凝視她的深沉眼眸,裡頭好像壓著什麼沉甸甸的東西,讓人感覺有些透不過氣。

“後悔什麼?”雲鳶歌硬聲硬氣,撇開了眼睛以免再受男子影響,再發出什麼丟人的聲音來,“後悔佔我便宜了麼?”

“不,後悔沒早點佔你便宜。”

“……”

這得多不要臉,才說得出這句話。

前幾天她啄了一下他的臉,丫可不是這個反應。

想起那天晚上,雲鳶歌的氣悶又湧上來了,“蘇公公,這是又是什麼人才能有的親暱啊?”

“這是情人間該有的親暱。”

“……”

哦豁,情人間。

咳,雲鳶歌臉又紅了,人家說的是“該有”,不是“才能有”。

意思就是那啥,他們“已經”是情人了,所以“該有。”

是這個意思吧。

應該沒錯。

雲鳶歌小臉持續紅,渾身燙得堪比高熱。

還、還行,馬馬虎虎,勉強接受。

少女很好懂,在他面前的時候,她所有心思都會擺在臉上,無法偽裝。

這是連她自己都不曾發現的一點。

從上輩子,到這輩子,都如是。

蘇伯言唇角高高揚起,眼底卻浮出痛楚,閉眼,才能將那股痛楚遮掩。

他真的後悔。

不止後悔浪費了五天,用五天時間去思考究竟是該繼續守在原地耐心等她靠近,還是上前一步主動出擊,在她面前露出真正面目,承受有可能再次嚇跑她的風險。

更後悔上輩子太過患得患失,太過小心翼翼,以致最終錯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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