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畢,琴音止。

夏侯亦從琴桌那邊移座石桌,才打散了這邊粉紅氛圍。

雲鳶容緊跟其後坐了過來,她到現在都沒整明白,剛才在那邊蹲了半天沒好意思過來是不是自己腦子抽了。

“雲十三,你給我矜持點!”坐下後,雲鳶容立即湊到雲十三耳邊咬牙警告。

十三公主一臉無辜茫然,“我幹什麼了不矜持?”

“你們、你跟蘇伯言靠那麼近幹嘛?喝東西你不用右手用左手,你今天是左撇子嗎?右手放下面做什麼去了?你們是不是偷偷牽手了?我跟你說了上趕著的不值錢我就是前車之鑑!”雲鳶容恨鐵不成鋼,又不敢說太大聲被蘇伯言聽了去,她本能怵。

最後只能暗戳戳把雲十三強硬往自己這邊扒拉,硬生生將兩隻貼在一處的袖擺扒拉散開。

雲鳶歌頓時不得勁了,被生硬扒拉,男子先一步主動鬆開了她的手。

她那隻小手立即成了無家可歸的小可憐,垂在那處孤零零。

都怪雲十二。

心裡不高興,自然而然就帶到臉上來,雲鳶歌噘了小嘴,連眉毛都耷拉著沒了精氣神。

雲鳶容,“……”她好像棒打鴛鴦的惡毒後孃。

夏侯亦沒說話,慢條斯理品著冰飲,只在抬眸間睨向對面,眼神意味深長。

男子玄色便服,面上總是淡定模樣,打了這麼久交道,夏侯亦從未看過此人變臉。

於此時,心頭便生了一絲興致,看看事關十三公主的時候,男子會有什麼反應。

也不枉蘇伯言對兩位公主評價他——切開黑。

幾乎是在十三公主眉毛耷拉下來須臾,蘇伯言手裡調羹擱置碗邊,發出鐺的一聲輕響。

及後,男子長臂一探,將十三公主垂落無依的小手重新握入掌心,朝瞪圓了眼的十二公主淺淺一笑,“十二公主有句話說反了,是蘇某上趕著。”

“……”雲鳶容目瞪口呆,嘴巴開開合合說不出話。

下意識扭頭朝身邊少女看去。

草他媽噠!

剛才還耷拉眉毛跟被強行斷奶似的人,現在彎著眉眼,快樂得睫毛都在陽光下跳舞。

整到最後就她雲鳶容成了得罪人的黑臉。

以後她要再管雲十三那些破事她就是狗!

鬱悶得腦子發懵,雲鳶容端起面前的碗,一口氣把冰涼的酸梅汁喝光,末了尚嫌澆不滅心頭火氣,把旁邊那碗一併搶過來喝了。

夏侯亦手裡還捏著玉色調羹,目光緩慢看向被女子搶過去的碗,一言不發。

等女子放下碗,解氣的抹掉嘴角水漬,方開口,“十二公主,那是我喝過的。你喜歡我給你便是,何必如此猴急?”

“……”

“噗哈哈哈哈!”遭天殺的雲十三捧腹,在對面笑彎了腰。

片刻後,有男子低笑聲亦響起,笑聲交織洋洋灑灑,盈滿水榭每一處。

雲鳶容本是極窘迫的,在這個初次來的水榭裡,她好像幹了不止一件蠢事。

但是聽著那些愉悅爽朗的笑聲,她窘迫過後竟也跟著一併笑了出來。

有些時候有些人,輕鬆快樂是能感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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