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伯言,你沒去當值?”

“見過穆宛煙了?”

兩人異口同聲。

雲鳶歌眼珠子轉了下,一蹦一蹦躥到蘇伯言身邊坐下,抱住他手臂笑嘻嘻的,“擔心我了?”

“怕你太單純,不識善惡。”蘇伯言勾唇。

映冬本來要過去奉茶的,聞言暗搓搓打了個激靈,趕緊退下了。

她跟著公主好幾年,期間拍過公主馬屁無數,依舊做不到像爺那般,睜眼說瞎話面不改色。

公主單純?

以前她也是這麼認為的,就在不久前,她狠狠打了自己的臉。

奈何啊奈何。

爺跟公主之間,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誰管得著?

雲鳶歌對這等褒揚受之無愧,“所以蘇公公你要時刻在我身邊護著我呀,要是沒有你在,我被惡人欺負了怎麼辦?”

“今日被欺負了?”

“看我笑得這——麼開心,自然是沒有的啦。”

呵呵呵,她是抱上了金大腿的人。

除了金大腿本腿,連昭帝都欺負不了她,遑論旁的小蝦米?

“欺負是沒有,就是勞累了些,公公要是能對我更好一點,那再勞累也值了。”

“這麼貪心?”

“有付出有獎賞嘛,這樣我下次才能更賣力不是?”

蘇伯言眼底光暗變化有點複雜,雲鳶歌一時看不懂。

及後便被男子拉入懷中,耳邊是他的感嘆,“有獎賞才能更賣力,如此,我整副身家全拿出來恐怕都不夠。”

“不可能啊,你身家不少吧?”雲鳶歌疑惑,仰起小腦袋,“難道你散盡家財積德行善了?”

“非也,只是以後要公主賣力的事情很多。”

“……”聽不懂,但是雲鳶歌只覺不妙,小身板整個僵硬起來。

“別怕,我有分寸。”

“……”什麼意思?

能不能說點人聽得懂的?

這傢伙是不是欺負她學識少啊?

大手撫上女子秀髮,在她脖頸處輕柔,蘇伯言道,“十二公主的親事在四月,她成親之後,我們的親事也能提上日程了。定在六月如何?”

說這個,那雲鳶歌就精神抖擻了,“我問過雲十二了,她成親的日子在四月二十,要不我們的就定在四月三十?”

現在才一月末,要等到六月,中間足足還有近五個月時間,雲鳶歌覺得自己等不了。

話出口後見男子遲遲不答,以為他有顧慮,雲鳶歌想了想,皺眉忍痛,“四月三十你不喜歡的話,那就定在五月初?五月中?幹嘛不說話,你到底想不想跟我成親!”

合著就她一個人著急就她自己恨嫁啊?

“噗嗤——”蘇伯言忍不住,抵著女子額頭笑出聲,“我自然想,只是皇室公主成親需欽天監挑選黃道吉日,不能隨便。今早上欽天監才告知,除了四月二十,最近的一個吉日便是六月十二。”

“……”

“我比公主更急,但是成親是大事,若我不加以重視,隨隨便便找個日子就將公主娶了,旁人只會以為公主在我這裡沒甚地位。我不能讓你被人看輕。”

所以他寵她縱她,從不避諱周圍視線,只有這樣,才能摘掉她頭上鵪鶉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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