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公公是跟蘇伯言一塊回來的,只瞧一眼就知道是怎麼回事,悄悄把身子佝僂起來縮緊,讓自己不打眼。

免得受池魚之殃。

“侯爺息怒,是奴才失職,奴才這就、就下去自行領罰!”

候門太監本來想說這就下去把火爐搬上來,奈何皇上不發話,他不敢私自決定,為了平息侯爺怒氣,只能領了這罰。

苦!

夾在侯爺跟皇上中間,苦!

皇上痛快了,他倒成了兩人鬥氣的靶子!

“這事不怪他,張公公是朕隨侍太監,這等小事應當早早處理好。想來是年紀大了記性差,分內之事都做不好了。來人,把張公公拉下去,責十杖小懲大誡!”

縮起來的張公公,“……”

如此小肚雞腸公報私仇,怪道大失人心,被長信侯拿捏著搓圓揉扁也是活該!

屁股開花的時候張公公下了個決定,在這刻正式選擇站隊陣營。

皇上完了!

火爐被人重新搬了回去,冰冷的御書房總算有了點溫度。

蘇伯言坐在圈椅上,面色淡然,“皇上急召臣入宮,就是為了詢問長信侯府大肆採買之事?”

“就是?長信侯說得可真輕巧,暗地裡有多少人盯著侯府你不知道?你有丁點風吹草動,馬上就有朝臣將小報告打到朕面前,朕想裝作不知道都難,自然要問上一二。”

昭帝渾身鬱氣,盯著蘇伯言眼神陰惻惻的。

把火爐搬走本來是為了暗整一下蘇伯言,哪知道這廝進門居然先就拿他門口的太監問罪,逮著小事不放,害得他磅礴氣勢瞬間壓縮,對上的人氣勢也矮一截!

他有理由相信,蘇伯言玩的都是策略!

“皇上想問臣緣何大肆採買?打報告的人沒告訴皇上,臣即將定親麼?”

“跟誰?”

“十三公主。”

“放肆!”昭帝拍案而起,“朕早就說過,你跟十三不成!就算你殺了朕,不成也是不成!朕若點了這個頭就等於率先枉顧祖制,日後人人有樣學樣將皇室祖制視若無物,那天下豈不得翻了天!百年後朕到了地下還有何面目見祖先!”

天子發怒,蘇伯言只淡淡笑了笑,語氣平靜,“皇上是天子,你說不成,自然不成。但若皇上不是天子,你說不成,還有幾人應和?”

昭帝背脊陡地一涼,瞳孔擴張,“你什麼意思?你在威脅朕?”

“皇上誤會臣了,臣只是在跟皇上商量。龍椅上坐著的人是誰臣不在乎,臣只是想要十三公主罷了,為了達成心願,臣會做很多事。”

“你、你想弒君嗎?”昭帝指尖發涼,不可置信,憤怒,又有種早知如此的頹然,“蘇伯言,此前在這個房間裡,你跟朕是達成過協議的!”

蘇伯言嘆息,站了起來,走到龍案前將那沓壓在奏摺下的密信抽出來,“皇上眼睛只盯著我一處,怎的不往周圍看看,暗地裡有多少人在覬覦皇上的位置?臣什麼都不做,皇上的位置也未必坐得安穩。你身邊現在還忠心的,還剩下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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