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在蘇伯言聲音響起的同一時間,穆宛煙感覺後背躥升一股冷意,炸得她頭皮發麻。

那種感覺像是被蟄伏的野獸兇狠盯上,她的一舉一動都瞞不過對方的眼睛。

雙手緊緊絞在一起,穆宛煙背脊僵硬。

“你們兩個消停點!大庭廣眾的幹什麼呢?也就老孃矜持,不然老孃膩歪起來撐死你們!”雲鳶容最恨吃狗糧,瞬間抓狂。

雲鳶歌笑眯眯的,“沒人叫你矜持啊,以前不矜持,跟夏侯世子馬上要成親了你倒是扮起淑媛來了,這麼虛偽做什麼。”

“……過大年我不跟你計較!”主要是蘇伯言就在她後頭,危險指數直達一百。

“慫包。”另一道男子淡然聲線飄然而至。

雲鳶容怒紅臉,“夏侯亦,你要是少了這張嘴,那就十全十美了!”

也就不說話的時候是個人。

夏侯亦輕笑,笑聲愉悅,“抱歉,這個願望我滿足不了你。”

插科打諢笑笑鬧鬧,穆宛煙渾身包裹的寒意才慢慢消散,人悄悄鬆了一口氣。

只是接下來穆宛煙再不敢隨意說話動作,她猜不透剛才蘇伯言那個舉動是有意還是無意,抑或他其實什麼都知曉。

一切還是小心為妙。

欲速則不達。

帶著穆元穆宛煙兄妹,幾人去了城中茶樓,在包間裡聽了一回編纂的長信侯退敵的故事,再走出茶樓天色已經擦黑。

時間不知不覺就過去了,眾人分道揚鑣。

跟蘇伯言一塊坐在馬車裡,雲鳶歌才開口問道,“中午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你阻止我看穆宛煙的步搖?那個步搖有問題?莫非裡面藏了什麼無色無味的毒藥?”

“小腦瓜子想什麼?”點了下女子小腦袋,蘇伯言才道,“不是毒藥,我是擔心她對你用攝魄,所以才會中途打岔。”

“攝魄?不是說只有蘇家莊的人會攝魄嗎?穆宛煙是榮威伯府的人,從小到大生活在伯府裡,這些都是一查就能查出來的,她怎麼可能?”

“世事難料,小心些總沒錯。”

蘇伯言的鄭重其事影響了雲鳶歌,小心臟快跳了好幾拍。

“聽你說的,真是讓人防不勝防……不對,你懷疑穆宛煙會對我用攝魄?這麼說來,你是懷疑她跟蘇家莊有關?”

“不是沒有可能。我一直在查穆宛煙背後還有什麼人,雖然有些線索,但是對方行事極為謹慎,至今我沒能查到他們跟穆宛煙可有牽連。”

“穆宛煙頻繁出入孟府,你查過孟府嗎?”

“蘇子青跟她幾乎沒有交集,她每次去孟府都是孟明珠招待的,期間蘇子青幾乎從未出現過。”

“璟王府呢?”

“璟王府也沒有可疑。”蘇伯言勾了下唇角,黑眸不見底,“蘇家莊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慢慢來,博弈的時候,誰先沉不住氣,誰就輸了。”

雲鳶歌點頭,轉著眼珠傾身就在男子臉上吧唧了下。

蘇伯言挑眉,對上女子笑顏明亮的小臉。

“蘇公公,不要老是皺著眉頭,跟個小老頭似的。蘇家莊跟你作對就是在自尋死路,收拾他們只是遲早的問題。”

“對我這麼有信心?”

“那當然,你不會讓我做寡婦的!”

頃刻,男子笑聲在狹窄空間低低揚起。

“唔,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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