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鳶容從來沒被人揹過,冷不丁的嚇得她方寸大失。

她跟夏侯亦之間雖說也有過很親密的時候,又是互通了心意的,她還是覺得極為彆扭,於是止不住掙扎。

夏侯亦將她托住,“抱也抱過親也親過,還怕揹著?”

“不不不是,我、誰誰怕被你揹著啊!”小身板直愣愣挺得筆直,雲鳶容渾身僵硬,說話也語無倫次。

往前邁出幾步後,夏侯亦才反手在女子背上輕拍了拍,“別怕,不會讓你摔著。”

許是他聲音裡風聲掩蓋不住的溫柔,許是他行走間腳步的沉穩,也許是他拍著她背部時候掌心傳遞出的力量,雲鳶容咬著嘴唇,嘗試著將身子一點點放鬆下來,緩緩依靠上男子的背。

將臉貼在他後頸處,將呼吸放得小心翼翼的,偷偷去感受。

不同,跟被他抱著親著的時候都不同。

她懸空在他背上,那種感覺,好像將自己整個人完全交到了他手上,任他帶她去任何地方。

這於雲鳶容而言,是種極為新奇的體驗。

他的背很寬,揹著她很穩,夜色下呼號的寒風,全然被他擋在身前。

她此刻,像是被他保護在身後的,他的世界。

嘴角一點點翹起來,小臉偷偷貼著他更緊,蹭了蹭,雲鳶容將手環住男子脖頸。

懸著的心落地,把自己全然託付。

循著鋪上積雪的宮道,去往朝霞殿的一路上,兩人都沒再開過口說過話。

遠處打過來的昏暗光線,將兩人於雪地上拉出黑影,影子合二為一如同只有一個人。

把雲鳶容送回朝霞殿後,夏侯亦沒有多逗留,也沒有入殿小坐。

夜色深了,孤男寡女同處一室對公主名聲很不好。

哪怕他們已經是未婚夫妻,也會被人傳出流言。

所以夏侯亦走得乾脆利落。

倚著殿門看男子漸行漸遠的背影,雲鳶容鼓了兩頰,要是夏侯亦是太監,晚上就用不著特意離開避嫌了。

……

翌日早晨,落了一晚上的雪終於暫停。

京城大街上清掃過的地方又鋪滿了厚厚積雪,馬車在雪地上疾馳而過,帶起一陣雪沫子,濺在路人身上,換來不大不小的咒罵與嘀咕。

街邊鋪子依舊早早開鋪,雖說天寒地凍,架不住百姓們聚堆說八卦的熱情,各大小食肆茶寮賓客滿滿當當。

“昨兒宮裡宮宴,聽說可熱鬧了。還發生了好幾件大事呢!”

“哦?你那邊有內部訊息?發生了什麼事情快說來聽聽!”

“就是,你這傢伙每次都這樣,總喜歡吊人胃口,要還這樣以後可別叫我們出來了!”

主導話題的人嘿嘿一笑,湊近狐朋狗友,神神秘秘道,“林妃娘娘知道吧?聽說就因為在宴上一點小失誤,失寵了!以前世家林家可沒少張揚他們家出了個寵妃!”

“這算什麼新鮮事?宮裡沒有哪個妃子能長盛不衰的!”

“還有一件事,是事關璟王府的,璟王認乾親了,找個小娃娃當了乾兒子,昨兒晚上在天子面前過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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