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伯言,你現在每天都好忙好忙,等你閒下來了,我們出去走走吧?去遠一點的地方,看看山川河流,見識一下各地民俗。”她說。

他道,“好,玩累了再回來。”

“對了,侯府修葺好了,我還想在後院闢一個角落,搭個葡萄架子。架子下面再放個鞦韆,夏時在葡萄架下納涼看星,秋天還能吃上新鮮酸甜的葡萄。”

“只要你喜歡,都依你。再在周圍種上你喜歡的四時花卉,讓你每一季都有花可賞。”

“現在後院剩下的空地不多了,冬天呢,難道還要在後院種上梅樹?”

“不一定要種梅樹,冬天,有雪花。”

“噗!就你抖機靈。”

男子女子笑聲交織,淺淺灑在周圍,兩人低低私語享受這一刻的安寧溫馨。

都刻意的,不繼續再提過往,也沒有繼續談論孟小寶的事情。

蘇伯言既親口說了會積福,允諾這輩子跟上輩子會不一樣,雲鳶歌就相信。

只要她還活著,只要他沒被逼到極致,他們、以及整個南詔都不會走上上輩子悲慘的結局。

前世死之前那段時間,雲鳶歌曾數次親耳聽到加急快報。

——蘇伯言生了反心,在邊關對南詔兵將倒戈相向,引北夷兵入關。

——蘇伯言領北夷兵攻下數座城池,直奔京城而來。

——北夷鐵騎兵臨城下,京城危!

……

最後,她被人帶到曲臺殿,在那裡看到了“蘇伯言”。

他站在帷幔輕紗後面,與她側身相對,未扭頭正眼瞧她一眼,只將一把鋒利匕首遞給身邊侍人。

“十三公主每每避我如蛇蠍,蘇某對此等作態亦生厭。如今南詔國破,蘇某不留無用之人,為免公主受辱,殺了吧。”

冰冷匕首穿心而過,血液噴湧而出,身體傾倒在地失去溫度,一點一點變冷。

耳邊有什麼聲音漸漸模糊漸漸遠去,似有映冬聲色淒厲絕望的哭喊聲,還有男子低低的愉悅的滲人的輕笑。

午夜夢迴,她無數次被那個畫面驚醒,畫面中滿目血紅。

而最讓她害怕恐懼的,是那串輕笑。

思緒收回,身體湧上一陣乏意,雲鳶歌微微緊了下手臂,小臉在男子背上蹭了蹭,他身體的溫度,頃刻撫平她心頭因為回憶帶來的驚懼與冷意。

雲鳶歌閉上眼睛,嘴角挽上淺淺笑容,無聲輕喃,“蘇伯言,幸好不是你。”

蘇伯言遊走的腳步頓了下,手將少女往上託了託,揹著她繼續兜圈。

直到耳畔她的呼吸變得輕緩悠長,才轉了腳步走去內室。

映冬眼尖機靈,連忙跟了上去。

公主在公公背上睡著了,幫著把人扶下來放到床上,看著公公親自為公主擺正頭枕蓋上薄被,映冬不知道該為公主如此受寵感到高興,還是為公主在公公後背留下一灘子口水印子感到慚愧。

伺候雲鳶歌睡好後,蘇伯言直起身,手往後背溼了一片泛著涼的地方摸了把。

“啊都是天氣太熱,公公背了公主那麼久,衣衫都汗溼了呵呵呵。”映冬僵笑。

蘇伯言睨了她一眼,探手,將某公主嘴角未乾的可以水漬抹掉。

映冬,“……”公主,原諒奴婢沒能為您挽尊。

我也很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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