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些女子們不甘心的離去,想到公公對自己的細緻入微,雲鳶歌面上不自覺溢位笑來,眼睛亮得像藏了星。

雲鳶容撇撇唇,“下月出宮的時候叫我一聲。”

“你肯陪我去了?”

“免得你被人坑銀子。”

後院拱門處,兩道纖瘦身影並排而立,靜靜看著人工湖附近那一幕,然後悄然離開。

“沒想到長信侯看得如此著緊,”璟王妃苦笑,“本還想著去打聲招呼,現在反不方便過去了。”

穆宛煙笑笑,“長信侯對十三公主極好,滿京誰人不知。”

“深宮處處是非地,以前十三公主那般光景,誰能想到日後她會有這等造化,也是她的福氣。”璟王妃感慨,眼底一則以喜一則以憂,“可惜王爺出事後就一直鮮少出現人前,跟其他兄弟姐妹也沒有走動往來,感情早就淡下來了。現在再想把關係拾起來,少不得被人揹後說是別有居心。”

“誰人背後無人說。王妃勿要為這些事情過多煩惱,天塌下來還有大個子頂著不是?船到橋頭自然直。”

璟王妃點點頭,深呼吸,“你說的對,船到橋頭自然直。看你年紀小小,沒想到心思如此通透,日後必然也是個有福的。”

“那宛煙便承王妃吉言。”

回頭,視線看向拱門後方某個位置,穆宛煙眼底閃過微芒。

……

前廳,祝賀的賓客已經來齊,宴席宣佈開始。

雲鳶歌跟雲鳶容兩個因為身份關係,被特地安排在花廳,單獨屬於兩位公主的地方,不用忍受周圍吵擾。

期間姐妹倆偷偷在門口往外打量了幾眼,回到位置上後雙雙咋舌。

“這排場,今後十年未必能再見到。”雲鳶容道,“我看了下,來的幾乎全是朝中三品以上大員,還有各王府也是一個不落。剩下少許幾個官居四品的,聽說還是絞盡腦汁削尖了腦袋才擠進來的。”

末了雲鳶容又露出幸災樂禍的壞笑,“圈子裡上一場宴會還是陳青陽成親那時候,跟現在只隔了一個多月,少不得要被人拿來比較,誰寒磣誰丟人。”

雲鳶歌嘴角抽抽,“風頭太盛並非好事,皇帝怕是更加恨不得除蘇伯言而後快。”

“再恨又如何?他也幹不掉。”

雲鳶歌板著小臉,及後點頭深表認同。

回頭想想皇帝跟蘇伯言之間的一系列明爭暗鬥,越回想越覺得,皇帝這幾年完全是上趕著自虐。

偏生在這方面,昭帝心性之堅韌,毅力之強大,讓人歎為觀止。

相比花廳的情景,蘇伯言那邊就極致熱鬧了。

圍坐他周圍的人,皆是朝堂上掌一方勢力的大人物,彼此間推杯交盞、言笑晏晏,氣氛熱鬧和諧。

大家相互之間並未說什麼過於直白目的性強的話,但是彼此為什麼會坐在這裡,人人心照不宣。

如今蘇伯言勢起,而他手中真正握有多少勢力,至今沒人能打探出來。

反觀皇室那邊則是勢力一日日衰減,加之這些年昭帝上位之後做出的諸多蠢事早就丟失人心,很多朝臣心裡其實已經做好了心裡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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