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夷退兵之後,朝堂雖然暗藏雲湧,但是表面上天下太平。

百姓們為此歡呼雀躍。

而蘇伯言在北地跟北夷之間的三度談判,也逐漸流傳出來。

隨著時間發酵,蘇伯言在民間的聲望逐漸累積,堆砌到一個新的高度。

以往在百姓眼中,畏懼朝廷,畏懼高官。

尤其宦官在百姓那裡更是沒什麼好印象,通常只得個奸宦之名。

蘇伯言是迄今為止唯一一個例外。

查十二衙門貪墨案,為南詔討回數百萬兩貪墨銀。

揭權貴調換賑災糧的惡行,讓朝廷重新運送糧食,調濟賑災銀兩解百姓之困。

巡視南方災區,為百姓獻出醫治天花之法,救無數人性命。

單槍匹馬與北夷王三度談判,不戰而退敵之兵,換來南詔邊境安穩。

……

是以蘇伯言被封長信侯的訊息傳出後,坊間呼聲很高。

這些資訊反饋回朝廷,朝臣們心思各異。

被氣得最狠的還是昭帝。

為君者最忌功高震主,更何況昭帝深知蘇伯言為人有多陰險狡詐唯利是圖,百姓們還把他當成救世主來拜,沒嘔一口血已經算是昭帝心性堅韌了。

“剛聽伯安說,皇上在御書房裡昏過去了,御醫呼啦啦的去了十幾個,出來的時候人人灰頭土臉。”離風殿內,映冬一邊給雲鳶歌整裝一邊道。

“灰頭土臉?皇帝把氣撒在御醫身上了?”雲鳶歌不知該不該笑。

“可不是,估計又砸東西了,聽說有御醫被砸得額頭青紫。”

“算了,反正這些氣也撒不到我們身上。你動作快點,雲十二那貨催得緊,再晚要遲到了。”

“不就是個小官的婚宴麼,遲到就遲到,他們還敢說公主不是?”

“這不給雲十二撐場子麼。”

整裝完畢,雲鳶歌就拉著映冬急吼吼出了門。

今兒六月三十,陳府婚宴。

陳青陽跟秦家二小姐修成正果,終於要成親了。

出門的時候映冬還撇嘴嘀咕,“真不知道陳家公子怎麼想的,居然還敢給十二公主請柬,下戰書怎麼著?先成親臉上更有光?”

“他們不多想就行,多想就是他們自己沒臉。我們只去走個過場就回來。”

“侯爺也去麼?”

雲鳶歌立即瞪眼,“他們多大臉能請得動蘇伯言?要是蘇伯言真去了,就不是給雲十二撐腰,是給陳府添光了。”

映冬望天。

剛還滿臉無所謂呢,提到侯爺立馬急,這就是公主的雙標。

嫡子大婚,陳府雖然只是中等權貴門庭,今天的場面依舊熱鬧得很。

前來參宴的朝廷官員不少,身居高位的也有,皆得益於陳府家主陳德在朝多年經營。

此時陳德就帶著陳青陽站在府門外,迎接一應前來赴宴的貴客。

期間與眾賓客言笑晏晏,不忘將陳青陽推出來與眾人熟絡熟絡。

等又一波客人迎進府之後,陳德扭頭低喝,“大喜之日喪著一張臉作甚,不想笑也得笑,管好自己的表情!”

陳青陽澀道,“知道了,爹。”

應是這麼應,陳青陽依舊提不起心情,擠出來的笑也很是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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