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砍價太厲害了。我看掌櫃的接銀票的時候,整張臉都是苦的。”

雲鳶歌上馬車後腦子裡還滿是掌櫃苦哈哈的臉,又可憐又好笑,“這單會不會真讓他虧太多了?”

雲鳶容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有供貨給皇宮這個名聲在,珍品閣日進斗金你還擔心人家虧?你先擔心你自己吧。一個兩個不差錢的主,你們在人家眼裡就是待宰的肥羊。”

三隻“肥羊”難得沒有反駁。

夏侯亦淺笑對雲鳶容道,“這次多虧了十二公主,多謝。”

便是蘇伯言也頷首道,“有勞十二公主。”

雲鳶容竟然莫名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說實在話,這還是這麼久以來,除了雲鳶歌之外第一次有人如此正兒八經對她道謝。

尤其道謝的人還是夏侯亦跟蘇伯言。

受寵若驚過後,雲鳶容反倒不好意思繼續拿喬了。

“舉口之勞罷了,用不著這麼客氣。”

話是這麼說,雲鳶容眼角朝雲鳶歌斜睨,她還記著這貨拒絕她同行幫忙的事。

長這麼大,她第一次厚著臉皮毛遂自薦,竟然慘遭拒絕,她記恨雲十三一年。

雲鳶歌看懂了那個眼神,蹭過去滿臉討好,“姐,你大人有大量,之前的事就別計較了昂?待會我們還要買不少東西,你跟我們一道去?”

“你不是用不著嗎?昨兒誰說什麼來著,你有蘇——”

“需要需要,我現在特別需要你,姐~~”

“咳,你都這麼說了,行吧,我把我這邊事情往後推一推。”

“哎呀餵我姐可真是太好了!”

雲鳶容嘴角抽了下,算是有點明白蘇伯言那樣的人怎麼會插在雲十三這坨牛糞上了,就這諂媚的小樣兒,誰遭得住。

應付雲十三的時候,眼角餘光控制不住往對面那道月白身影上晃,十指微緊。

腦海裡不自禁浮出那日男子指尖觸上她臉頰的場景,被他觸碰過的地方至現在都還殘留著微涼感。

雲鳶容極不自在,眼神一晃即收,片刻後又忍不住,悄悄的再往那個方向晃。

夏侯亦坐在對面車視窗的位置,著月色長袍,眉眼微垂似沉思似養神,周身清淡雅緻,好像沒有覺察到對面偷偷打量的目光。

馬車正在往下一個採買鋪子行駛,車身時而顛簸微晃,雲鳶歌跟蘇伯言坐在一塊低聲商量核對接下來要採辦的東西,話語聲低低竊竊。

除此之外,車廂裡無人聲。

等到採買好東西再跟映冬三人組匯合,已經是傍晚。

冬日天黑得早,剛到酉時,城中大街小巷就已經掛上照明燈籠。

“接下來大概再採購兩天,把餘下瑣碎物件置辦完畢就可以開始佈置了。”雲鳶歌決定接下來兩天還是繼續把雲十二帶著,著實好用,事半功倍。

“姐,天色不早了,我們趕著回宮,你跟我們一塊回去?”

雲鳶容眼角餘光從月白身影上收回,作淡定無事狀,“你們先回吧,我還得去鋪子裡看看。”

“這麼晚了還看什麼?明天出來不也一樣麼?”

“要不是被你拉著幫砍價,我至於這個時辰才能去忙自己的事?別得了便宜還賣乖,趕緊走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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