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也似的衝到樓下躲進馬車裡,把自己縮在馬車最角落,雲鳶容一直憋著的一口氣才猛的吐了出來。

大口喘息,雙手緊緊按住心房,掌心下,心臟的跳動猶如發了狂。

又以指尖輕輕觸碰上臉頰某個位置,觸感猶如火燒,可是男子留下的微末微涼卻像烙印一樣抹不掉。

雲鳶容猛地把自己埋進手臂,無聲跺腳。

車伕,“……”

車伕什麼都不敢說,什麼都不敢,坐在車頭聽著後頭跺腳聲,一言難盡。

“回宮!”

……

榮威伯府的宴會持續到天色擦黑,滿堂賓客神色饜足。

一眾人等齊齊將蘇伯言跟十三公主送上馬車,目送馬車走遠後才客套一番各自散去。

雲鳶歌上了馬車便毫無形象的癱下了,反正有車簾子遮擋,別人也不知道公主沒形象。

“累了?”蘇伯言靠著車廂壁,便是放鬆姿態,坐姿依舊挺直。

雲鳶容特佩服他這一點,“要說累,你比我更累才是,我只管吃喝,你還要應酬。”

“官場上便是如此,當官的都一樣,沒什麼累不累。”

“所以你能當官我不能。”雲鳶歌笑嘻嘻的,隨後想到什麼,扯住男子袖擺,“蘇伯言,伯府二小姐你應當有印象,為什麼她的轉變那麼大?何來底氣?”

這個疑問藏在她心裡很久了,之前因著蘇伯言太忙,她不想浪費時間在別人身上,所以一直沒能問。

以前穆宛煙被穆念晴當成丫鬟使,在伯府地位可想而知。

如今再見,她竟然能跟穆念晴爭鋒,且完全不懼被對方針對,必然是心裡有底氣,背後有依仗。

至於穆宛煙對她解釋的時候所說的因為不甘,因為想活,雲鳶歌信,也不全信。

她曾經的處境跟穆宛煙差不多,而她後來能真正轉變,也是因為自己抱上了蘇伯言的大腿,有了個強有力的靠山。

若說穆宛煙毫無依仗就敢抗爭,她不信。

“無關緊要的人,在意她作甚。”蘇伯言半認真半戲謔。

“我八卦呀,你肯定知道箇中原因,滿足我一下嘛蘇公公。”

少女撒嬌,公公受用。

“我滿足你,你亦滿足我?”

“……成交!”

車門口的三人挨著排排坐,完全就是背景板啊背景板。

蘇伯言輕笑一聲,將少女攬進懷裡。

“當初榮威伯父子被皇上下調去沂河解決沂河災情,彼時沂河情況已經很嚴重,賑災糧被調換,百姓怨聲載道,更有無數人在水澇災患中失去性命,家園被沖毀。”

“那種時候誰去了那邊都是受苦,而且還有諸多隱藏的危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發生難民暴動。”

“然而穆宛煙在榮威伯父子啟程之際,親自跪求跟著過去伺候,舍下京城安穩日子,甘願跟隨父兄去經受艱險辛苦。”

雲鳶歌明白了,“同樣身為伯府女兒,穆念晴留在京城繼續享受千金大小姐的生活,而穆宛煙卻自動請纓跟父兄共甘共苦,所以榮威伯對她刮目相看,最後更成為她拿回二小姐身份的依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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