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休養”幾日之後,江暻濘又重新忙起了公務。

府上不見他的身影,蘇臨曦一個人待著也無趣。

想著許瑜在自家鋪面對面開了鋪子,她便乾脆換上便裝,上香鋪去了。

鞭炮聲中,鋪面開張。

裡面所有的擺設,都煥然一新,掌櫃夥計們,也都統一穿上了許家的服飾。唯一一成不變的,大抵就只有掛在店鋪正上方的那塊匾。

匾上,依舊是龍飛鳳舞的三個大字——凝香閣。

“一家成衣店,掛著這麼塊匾,他們也不怕沒人去?”蘭舟抓著一把瓜子,靠在窗臺嘟囔。

“之所以不換匾,十有八九是為了膈應我。”同樣抓著一把瓜子靠在窗臺的蘇臨曦低笑,“不過,這膈應對我來說,還真沒多大用。”

“凝香閣?手下敗將罷了,我反正是不覺得膈應的,也不知,許瑜會不會覺得晦氣。”

兩人正聊著,曉霧忽然敲響了房門,“太子妃,平羅郡主來了。”

“請她進來。”蘇臨曦揚聲。

小姑娘來得這麼著急,看來還是沒怎麼沉住氣。

略一思忖,蘇臨曦又釋然了,事不關己才能高高掛起,她跟許瑜相鬥的結果,可是能影響到這姑娘的未來,小姑娘著急,也正常。

正當她思緒轉圜,平羅郡主也推門進來了。

“堂嫂。”她屈膝向蘇臨曦福了福身。

蘇臨曦則是抬手招呼她到窗臺邊來看,“平羅,你家這側妃,是哪根筋又沒搭對了?竟忽然想起要與我作對了?”

“許側妃她…”平羅郡主心思微轉,“她自打看了你那日遞去王府的請柬,就不太正常了。”

她當然不會承認自己這些日子在中間的挑撥,她只把所有的問題,都推到了蘇臨曦的請柬上。

反正蘇臨曦那日的話也夠氣人,她自己心裡應當有數。

“就為了那事兒?”蘇臨曦嗤笑,“我是當是什麼緣由呢。我又沒說錯,她一個妾室,憑什麼參加阿暻的生辰宴?她真當我們太子府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的嗎?”

“堂嫂說得是。”平羅郡主笑盈盈地附和。

同時,她也把許瑜的現狀透露給了蘇臨曦,“許側妃驚覺自己遙遙無期,這才含恨開了這店吧。”

“她不是還忙著南方的生意嗎?”蘇臨曦故作不屑,“一個人精力就那麼多,忙著別的再顧著我這邊,她必輸無疑。”

說著,她還磕了兩顆瓜子,張揚道,“上一個凝香閣東家就是我的手下敗將,這回,定然也是。”

“堂嫂說得是。”平羅郡主欣喜於蘇臨曦的銳氣,同時,也把更多有關許瑜的訊息透露給了蘇臨曦。

許瑜的憤怒,許瑜把其他事拋在一旁,忙前忙後地開了這家店,許瑜近日的反應…

一樁樁一件件,每一件事情,都讓蘇臨曦又對許瑜的現狀多了一分了解。

拋除平羅郡主在鼓動她時的誇張,她也能感覺得出來,現在的許瑜,對於自家在南方的生意,掌控弱了不少。

一上午的談話,最終在兩人各懷心思的喜悅中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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