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依附於齊安王的那些勢力,也是持打壓態度。”

“我汪家,也跟著受過多次掣肘。他們身為汪家嫡子,又與齊安王是那樣的親密關係,自然不願看著你這一派日漸勢大。”

說著,她話語中又添了一分諷刺,“別說是他們了,就是站在我個人的角度,心底也是有這想法的。”

“我經營汪家在京城的大部分生意,費盡心血,但卻一直難以開啟局面。”

“這其中,除了根基尚淺的緣故,不也有太子你手底下人的功勞?”

“他們對我幾次暗中打壓,也不知是誰的意思。”

“商賈之道,本宮並不精通,是以,幾乎不曾過問。”江暻濘淡淡道,“不過會有人做這種事,倒是不讓人覺得意外。”

“京城各派各系紛繁複雜,集體利益和個人利益之間的關係,更是複雜。”

“你們當真看不穿,只覺得是我一個人的問題?”

“蕭夫人在本宮眼裡還是沒那麼笨的,你應當能想到,就算沒有本宮,就算這滿朝文武百官全是齊安王的人,你這生意,也不會永遠都順風順水。”

“哪怕是同一派系,為了利益,也會有人與你爭鬥的。”

“那是自然。”汪姝穎淡淡道,“但未來的敵人是誰,尚不可預計,眼前的敵人是誰,卻已經清清楚楚。”

“當然,也不排除他們行此事還有別的緣由,但這就不是我知道的了。”

“有理。”江暻濘微微頜首。

她說不知,他也沒再繼續追問。

他只是轉而提出另一個問題,“刺殺本宮的那些刺客,你可知道是打哪兒來的?”

“不知。”汪姝穎答得果斷。

“那蕭夫人方才所言,可有證據?”江暻濘再問。

“當然沒有。”汪姝穎嗤笑,“這種秘密,只會是口頭傳遞,沒有人會留下證據。”

“否則,洩露出去,大家的小命,就都玩兒完了。”

聞言,江暻濘又沉思了片刻。

“既然蕭夫人沒有話要說了,那我們便不多問了。”說罷,他便衝蘇臨曦點點頭,重新戴在帷帽,“我們走吧。”

...

兩人自側門走出刑部,最終於一條小巷重新踏上馬車。

此時已過宵禁,城中萬籟俱寂。

沒人說話時,便只能聽見馬蹄的“踢踏”聲,和車輪碾壓在青石板上的細微聲響。

“怎麼不說話?”江暻濘轉眸,看向與自己並排而坐的人。

“在想剛剛聽到的那些訊息。”聽見他的聲音,蘇臨曦乾脆一個歪頭,直接往他身上一靠,“你書,那些個殺手,真是齊安王妃找來的嗎?”

“你覺得不是?”江暻濘反問。

“嗯。”蘇臨曦輕輕應了一聲,“針對你的事,能說得清楚,但是她怎麼可能把手伸到邊關去?”

“不是說沒有能力,而是,沒什麼意義。”

“比如他們擔心我與你過於親近,是怕咱們走近之後,你一派的勢力再因蘇家壯大。可幾年前,蘇家跟你根本就沒有來往,就連咱們,也都只是宮宴上見過一面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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