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聲音乾淨清澈,略帶一絲肅然。

屋內之人聞言,紛紛轉首。

“曦姐?!”一群人中,最為激動的,便要屬江幼鳶了。

在聽到蘇臨曦聲音的那一瞬,她便迅速從床邊跳起,“蹬蹬蹬”幾步,直接衝到了蘇臨曦面前,一把將人抱住,“嗚嗚嗚,曦姐你終於來了。”

一下被小姑娘撲了個滿懷,蘇臨曦有些反應不過來,“你好好兒說話。”

她以為是小姑娘行事太過跳脫,可把人從自己懷裡扶起的時候,卻發現,小姑娘的眼圈已然泛紅。

“太子殿下...”

蘇臨曦話才剛起了個頭,江幼鳶便拉著她擠開太醫,來到江暻濘床前,“皇兄高燒不退,現下已經沒了意識。”

說著,小姑娘扣著她的手,又突然再緊了一分,“曦姐,怎麼辦啊?”

高燒不退?沒了意識?!

蘇臨曦垂眸看向那正安靜躺在床上的人。

床上的人青絲披散,只著一件裡衣,安靜地平躺在棉被中央。原本就略帶一絲蒼白的臉,在染病之後,更是白得跟紙一樣。但偏偏,兩頰又因為退不下去的高燒,染上了一抹病態的紅。

哪怕沒了意識,他的眉頭也微微蹙著,似乎是在本能抵抗著潛在的病痛。

烏黑的青絲襯著那段蒼白纖細的脖頸,直至其同那精緻的鎖骨一起沒入雪白的裡衣。

蒼白、脆弱。

這兩個詞,便是蘇臨曦在這垂眸一看中,得到的所有總結。

“怎麼弄成這樣了?”蘇臨曦緊蹙柳眉。

一邊說著,還一邊彎下要去,撥開他額邊碎髮,用手大致感應了一下他現在的體溫。

入手,確實是一片駭人的滾燙。

“那是太子殿下!”旁邊有御醫大驚,忍不住高聲提醒。

“我當然知道這是太子殿下。”蘇臨曦回了他一個白眼,“不是太子我問什麼?”

太醫被噎得說不出話來,只能把求救的目光投向江幼鳶。

可公主的話,卻讓他們一顆心,顫得更厲害了。

“這是我曦姐。”江幼鳶一臉理所應當,“她是來看皇兄的,你們快把具體情況和她說說。”

一眾太醫:“...”

雖然不知道公主為何對眼前這位姑娘的出格之舉表現得如此自然,但既然公主有吩咐,他們一群人,也不好再就禮儀問題多爭辯。

稍微順了順語序,其中一位太醫便上前一步,恭敬把江暻濘的具體情況彙報了一遍,“殿下這場病,是由風寒和過度勞累引起的。”

“殿下本就體弱易染病,起初患上風寒的時候,並沒有太過注意,之後,又在過度勞累和脾胃受涼的情況下加重了病情。所以...導致了後面高燒不退等情況。”

“就算高燒不退,人也不至於這樣啊。”蘇臨曦看了眼手邊的人,“你們沒給他開退燒的藥嗎?”

“任他燒到迷糊,失去意識,你們這群太醫可真行...”

“這...我們...”幾位太醫紛紛面露苦色,但又不敢抱怨那金尊玉貴的人一句不是。

說到底,事情確實不怪他們,但他們哪裡敢說,是太子殿下自己沒把自己照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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