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齊安王做事,是為了正妃之位,在京城鬥,也是為了維護自己登臨正妃之位時的體面。

兩件事於齊安王不同,但於許瑜,可是差別不大。

“能順其自然地發展當然好,但是,就怕有人橫插一腳。”江暻濘眯眸,“齊安王身邊,還是有幾個能人的。”

能走到今日這一步,絕不是齊安王憑一人之力就能完成的。

真說起見招拆招,他們的本事也不弱。

“那就走著瞧吧。”蘇臨曦聳聳肩,“那些人又不好提防,現在想這些,也沒用不是?”

“所以,你這事要順其自然了,就來幫我辦事吧。”江暻濘彎眸。

“你要做什麼...?”蘇臨曦小心翼翼。

阿暻這樣的笑容,總是讓她心裡發怵。

老老實實地忙碌這許多日後,他又要算計誰了?

“我什麼都不做,最要緊的事情忙完了,我也該在府上歇息幾日了。”江暻濘勾唇,面上笑容越發明顯。

而他越是這樣,蘇臨曦便越是心慌。

他所謂的休息,一定不是普通的休息!

果然如蘇臨曦所想,在整理一頭半乾的頭髮時,江暻濘也淡淡開口,“對內,我只是歇息幾日,但對外,你得說我病了。”

“什、什麼意思?”蘇臨曦怔住,“你要裝病?”

“對。”江暻濘大方點頭,“還記得我上回跟你去看煙火回來,染了風寒的事,次日就傳得沸沸揚揚嗎?”

“記得...”蘇臨曦呼吸一滯。

他這麼一提,她便想起來了。

上次他們去看煙火歸來,他也把自己生病的事,折騰出了個大動靜。

那時他只是身體不適,就連前來診治的太醫都只是給了一副藥,人便放心走了。

但是,外面卻還是傳他病得厲害。

她記得那時,他就告訴過她,外面那些傳言,他促使去做的。

“那你明日便跟外面的人說,我今日踏青受了涼,得休養幾日吧。”江暻濘笑笑,“然後,再把太醫叫過來替我瞧瞧。”

“我只要做這些?”蘇臨曦抿抿唇瓣,“然後剩下的事情,自會有人接手?”

江暻濘點頭。

“你想裝病給誰看?”蘇臨曦蹙眉。

人手都安排好了,看來不是臨時起意。他肯定,在謀劃什麼。

想了想,她又緊接著問道,“是齊安王對吧?”

“算是吧。”江暻濘頜首,“但不止是他,圍繞在他身邊或明或暗的人,也該心裡有數才是。”

“你是要忽悠所有人啊...”蘇臨曦略抬眼眸,對上他的眸子。

其中的堅定坦然,又讓她一顆提起的心稍微放下了。

他這般神情,應當是已經做好萬全的準備了。

見她神情轉變,江暻濘也笑著拍了拍她的頭,“放心吧,我這身體,說病就病,本就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我不過是,讓他們再誇張了一些。”

“那...”蘇臨曦有些擔憂,“太誇張了,會不會對你不利。畢竟這事兒要傳起來...”

她有些擔心此事被有不軌之心的齊安王犯利用。

但江暻濘卻不擔憂,“你剛回京時,為什麼會到刑部對面的茶樓偷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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