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及此處,謝琉殷的面色也跟著變了變,“我們發覺,那春園背後的主人,竟然是跟齊安王有所淵源的。”

“什麼淵源?!”聞言,蘇臨曦也緊跟著緊張起來。

反問情況的時候,脊背都繃得筆直。

其中緊張,不用多言。

“那春園並非戲班子所有。”謝琉殷抿抿唇,“換句話說,也可以是,春園和戲班子背後,有一個共同的東家。”

“無論是院子還是戲班子,都歸那人所有。”

“而那人,則是齊安王府好幾年前因為犯了一點小錯被打發出府的一名管事。曦姐,你說這事兒巧不巧?”

“確實很巧。”蘇臨曦抿唇點頭。

齊安王府一名早些年就杯逐出府的管事如今在外面有了自己的生意並不是件奇怪的事。只是,事情未眠太巧了些。

“先不管慕容櫻和齊安王是私情還是別的什麼關係,他們兩時常出入春園,就已經很不簡單了。”

蘇臨曦獨自喃喃,“他們應當是藉著聽戲的名頭,於私底下偷偷見面的。”

“但這之間,其實還有個小問題,那便是這見面的地方不可以隨便。”

“畢竟不是什麼光彩事,兩國關係又模糊,若是被捅出來,難免會沾上‘不利’二字。”

“之前我一直以為,選擇春園是因為這場戲的場所魚龍混雜,可以幫助他倆隱匿。但現在看來,應當是有別的保險措施的。”

是了,像齊安王那樣一點小事都會選擇未雨綢繆的人,怎麼可能把“不被發現”的希望寄託在戲班子裡沒人注意這種不保險的說辭上面呢?

那春園,理應是一處讓他可以放心的地方啊…

而這時,被扒拉出來的管事就顯得是那麼的合情合理了。

管事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被齊安王逐出王府,但實則派到這裡做生意。幾年潛伏,大家已經忘記了他是誰的人。

此刻,齊安王再在他的地盤上約人,就又能再多一層遮掩了。

想想自己,若不是認定了齊安王和某些事情有關,本能地把他放到壞人的位子上,應當也是很難注意到這些細節的。

“我也這麼覺得。”謝琉殷點頭,“我以前也覺得春園只是他們隨意挑選的地方,但現在看來,對方明顯是有備而來。”

“他們藏得太深。而留給我們的時間又不多了。所以曦姐…咱們是不是得稍稍冒一次險了?”

“是。”蘇臨曦鄭重點頭,“或許,咱們得夜探春園了。”

聽蘇臨曦做下這個決定,謝琉殷自是沒有別的意見。

他只是順著她的話,隨口詢問了一下時間,“那咱們什麼時候去?今兒個雪下得有些大,不如咱們明日…”

話還未說完,就被蘇臨曦直接截斷,“你怎知明日雪不會下得更大呢?擇日不如撞日,咱們就今兒個去。”

“正好,今兒個是齊安王去何家賀禮的日子,齊安王作為近親,他大多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何家那邊,於咱們來說,正巧是個好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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