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害怕的情緒,許瑜繃緊的脊背,也緩緩放鬆下來。

“王爺...”再開口時,她的聲音中,也染上了一抹嬌憨,“妾來這竹林只是為了尋你,並非有心闖入,只是這些攔路的人說話失了尊卑,妾才想闖給他們看的。”

“其實妾也知道規矩,哪怕是闖了,也不會真進去的。”

“誰曾想...”她暗暗瞥了南安一眼,眸中又適時露出一抹驚懼,“這暗衛,竟然直接拔出了劍。”

“這誤會,王爺可要替妾解釋清楚,不然,妾今晚上,恐怕就難以入眠了。”

她沒有要求齊安王直接懲罰下屬替她出氣,只是拐彎抹角地說自己被嚇著了,要他解釋。

見她沒有直接胡鬧,齊安王深藏於心中的不悅,也稍稍淡了一些。

“南安是暗衛,不同情理,只按吩咐辦事。”心情好轉的同時,他也柔聲給了一席安慰話,“況且,他不熟悉你,可能行事說話才略有偏頗吧。”

不過,這番安慰之後,他也沒讓南安給許瑜認錯。

畢竟在他心裡,南安才是那個盡職盡責辦事的人,而許瑜...雖然還算知道些分寸,但之前,卻也是僭越了。

但就算是這麼想的,他也沒打算現在就把話挑明,指責許瑜的不是。

略一頓,他便直接攬著許瑜往外,追問起許瑜來此尋他的意圖。

許瑜也有自知之明,當即把竹林中人拋開,仔細把自己來之前的遭遇訴說,讓齊安王為她做主。

“王爺,您也知道,那些賬本都是您趕著要的,郡主這樣,妾也不知該怎麼辦了...”

說話的聲音,隨著兩人身影漸遠,逐漸變小。

聲音淡了,站在竹林路口的人,也隨之收了恭送的姿勢,旋身往內。

一邊沿小路往裡走,面含笑容的人還捻了捻短鬚,同亦步亦趨跟在自己身邊的南安感慨道,“許側妃,也是個可憐人吶...”

許側妃?可憐人?

南安動了動眸子,眸中劃過一絲不贊同。但念著一名暗衛的本分,他最終還是一句話沒說。

蘇臨曦說到做到,她說要認真學習禮儀,人真就沒有半分偷懶。

清晨,天剛矇矇亮,她便收拾好自己,跟著前來教導的嬤嬤練起了各式各樣的禮儀。

一練,就是一整個上午。

“姑娘今兒個是怎麼了?居然這麼認真?”蘭舟把收拾好的食盒放在院中的小桌上,又為自家姑娘添上一盞熱茶,方才退到一邊。

“不知道。”曉霧的回答依舊乾脆利落,但沉默片刻後,她又忽然補了一句,“大概是因為太子吧,只有太子能讓姑娘做出改變。”

兩人都看得出,蘇臨曦現在的學習態度,有了實質性的改變。

原來雖也認真,但總歸不是自己想學的東西,所以怎麼看,她性質都是不高的。

但現在不一樣了,現在的姑娘,一看就是自發想要學好的。

“唔…也是。”蘭舟看了看自家姑娘,又看了看擺在面前的食盒,“能讓姑娘自發學禮儀的,也就只有太子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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