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我觀剛才頗有好轉,為何下針時間不持久些?”
一名太醫內心震驚的同時,滿臉激動的問出心中所想。
這也是大多數人心中所想,皆紛紛抬頭看來。期待解開心中疑惑。
“他肉身將枯,元神也遍佈裂痕。如同一個剛出生虛弱嬰兒,只能用奶汁細水慢養,突然下重針,你說他會不會爆體而亡?”
眾人心中疑惑盡釋,看到數月不睜眼的太子,這少年行針片刻,身體不僅流露出些許生機,而且居然開口說話……宛若重生。
前面的質疑和猜測一一煙消雲散,眾太醫心中的震驚久久不可平息。
這神乎的醫術,接二連三讓眾人全部驚呆在當場。
之前那位重新長出流氓本錢的太監,再次被人拉去閹割……其驚恐的求饒。頓時把殿中多位大臣,以及百位太醫從震驚和質疑中拉了回來。
一位大臣眼露精光,摘下自己佩戴多年的一塊古玉,上前激動說道:“小友,此玉有千年光陰,戴之可教人凝心靜神,最適合修行人平時用來感悟。而今老夫願割愛轉讓,只求能治療一番。不願能和剛剛太監那般粗壯,只盼能多堅持些時辰,以彰顯男人之雄風!”
一石激起千層浪。
頓時眾人紛紛上前。
這時擠到前邊的一大臣老臉通紅,遞出數枚儲物戒指,“咳,裡面有些金銀首飾,可全部相贈小友,不知能否割掉,讓我重新發育粗長一些,老夫保證夜夜為小友免費打廣告,天天讓女人折服在小友神奇的醫術下!”
柳子墨皺著眉頭,收下兩位薄禮,令他們脫下全身衣服,隨即展開治療。
不多時,兩人皆顯得精瘦一些,身體壓榨出來的精華,全部轉移到那處部位。
這回大廳眾人可看的仔細,小鳥直接換大炮,這醫術比拔苗助長都過分,都神奇!
被救治兩人頓時老顏開懷,連忙道謝後,穿好衣服,捂著緊繃的褲子,回家試用去了!
譁!
訊息瞬間散發出去。
整座皇城中,無數有錢有權者,紛紛藉著探望太子之名,全部朝東宮奔來。
一位人老珠黃的嬪妃,裙子都被人踩了下來,蹲在地上連忙遮掩。
緊接著提起裙子,再次出發,心裡暗道:“本妃要容顏重回巔峰,好挽回聖心……一絲機會都不容錯過……”
此時身處東宮的皇帝陛下,都看的氣喘如牛,恍若置身夢境。
看著太子甦醒過來,本想立刻封賞,奈何太過激動,嘴唇顫抖著根本無法出言。
過去片刻,才命侍衛把柳子墨從大臣身下刨出來。
皇帝熱切拉著柳子墨雙手,彷彿已經看到太子痊癒,
眾大臣看著陛下把人拉去交談,只能抑制住滿腔渴望,靜靜在旁等候。
皇帝得知其是中州蘭陵之人,更加喜出望外。
沒想到此少年神醫,居然是我大燕皇朝中人。
皇帝看著東宮大殿中,雙眼噴火的大臣,以及原先的數百名太醫,聲音郎朗說道:“封柳子墨為中州大燕皇朝蘭陵王,賜黃金萬兩,不上稅朝貢,不來朝議事,見朕亦無須下跪,世襲罔替!即日起,在蘭陵為愛卿開山建府!”
殿中大臣皆上前一一道賀,眾星捧月把柳子墨圍在其中,眼裡流露出無數羨慕神采,嘴裡唧唧喳喳的又開始裝病賣慘。
這時皇帝收到訊息,說有無數朝臣散官,欲蜂擁來此,以祈求神醫能出手救治。
燕修宏怕柳子墨勞心傷神過度,擔憂治療太子,於是趕緊命人將神醫帶下去歇息,將周邊封鎖,好生照顧。
夏國公主靜立在門外,眼裡全是複雜神色,不知是震驚其化腐朽為神奇的醫術,或是其他原因……
柳子墨離去時,再次走到皇帝身邊,輕輕貼耳說道:“陛下,前有人送陰損之法害太子,今番我前來揭榜相救。路上遭遇數十波殺手要取揭榜人性命,若非公主親自帶人護送,在下恐怕已亡命在他人謀局之中!”
說完柳子墨便轉身離去,帶著如花,跟隨護衛前去歇息。
柳子墨境界低微,看不出如花實際修為,可是讓其一人獨自面對暗影狂風巨浪的偷襲,恐怕也無力。所以出言提醒陛下,以減輕如花壓力。
現在滿朝皆知太子有痊癒的可能,或許接下來針對自己的刺殺,才真正開始!
柳子墨躺在金絲軟榻上思想起伏,終究是自身不夠強大,否則敵人怎敢來犯?如今只能寄希望於大燕皇朝能盡力守護。
如花坐在窗邊悠然的品茶,似是與她無關一樣……
用她的話說,如果不是禁地中老祖交代,如果不是柳子墨身中有女帝傳承,早一腳踢開離去。
前番看到用無恥之術針對公主,同是女人,她怎能感知不到其中下流。
今天又用此法,讓人家太監再挨一刀,心中對柳子墨更加鄙夷!
反而是文福和文長,吃飽了睡,睡飽了吃……渾然不知危險二字如何書寫……
正在此時,暗影組織一處昏黃的空間中,一張栩栩如生的畫像,赫然放在桌上。
仔細看去居然是柳子墨為太子施針治療的一幕,右下角用一行小字寫著如今所住位置。
三天時間匆匆而過。
這三天以來,周邊被諸多護衛封鎖,所以不曾有病人前來打擾。
皇帝親自過來慰問一回,還有夏國公主也曾來過一次,皆帶著諸多禮品和世間少有的美味。
美味大多進了文福文長腹中,如今他倆身上穿金戴銀。彷彿兩個放浪不羈的富家公子哥。
隨著主子平步青雲,他倆身份也水漲船高,對下面護衛吆五喝六,好不自在。
皇帝一大早,便命燕成道帶著侍衛八抬大轎,帶著儀仗隊,在蘭陵王住所等候,想早些接來東宮再次為太子行針。
柳子墨沒有耽誤多長時間,吃過豐盛早餐後,便帶上如花共坐上寬敞的八抬大轎。
這時看到夏國公主騎著快馬,帶著數人過來,幾人寒暄一番,原來公主是想親眼見證未來夫君好轉。
於是雙方兵合一家,目標一處,朝東宮行去。
儀仗隊緊隨其後,開始演奏起來,一路鑼鼓喧天,嗩吶齊鳴。
文福文長把柳子墨送上轎,看著主子離去,想起這兩天兄弟倆才做回人樣,這時嗩吶吹起,眼淚再也忍不住。
文福立即哭訴:“我的好主子,好老大啊,你一路走好,文福會在這裡痴痴的等著你回來,就像老大從來沒有離開過……”
文長踉踉蹌蹌追趕著儀仗隊,兩手拋灑著熱淚,哭道:“我的好老大,你和花姐一路走好,我們溫馨相聚才三天,如今便要我飽嘗離別之痛,上天好狠的心啊!文長的心好疼……老大啊!文長不習慣身邊沒你的日子……”
“你手下和你醫術一樣,都十分驚豔……”
公主騎著馬捂嘴偷笑。
“如花,去把那兩個顯眼包敲暈。”
柳子墨滿頭黑線。
轟轟轟!
“畜生,安敢!”
正在這時,虛空中突然出現數十個黑衣人,直接朝轎子轟出漫天掌影。
瞬間發生強烈爆炸,儀仗隊和護衛全部倒地一片。厚重結實的大轎被打的四分五裂。
如花嘴角溢位一絲鮮血,緊緊抱著柳子墨,從掌影間滾將出去,身體多處骨折,如今摔落在一旁生死不知。
公主在轎子旁,騎著馬同行,雖不是殺手主要目標,依舊被震的臉色蒼白,噴出一口濃血,昏迷過去!
說時遲 那時快,
一切皆是瞬間發生,只怪殺手出其不意,又出招太過迅速。
在殺手打出的掌影未觸碰到轎子時,附近便有數十位老者全部凌空而起,和燕成道一起出手朝殺手轟去。
“給朕開啟護城大陣!暗影縱有神隱術,今日也要全部留下!”
皇帝燕修宏滾滾聲音傳來,身形如同一杆標槍,瞬間紮在戰場處,看著受傷幾人,臉色鐵青。
柳子墨在如花拼死力保下,體內僅有些血氣翻湧,並無大礙。
這時已經從其懷裡掙脫出來,抱起生死不知的如花,快步朝居所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