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穆無憂老祖還在噬風淵中血戰,其他老祖擔憂引起未知生靈發狂,害怕有變故發生,直接揮手將柳子墨等人傳送出去,隨即摧毀掉和俗世通道。

仙嶺原先便孤懸於世外,如今徹底於世間消失不見。

柳子墨本來還想對穆遊煙說些話,現在只能吧唧吧唧嘴巴了。

看著身邊一位黑衣蒙面高手,還有文福文長,嘆了口氣,世事難料,誰曾想到,事態竟發展如此嚴重。

“柳大爺,你可不要讓小姐哭哭啼啼影響,也開始難過,族中高手無數,肯定會化險為夷,往後你和小姐也一定能再見的,”

“對對對,柳大爺明明活的還好好的,小姐剛剛這一頓哭的,好像柳大爺已經涼了……”

文福文長看著自己大爺滿臉愁容,開始安慰。

“我才知道遊煙為啥非要把你倆塞給我,她一個人在族中不好過,她這是以後也不想我在外面好過啊。”

柳子墨說完心裡暗想,為父母和師父復仇目前尚無線索,還是先想辦法回中州與洛卿匯合。

這片大陸浩瀚無邊,共有四域五州,四域臨海各佔大陸東西南北邊緣方位,大陸中心讓五州刮分。

仙嶺族地位於東域邊角,如今若要從東域到大陸中心點中州,需要橫跨兩地中間的虞州。

當時穆遊煙送柳子墨回來,用鳳血轎破空疾馳也花費大半日,後來仙嶺老祖為護衛聖物,騎著族中善於奔跑的萬里靈駒,耗時近七八日,方從族中趕到中州。

今天幾人被老祖傳的著急,沒送一馬一匹,本想著購買一些趕路工具,好提早尋洛卿匯合。

可自己全部身家,被地府一把火燒個精光,於是向旁邊三人求助,結果黑衣保鏢兩手一攤,一副兜裡比臉還乾淨的樣子。

文福文長直接表示,他倆平時花幾文錢,買個冰糖葫蘆都要斟酌再三,何況今天行李都沒來及收拾,換洗衣服也沒帶,唯一幾兩銀子還藏在床下的臭襪子中……

柳子墨滿頭黑線,現在只能步行往最近城鎮走去,到時候再想辦法。

半日後,四人抵達虞州一處邊緣城鎮,看著城牆處人頭簇動,幾人也好奇上前張望。

原來是中州統治者大燕皇朝太子病重,四處張貼皇榜,於世間遍尋神醫。

虞州數百年來便與中州交好,數年前,虞州公主和中州太子定下婚約,一時傳為佳話。兩州關係可謂是更加親密無間,故此整個虞州為醫治中州太子,也張貼皇榜,在苦求能人異士。

柳子墨令文福上前揭下,一旁護衛確認幾次後,才領著幾人往城主府走去。

這時仙嶺隨行的黑衣保鏢首次開口:“虞州夏國和中州大燕都是兩州最頂尖勢力,其中高手無數,何必趟這渾水?”

“我以為仙嶺淨給我一些歪瓜裂棗,原來不是啞巴。找你問錢買馬沒有,仙嶺俗世秘點你也不知道!你難道要我走回去?”

柳子墨看了一眼文福文長,對黑衣保鏢漫不經心說道。

止住步伐,打量了一番身材修長的黑衣保鏢,柳子墨再次說道:“怪不得把你派來保護我,從下巴丟顆蘋果下來,都有可能砸到膝蓋,我就知道仙嶺沒那麼大方!”

“你……”

黑衣保鏢半天才反應過來,一時語塞,右手抬起又狠狠放了下來,估計都想自己出手把保護的人給活活拍死。

此處畢竟是虞州邊陲小城,不久便隨著護衛來到一處規模不大的城主府中。

又經過一番詢問,城主才賊眉鼠眼說道:“諒你們也不敢無端揭榜,挑釁天家權威,來人!立刻安排馬車,將他們給下一城交接。”

於是乎,柳子墨拿著皇榜,搭上了去往虞州皇都的簡易便車。

一匹瘦骨如柴的老馬,後面拉著一套鏤空車架兩個軲轆,城主好心的令人給架子上墊了一塊木板,說,不能讓唯一一個揭榜人摔死……

老馬行走緩慢,柳子墨中途又搞了些稻草,枕在頭下,在車上沉睡,黑衣保鏢步行相隨……

文福文長跟著跑,沒地坐就算了,遇到上坡還要推,一路哭哭啼啼罵罵咧咧……

不知情者看去,宛若一幅客死他鄉,運屍體回家的悽慘畫面。

途徑幾處大城鎮後,終於鳥槍換炮,馬車換的越來越豪華,護衛人數也逐漸增加,

文福文長從原先跟著馬車跑,到如今能同乘共眠,而且還有護衛前來噓寒問暖,一路好吃好喝,可把兩人樂的,抱著柳子墨大腿,直呼遇到好主子……

約莫十多天趕路,終於到達虞州皇都,幾人被帶至一處幽靜莊園,始進園中,便聽到悠悠琴聲傳來。

這時門前護衛小聲叮囑柳子墨幾人,公主擔憂中州太子病情,聽聞有揭榜之人,早已在此等候多時,想先行考驗一番。

果然順著護衛目光瞧去,一靚麗女子正在廊下舞琴……

柳子墨心中嘆道,皇榜上說她的未婚夫都快去西天了,這公主可真悠閒。這哪有擔憂,琴聲如此歡快,恨不得廣場上找幾個大娘搖起來。莫非是想找我學扎花圈手藝,自己扎幾個給未婚夫送去……

跟隨護衛來至樓閣廊下,柳子墨直接一屁股坐在另一張桌前,拿起上面糕點吭哧吭哧品嚐起來,覺得口味不錯,直接給黑衣保鏢,和文福文長一人丟去一塊。

“放肆,公主當前豈容你安坐!”

一女侍衛拔劍朝柳子墨刺來。

嗡!

鋒利的寶劍被黑衣保鏢二指夾住,停在柳子墨身前,再也難進一分。

公主停下撫琴的玉手,端起茶杯輕泯一口:“雙兒,還不住手,在高人面前還敢丟人現眼。公子年紀輕輕,卻能得這般高人相護,而今不得不高看一眼,不知我夏傾歌能否先見識一下公子的丹青妙手!”

柳子墨吃著糕點,嘴裡嘟囔:“讓你的人先送些好酒好菜,大豬肘子上來,還有啊,醫術和彈琴不同,醫術是治病的,不是拿來賣弄的。”

“傾歌喜好樂律,對醫術一竅不通,你在我夏國揭榜,等若我夏國舉才,而且這次父皇令我同去探望,公子若無觸手生春之術,豈不是讓夏國蒙羞,讓傾歌教他人笑話。於國於己,傾歌不得不提前測試一下,還望公子體諒。”

“說的好像有些道理哈,但是我感覺不多,既然你苦口婆心說了,我一個堂堂男子漢,要是不露兩手,豈不是顯得過於小氣,這不是給我們男人抹黑麼,傾歌公主,那讓你親自體驗一下,你可不要瞎動……”

柳子墨言畢,手上憑空出現數枚銀針,一一朝公主揮去。

咻咻咻!

“公主小心!”

鐺鐺鐺!

另一位女侍衛,看到銀針直奔公主而去,立即出聲提醒,瞬間拔出佩劍,將數枚銀針統統攔截下來,隨後上前一步橫劍在胸,將公主牢牢護在身後。

“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想展露,是你手下不讓你體驗……咳,還有啊,我想刺殺公主,我會拖家帶口來麼……”

柳子墨看了一眼自己的黑衣保鏢,又看了一下沒心沒肺、正在吞食糕點的文福文長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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