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千葉紅著眼眶勸了好半天,方安叔叔才把眼淚收回去。

方安捏了捏哭得酸脹的鼻樑根,這才看向安安靜靜站在旁邊的江令辰,“你就是江令辰吧。”

江令辰下意識挺直腰桿,回答道:“是。”

方安眯著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他,身高不錯,長相不錯,氣質不錯。

方安滿意地點頭,“不錯,配得上我侄女。”

江令辰緊繃的身體放鬆下來,“謝謝方叔叔的認同。”

“嗯。”方安看了下時間,“這會兒還早,我還要上班,你們先去我家吧,晚上我們好好說說話。”

林千葉:“方叔,我們打算去大田村看看爸媽,給他們上炷香,我們回來後再去您家。”

雖然林父林母的屍骨葬在空間裡,但大田村的墓裡放了他們的遺物,相當於衣冠冢,同樣可以祭奠哀思。

江令辰不能去空間,那就去大田村。

方安拍了下額頭,恍然道:“我怎麼把這事忘了?你們是該去給他們掃墓,好好跟他們說說話。”

“你們趕緊去吧,這一來一回也要花不少時間。”

“好,晚上再見。”

跟方安道別後,林千葉就帶著江令辰去大田村。

清明節後,山路邊長了很多山莓,一顆顆紅豔豔的,看起來很好吃。

林千葉摘了一些下來,分了一把給江令辰,“以前每到清明節,爸媽就會帶我回來給爺爺掃墓,那時路邊山莓在開始成熟。”

“爸爸就會給我摘很多很多的山莓,我就一邊走路一邊吃,還沒到大田村,我就吃完了。”

她來到這裡將近一年,原主的回憶已經徹底融進她的身體裡,她就是原主,原主就是她。

她很自然地回憶起這些往事。

江令辰看到她眼中的懷念,捏起一顆山莓塞到嘴裡。

“很甜。”

林千葉笑眯眯地看著他,“好吃吧?”

“嗯。”酸酸甜甜的很可口。

“我跟你說,這山裡還有覆盆子和茅莓,不過現在還沒到季節,等以後有機會我再摘給你嚐嚐。”

“好。”

一路打打鬧鬧,他們很快就來到大田村。

兩人先去大隊長家買黃紙香燭。

鎮上管得嚴,沒有這些東西賣,一般村落會自已偷偷做。

大田村也是如此。

大隊長看到兩人驚訝了一番後,就帶著他們去祠堂。

買好了掃墓要用的東西,林千葉就領著江令辰去看父母。

來到墓前,林千葉將半塊蘿蔔倒扣在地上,將點燃的香燭插在上面。

香燭插好後,兩人一人拿了三根香跪在地上,給二老磕頭敬香。

“爸,媽,你們的女兒和女婿一起回來看你們了。”

“爸,媽,我叫江令辰,是你們的女婿,你們放心,我會好好愛護千葉,一輩子對她好。”

似乎是聽到他們的話,一縷縷青煙盤旋著向天空飄去。

兩人相視一笑,繼續其他的流程。

黃紙燒盡後,他們陪著父母說了會話,就相伴離開。

經過王二狗家時,裡面突然竄出一個形容枯槁的女人。

女人瘋瘋癲癲地衝向林千葉,江令辰一把拉開林千葉,瘋女人撲了個空。

她轉身又撲了過來,江令辰直接給了她一腳。

瘋女人趴在地上,咧著一口黃牙,神情癲狂地大喊道:“林千葉,你是林千葉,是你害了我,是你害了我全家。”

林千葉從江令辰身後走出來,她默然地看著地上的女人,沒有說話。

瘋女人是於惠,自從她兒子丈夫都死了後,她就瘋了。

唐川叔叔之前寫信提到過於惠和唐老太,唐老太被褥瘡折磨死了,於惠被王二狗帶回家。

唐川叔叔沒說於惠被王二狗帶回家後的情況,現在看於惠這副模樣,應該被折磨得不輕。

不過,這跟她林千葉有什麼關係。

林千葉懶得搭理瘋子,她拉起江令辰就走。

於惠沒有得到回應,她瘋狂大罵,江令辰忍無可忍,正想動手,王二狗就罵罵咧咧地衝出來,動作粗魯地將她扯回去。

離開大田村後,江令辰終於忍不住問道:“那是誰?她為什麼罵你?”

林千葉:“那個就是於惠,之前跟你講過。”

“原來是她啊,沒想到她這麼瘋。”

林千葉在火車上跟他說過於惠一家的事,江令辰當時就罵他們罪有應得。

他知道於惠瘋了,只是沒有概念,現在算是見識到了。

江令辰不再提起這個人,他問林千葉要不要背。

林千葉當然不會拒絕。

林千葉拿著根狗尾巴草,時不時撓一下江令辰。

江令辰佯裝生氣地要把她扔下去。

林千葉趕緊摟住他的脖子,“阿辰,給我唱首歌吧。”

“好。”

“我們走在大路上,高舉紅旗向太陽……”

——

晚上吃飯的時候,方安叔叔拉著江令辰喝個不停,林千葉和嬸嬸在旁邊聊天。

“我跟你說,我這侄女從小嬌寵著長大,從來沒受過委屈,你以後要是讓她受委屈,我一定跑去南島揍你。”

“叔,我跟您保證,我不會讓她受一丁點委屈。”

“你別光保證,得拿出實際行動。”

“您放心,我會的。”

“聽你說你現在是營長,28歲就是營長,年輕可為!”

“叔謬讚了,我會繼續努力往上走的。”

“好小子,有志氣,來乾一杯。”

嬸嬸看了眼方安叔叔,無奈道:“他這個人喝醉了就是話多。”

林千葉笑了笑,“方叔是高興。”

嬸嬸失笑道:“他啊,是藉著機會喝酒呢。”她平時管得嚴,輕易不讓喝,今天是好日子,就隨他了。

林千葉看著喝得歡快的兩人,笑得很溫柔,“就隨他們吧。”

方安叔叔醉倒後,兩人才離開方家。

江令辰身上散發著濃濃的酒味,眼睛卻還很清明。

林千葉好奇問道:“你的酒量很好?”

江令辰:“千杯不醉。”

“這麼厲害?別是誆我的吧?”

“你試試就知道了。”

“怎麼試?”

江令辰吻了上去,“這麼試。”

濃烈的酒味將林千葉侵襲。

她暈乎乎地想:阿辰一定是醉了。

我,也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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