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澤將杯子送到白梓柔面前,讓她可以清楚看到,杯子邊緣的白色粉末。

果然,在看到白色粉末時,白梓柔臉色大變,騰地站起身,鳳目狠瞪在周少身上,眼底閃爍著熊熊烈焰。

白梓柔冷聲諷刺道:“周少今天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看來外界一直傳言,周少是一個喜歡用藥征服女人的男人,一點都不假。”

計劃被拆穿,周少頓時惱羞成怒,恨不得將楚天澤活活撕碎!

“白梓柔,你不要忘記了,我現在可是白氏集團的大客戶,得罪了我,你無法向那些股東交待,所以你要識相點,跟我,你就會得到我這個大客戶。”

周少拍著胸口,洋洋得意。

白梓柔鳳目微眯,體內怒火燃燒的愈發旺盛。

“怎麼樣?考慮清楚了嗎?如果考慮好了,就和我上樓吧,我可是準備了很多的好東西,等著你。”

周少一臉的猥瑣笑容。

白梓柔冷哼一聲,紅唇輕啟:“我眼沒瞎,就算找男人,我也不會找你這個肥頭大耳的豬。”

“你……”周少氣的差點跳腳,惱羞成怒的他揚起手,狠狠向白梓柔臉上抽去。

白梓柔沒有想到,他會在大庭廣眾下做出這樣失控的事情,想要閃躲,已經來不及了。

她閉上了眼睛,可等了好一會,臉頰上沒有傳出任何疼痛,白梓柔睜開美眸。

看到楚天澤扣住了周少手腕,她暗自鬆了一口氣,唇角微彎。

“放……放開我,你好大的狗膽,惹怒了爺,你不會有好日子過!”周少破口大罵。

話音剛落,楚天澤便加重了手上力氣。

周少頓時痛的吡牙裂嘴,樣子十分狼狽。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楚天澤面不改色,冷聲道,冰冷的眼神流淌著幾分殺氣。

周少氣的臉色青紫交替,衝著身後手下大喊:“還不給老子把這個人除掉?!”

手下聽到了他的命令,紛紛上前,但是在觸及到楚天澤那雙狠絕奕殘忍的黑瞳時,停下了腳步,不敢再靠近一步。

“你們……廢物!”

看到自己的手下竟然不敢上前,周少氣的大聲怒罵。

周少大聲威脅道:“你這個小雜碎,立刻把老子放了,要不然……要不然老子送你下地獄,讓你去見閻王。”

聽到這樣的怒罵,白梓柔氣不過的拿起手邊的酒杯,直接潑在周少臉上——

“嘴巴真臭!”

周少心裡的怒火,瞬間飆升。

楚天澤慢慢鬆開手。

周少頓時恢復自由,他後退一步,和楚天澤拉開距離。

“小雜碎,你還是聰明的,竟然知道不能得罪本大爺,放心,等本大爺玩夠了,說不定會把這個女人賞給……”

你字還沒有說出口,楚天澤一腳狠狠踢在他的胸口。

這一腳十分用力,骨頭斷裂的聲音傳到眾人耳邊。

周少狼狽倒在地上,費力喘息著。

每呼吸一下,他都會感覺到那股撕心裂肺的疼痛,周少清楚,自己的肋骨斷了,而且不只斷了一根。

“你……你好大的膽子,你……”

楚天澤走上前,抓住他的衣領,毫不猶豫的將他從地上提起來——

“沒有人敢罵我,你……真的該死!”

楚天澤聲音不大,但是卻夾雜著濃濃狠意,那宛如從地獄深處的嗓音,傳到周少耳邊,嚇的他不敢再發出半個字。

啪啪——!

又是兩記夾雜著冷風的耳光,抽在他的臉上。

隨後,楚天澤像丟垃圾一樣的將他丟在地上。

白梓柔遞上紙巾。

“謝謝白總。”楚天澤接過紙巾,擦試著自己的手,面對白梓柔,他依舊面不改色,站在了她身後。

白梓柔說道:“我們走。”

楚天澤利眸一一掠過在場所有人,然後才跟在白梓柔身後,離開了餐廳。

走出餐廳,白梓柔長鬆一口氣。

自從爺爺將公司交給自己打理,這樣的事情雖然不是第一次發生,但是……但是每一次經歷時,她都會感覺到一股莫名的不安。

只是這一次不同於以往,楚天澤這個保鏢一直在身邊,沒有讓其他人佔到自己的便宜。

楚天澤走上前,輕聲說道:“白總,對不起,讓你失去了一個大客戶。”

白梓柔淡然一笑:“就算我今晚被他佔盡了便宜,他也不會輕易和公司合作的,或許是我太過於天真,竟然相信自己的企劃案,可以讓周少改變,是我想的太簡單了。”

白梓柔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苦澀。

夜晚的風還是有些微冷,衣著單薄的她,打了幾個冷戰。

楚天澤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披在她身上。

白梓柔愣住了,心裡湧入了一股暖流。

自從接手公司以來,好像沒有一個男人,會這樣的關心自己,他們想的,都是佔便宜,只有這個新來的保鏢,他會在意自己是否需要溫暖。

白梓柔拉緊身上的西裝外套,開口說道:“今晚心情不好,陪我去喝酒。”

喝酒?

楚天澤眉頭微皺。

“怎麼?不聽我的命令?楚天澤,我可是你的僱主。”

楚天澤聳肩,“我的任務是保護白總,白總去哪,我就在哪。”

白梓柔點了點頭,對於這句話十分的滿意。

“就去白城最大的酒吧,我今天要一醉方休,喝個痛快。”

楚天澤薄唇緊抿,開車來到了白城最大的酒吧——

情誘。

白梓柔走進了酒吧,看的出,她並不經常來這樣的地方,面對重金屬音樂,空氣中飄散的濃濃酒氣,有些不太適應,秀眉緊緊皺在一起。

楚天澤淡聲道:“我們可以現在離開。”

白梓柔立刻拒絕,“我要喝酒。”

楚天澤抬手,叫來了酒吧的工作人員。

白梓柔點了一瓶濃度極高的烈酒。

她對著站在自己身後的楚天澤說道:“你……陪我喝。”

楚天澤眉頭微皺,“白總,我要保護你,不能喝酒。”

白梓柔一把將他拉到沙發上,“我命令你,和我喝酒。”

不等楚天澤說什麼,白梓柔已經倒了一杯酒,放在他面前——

“喝。”

面對這樣強勢的要求,楚天澤只好喝下了酒。

白梓柔笑了,端起自己的酒杯,一飲而盡。

她的酒量不是很好,兩杯酒下肚,便已經感覺到了醉意,鳳目朦朧。

“如果……如果爺爺還清醒,該有多好,我就……我就不用去管理公司,不用……不用面對那些天天逼我的股東,還有……還有一直想要搶走總裁位置的二伯,我……我真的好累。”

白梓柔喃喃自語,聲音不是很大,但是坐在她對面的楚天澤,卻聽的一清二楚。

楚天澤知道,她已經醉了。

就在他準備帶著白梓柔離開時,她突然睜開眼睛,將紅唇湊到了他耳邊:“你知道嗎?爺爺……爺爺給了我一個寶貝,它……它會發光,看上去像是寶石,但是……但是又不像,直到現在我也不知道它……它到底有什麼用,不過它是爺爺交給我的,我一定要……要好好儲存。”

會發光?

寶石?

聽到這幾個字,楚天澤暗眸湧動。

難道自己一直苦苦尋求,但是卻沒有一絲線索的晶石,在白家?在白梓柔手裡?

楚天澤內心有些激動,不過俊臉上卻依舊淡如初雪。

楚天澤試探的問道:“白總,那個東西你放在哪了?”

“我放在……”白梓柔抬起頭,小臉紅暈一片,完全沒有了在商場上的霸氣。“我……我不告訴你,它可是我的……我的嫁妝,爺爺說娶我的那個人才可以……可以得到……”

楚天澤還想再問什麼,白梓柔已經醉倒在他懷裡。

算了,來日方長!

楚天澤一把將白梓柔抱在懷裡,大步流星的向門口走去。

他走出酒吧,剛要將白梓柔放在車子裡,便看到了走過來的嚴立恆——

楚天澤劍眉微皺,真是冤家路窄!

“一個小小的保鏢,竟然敢碰我的女人,你是不是活膩了?”嚴立恆厲聲質問道,三角眼裡迸射出讓人毛骨悚然的冷意。

“你的女人?”楚天澤不屑一顧,“嚴先生,我只知道,我的僱主現在喝多了,我要送她回家,所以請你讓開。”

從來沒有一個人敢如此和自己說話,嚴立恆臉色難看。

“把她交給我,我送她回去。”

面對這樣的要求,楚天澤毫不理會,將白梓柔抱上車,為她扣好安全帶。

“你打算和我為敵?”嚴立恆聲音冰冷,對於楚天澤這種不將自己放在眼裡的行為,十分不滿。

楚天澤淡然表示:“我沒有想過要和任何人為敵,但是如果有人找上門,我也不會輕易放過,對付敵人,我有的是辦法讓他跪地求饒。”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碰撞,火花四射。

“用不了多久,她就會是我的女人,而我會成為你的主子,她所有的東西,我都會接收。”

嚴立恆霸氣十足——

“在白城,只要我一句話,就可以讓一個人神秘消失。”

楚天澤聽出了話裡的威脅,薄唇勾起了一抹諷刺。

“遊戲需要兩個人玩才有意思,嚴先生,我們有的是時間……慢慢玩。”

嚴立恆身軀一震,突然意識到,楚天澤並不是一個自己可以輕易對付的人。

於是,他改變了策略。

“要不要考慮一下,給我做事?”

楚天澤聳聳肩膀,“我簽了合約,一個月之內都會保護她。”

說完,楚天澤上車,啟動了車子,快速的踩下油門,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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