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寒看向她,覺得十分可笑。

“馮可心,八年前你勾結其他家族害死黎家,將他們坑殺,用毒氣毒死的時候,怎麼沒有想過自己也有這一天呢?”

“你竟然問我還想怎樣?”

“讓你蹦躂幾天,你真以為自己沒事了?”

這一字一句全然打在馮可心的心上,她怕了,徹底的怕了。

八年前的事情她當然記得,而且歷歷在目,可馮可心從來沒有想過黎家遺孤八年後會來複仇。

這個人猶如地獄死神一樣,憑空的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只是轉瞬之間,就將馮家從寧城的五大家族除名。

他們馮家再也不像之前那樣氣派,現在直接淪落到人人喊打的境地。

“不要殺我……”馮可心縮在沙發的角落,雙手抱緊自己,害怕的呢喃。

黎寒站在那裡,眼神迸發出兩道寒光。

那眼神,恐怖如斯。

馮可心不敢對視,跪著不停的磕頭認錯,“八年前的事情我錯了,求你不要殺我。”

馮可心不知道他是誰,可卻知道他是黎家遺孤,他是黎家派來索他們馮家的命的。

而當年,她可是殺害黎家的劊子手啊!

黎寒厲聲道:“你毀我家族,六十一人慘死毒氣中,道歉有什麼用,他們會起死回生嗎?”

“不殺你,我愧為黎家人!”

馮若然一聽直接六神無主,腦海中壓根沒有時間思考,拼命的磕頭道歉,“我真的錯了,你別殺我,馮家已經被你搞垮了,我求求你,放過我——”

此刻的馮若然全然沒有平日裡的矜貴優雅,她宛若一條狗一樣,狼狽的在那裡求饒。

黎寒冷冷看向她,腦海中閃現的是八年前的洶洶毒氣瀰漫,以及明淨婉全身潰爛的慘狀。

這些,都是拜眼前這個女人所賜!

黎寒手指一轉,幾根銀針飛出去,全數紮在馮若然的四肢上,銀針穿入她的手腕,腳腕,直接釘在了沙發。

“啊——!”疼痛從四肢百骸蔓延到心口,疼的馮可心嘴唇發白,滿頭冷汗,“好疼!”

黎寒看向她質問道:“鎏金舞馬杯在哪?”

他的質問猶如驚雷,震得馮可心耳膜發麻,六神無主。

馮可心淚眼朦朧,苦苦哀求,“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那個寶物只有三哥知道,求你放過我吧。”

黎寒從腰間抽出嗜血,一鞭子打向馮可心的臉蛋,“寶物在哪?”

這一鞭子,將馮可心嫩白的臉蛋抽的皮開肉綻,疼的她齜牙咧嘴,面部扭曲。

“我不知道……”

黎寒面部表情手腕一緊,輕輕一甩,另一側的臉蛋同樣出現一道血痕。

“啊——!”

馮可心痛的喊了出來,她一動牽動全身的疼,讓她絕望,身體瑟瑟發抖。

黎寒繼續質問:“說。”

馮可心欲哭無淚了,她是真的不知道鎏金舞馬杯在哪裡,只能迷茫的求饒。

“我真的不知道寶物的下落,寶物只有我哥哥知道,但他已經死了,而且馮家已經落敗,所有家族的族長全部離奇死亡,我也沒辦法給你問答案……你就放過我吧!”

黎寒手腕一緊,鞭子甩過去繞在馮可心的腰間,輕輕一甩,她整個人朝著牆壁扔了過去。

“咣!”

馮可心倒在地上,猛地吐了一口鮮血,四肢上的銀針再次受重擊之下,摩擦傷口,疼的她臉色慘白連連求饒。

“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放過我吧……”

眼前的女人肋骨已經斷了兩根,遍體鱗傷,這麼惜命的人,肯定會把內心所知道的秘密全盤說出,可現在仍然說不知道,看來她是真的不知道。

明白這一點之後,黎寒的眸色一冷,對她說道:“什麼都不知道,留著也沒什麼用。”

馮可心艱難的抬起頭,畏懼而害怕的看向眼前的男人,嘴裡吐著鮮血,“求你,放過我……”

此時的馮可心在黎寒的眼裡,宛若已經跟個死人沒有什麼兩樣了。

馮可心渾身顫抖,口齒不清,“我可以,給我兩個月的時間,我可以幫你找到傳家寶,只,求你別殺我。”

此時,只有求生的慾望驅使著她硬挺著。

她不能死,也不願意死,也真的不想死。

這些念頭在馮可心的腦海中瘋狂竄來竄去,她憑藉著迷糊的意識求饒,腰間的傷口鮮血直流,身體越發的冰涼。

馮可心臉上,手臂上,腰間上,傳來劇烈的疼痛,痛的她死去活來。

黎寒冷冷的看向她,眼神中看不出來到底在想些什麼,他微微開口。

“好,我就再留你兩個月賤命,但這兩個月裡,你不僅要找到寶藏,還需要做一件事情。”

馮可心視線模糊,“什麼事情我都願意做,只求你饒我一命。”

黎寒平平無奇的臉上,殺意騰騰,“告訴那些當初迫害我黎家的人,想要留有子孫後代的人,都要去黎家墓碑上跪上九天九夜,最後自殺懺悔,”

“如果不這樣做,我就屠他滿門。”

“就像你們當初對我黎家做的那樣,我給你們五天時間交代後事,聽到了嗎?”

馮可心渾身一抖,聽著森寒的聲音,害怕恐懼不已,“我知道了,我一定把話帶到,一定!”

黎寒說完便轉身離開,留馮可心一個人在別墅內。

畢竟再耽擱一些,馮可心就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亡,黎寒算準了時間,給她自救的時間。

但能不能活下來,就看她自己了。

馮可心睜開雙眼,拿起手機就給自己私人醫生打電話,她不能死,她還有好多事情好做,她不可以就死在這裡。

跟私人醫生交代完之後,馮可心渾身沒了力氣,躺在地板上,看著明晃晃的吊燈,覺得十分委屈。

當初,要不是父親跟三哥一起勸她去黎家勾引黎澤天,想要奪取鎏金舞馬杯,他們馮家也不會遭此大難。

現如今,鎏金舞馬杯她不知道在哪裡,還要被這黎家餘孽迫害,一句話說不對就要命喪黃泉。

現在的馮可心就像是雙眼被人矇住了一樣,什麼都看不見,她根本不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是誰。

也不知道他的身份和背景。

三哥死了,五大家族的首領都慘死,全部割掉了腦袋。

這些一幕幕的現實出現在馮可心的腦海中,她瑟瑟發抖,不過她能夠確定一點,那就是——

這個黎家餘孽的身份,絕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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