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眼,時間就過了一週。自從被大伯用白玉盤給壓制住後,他們終於是知道攀巖是一件多麼累的事了。每天手臂都爬得痠痛無比,手指上的皮磨掉了一塊又一塊。

回想起裝掛片的那天,他們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是怎麼做得到只花了一天的時間的。

死磕了這條線一週的時間,他們總算是可以一次就登頂了。

巖壁的石縫裡滿是鎂粉的痕跡,這是他們努力的證明。

每天爬那麼多次,他們對這條線已經很熟悉了,所以現在他們在考慮著定第二條線路。

這次他們可以從上面吊下來,不用像上次那麼麻煩。

緊趕慢趕,但還是花了三天的時間才裝完,遠比上一次花費的時間要多。每到這時,四小隻總會感嘆修行者的優勢。光是體力和肌肉強度這一塊,就要碾壓普通人好多。

不過越是清楚修行者和普通人之間的差距,他們也越是明白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同時自己的力量該用在什麼事情上面。

第二條線比第一條線要難上許多,如果還是按照原來的那種速度,一條一條循序漸進的來的話,他們估計還要在這裡耗好久。

這樣確實能在短時間內提高他們的攀巖能力,但他們也為此吃了不少的苦頭。不止是手,他們的腳,膝蓋等地方也開始擦傷不斷。

一個傷口才剛結痂沒多久,新的傷口又會再次把舊的傷口撕開。

儘管很疼,但四小隻依舊在堅持著。

很快,又是一個多月過去,時間也來到了十二月月底,明天就是新的一年了。而四小隻也是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裡將這座山給爬了個遍。

也是在今天,四小隻打算完成這次的挑戰。

山頂上掛的繩子,山體上的掛片都被大伯拆了下來。留給他們的,就只有他們腳上的攀巖鞋和掛在後腰上的鎂粉袋。

這次,不再有安全帶和隊友的保護,一旦開始攀爬,除非登頂,不然將再無絲毫的退路。

甚至為了讓他們明白這次事情的嚴重性,大伯一而再再而三的跟他們講,要是出事的話,他不會出手救人,死了便就是死了。為此他還特地用法器將自己的靈脈鎖住,並將法器交給了秋厭離。

大伯這次是玩真的。

他們很明白,要是失敗的話,自己真的將萬劫不復。

“有必要做到這種程度嗎?”

秋厭離有些不解。

“就算修不成你這功法,不是還有機構的嗎,以他們的資質,那不是輕輕鬆鬆?”

“有些東西我很難去和你解釋,但唯一不變的,就是修行這條路本就是不斷在挑戰自己的極限,一步一步打破自身的枷鎖。”

“要是他們失敗了,我將他們救下,再叫他們去轉修其他功法,那他們之前的努力豈不是白費了?換做是你,會甘心嗎?”

“可是......總比死了要好吧。”

“這個啊,你還是自己去問他們吧。”

山腳下,四小隻已經準備就緒。

葉曉景右手摸著自己的胸口,他只感覺自己的心臟正在狂跳不止,彷彿隨時都會跳出來。

“我.....我有些緊張。”

這個時刻,平時很嘴硬的葉曉景將自己心情述說了出來。

相比起葉曉景,其餘三個人也沒好到哪去。

“害怕就喊出來,喊出來就不害怕了。”

緊接著葉曉飛就帶頭喊了出來。

剩餘的三小隻緊隨其後。

仍帶有些許稚氣的吼聲在山與山之間迴盪,這是他們為自己吹響的衝鋒號。

上!

儘管已經爬過了很多次,但這次情況不一樣,他們不得不走好腳下的每一步。

十二月的寒風吹在他們的身上,冷冰冰的,而且隨著攀爬高度的增加,風吹的也就更厲害。

也顧不得手上髒不髒,找到一個可以休息的位置後,葉曉景將空出來的一隻手手指給含進了嘴裡,一會後緊接著換另一隻。

沒辦法,實在是太冷了,手指都快僵住了。

四人行進的方向是不一樣的,所以現在他們都看不到彼此,山體和風又太大,叫了他們也聽不見。

這讓葉曉景有些擔心起他們來。

而另一邊,葉曉雨已經爬到了他們訓練時最怕的一段,他的上方已經沒有可攀爬的地方,想要繼續向上,那麼他就得橫移六七米的距離,藉助另一邊的石縫,慢慢挪上去才行。

“冷靜,要冷靜。”

甩了甩手,放鬆一下手指,給自己鼓了把勁後,葉曉雨伸出了自己的手。

手指能抓的地方很小,才堪堪有指甲蓋那麼大,而落腳點點與點之間的距離也很遠,他需要開大腳才能踩到。現在整個巖壁上,能支撐他的地方已經不超過十厘米。整個身體的重量全靠幾根手指和腳尖撐著,這讓葉曉雨的體力開始迅速的消耗。

就在這時,一塊被風吹掉的石頭從他的旁邊落下,直接把他嚇了一跳,腳下一個不穩,一隻腳直接從點上滑落。

不好!

雙手使勁發力穩住自己的身形,要是身體往另一邊拐的話那麼他就可以到閻王那裡報到了。

將腳重新落回腳點上後,顧不得手上的疼痛,葉曉雨不敢再多待,催促自己趕快離開這段危險的地帶。

當他終於將自己卡在石縫得以喘息的時候,他這才有時間檢查自己的手。

只見十根手指的指甲縫和指肚都已破皮,鮮血正不停的從傷口處冒出來。

對於會受傷這種事情,葉曉雨顯然是已經習以為常,他把手放到巖壁上試了一下,有些滑滑的。

沒辦法,一切小心為重,現在他只能繼續卡在這裡,等到手指不流血了才能繼續攀爬。

而在山下觀看著這一切的秋厭離只感覺自己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特別是看到葉曉雨懸空時的那裡,她甚至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這何嘗不是對旁觀者的一種煎熬。

和秋厭離相比,大伯卻是要好了很多,但他一眨不眨的雙眼和臉上鼓起的青筋,無不在顯示他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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