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洗漱後賀林也在床上躺下準備歇息了。

今夜也不知是不是他想太多了,總覺得夜靜得有些不同尋常。

很快,他就沉睡過去。

睡夢中,他來到了一間看起來比較老舊的廟裡,他疑惑的走進廟中,一眼就看見了立在廟裡的月老神像。

他想到心中所求就在蒲團前跪下。

“還請月老賜予我好的姻緣。”

跪拜過後,賀林突然抬起頭,月老神像在瞬間變成了邪神的模樣,那雙瞪得像銅鈴一樣的眼睛驚得賀林連連後退,差點嚇得驚叫出聲。

他連滾帶爬的站起身轉身就跑,但身後的廟門在瞬間關上,嚇得他癱坐在地。

“開門,開門,開門啊!”可不管他如何踢打,大門都緊緊的鎖著。

賀林回頭就看見那尊詭異的神像到了跟前,衝他張開了森森的獠牙。

“既然已經穿了我的金衣,那就是獻祭給我的貢品,我要吃了你。”

“啊!!”

賀林嚇得雙腿發軟,拼命的奔逃,眼看著邪神又到了他身後,他絕望的尖叫後猛然驚醒。

入目的漆黑讓賀林有一瞬間的怔神。

他坐起身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伸手狠狠地在身上掐了一把。

“嘶”

是痛的,也就是說,剛才只是個噩夢。

賀林擦了擦額前的冷汗,瘋狂跳動的心也漸漸平穩下來。

可也心中害怕的將中衣拉開,伸手不斷地在身上搓,想將那件金衣給扯下來。

可面板都被他擦紅了,身上也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賀林氣惱的扔了枕頭,巨大的動靜驚動了隔壁的的侍從。

“公子,怎麼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賀林平復下來,轉眼就看見侍從走了進來。

他低著頭,手裡提著一盞油燈,昏黃的光暈照在他的身上顯得十分的詭異。

侍從走到他跟前,突然抬起頭來,驀的露出了那張跟邪神一模一樣猙獰的臉。

“啊!”

賀林驚叫一聲,兩眼一翻就暈死了過去。

“賀林,賀林?”

賀林猛然睜開眼,錯愕的看著自己的上峰,他從坐了起來,轉眼看向四周,這裡是他們上崗的城門處的休息屋子裡。

他怎麼會在這裡?

上峰看賀林一副迷茫的樣子就解釋道:“你小子到底是怎麼了?早飯沒吃?好好的怎麼就暈死過去了。”

賀林有些糊塗了,他不是還在家裡睡覺嗎,怎麼就到城門來上衙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想到那尊邪神,害怕的抓住了上峰的手。

“大人,我,我撞邪了,你快幫幫我,快幫幫我啊!”

“賀林,你小子到底怎麼了?剛才怪嚇人的,這幾天都神神叨叨的。”

賀林話剛說完,顧文闕就從屋外走了進來。

賀林想到自己是穿了那身金衣才出事的,這事肯定跟顧文闕有關,是他害了自己!

思及此,賀林毫無理智的上前一把攥住了顧文闕的前襟。

“顧文闕,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我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是你,一切都是你搞得鬼!”

顧文闕被他抓得一臉無辜。

“賀林,你好好的發什麼瘋啊,什麼我害的你,我對你做什麼了?”

賀林雙目赤紅,憤怒的瞪著他道:“是你,就是你,一切都是你在搞的鬼!你故意讓我穿了那身什麼鬼怪的金衣,害我一直夢到那個邪神,你想要害死我!”

同僚們趕緊上去把賀林拉開了,“賀林,你胡鬧什麼,剛才你暈倒的時候還是文闕把你給揹回來的,你不感謝人家就算了,還對他動手,實在是太過分了。”

“是啊賀林,你這幾天很不正常啊,你不會真是中邪了吧。”

賀林陰冷的瞪著顧文闕,“顧文闕,你自己做了什麼你心裡清楚,你少在這裡裝無辜!”

顧文闕也慢慢的沉了臉,“賀林,既然今天大家都在這裡,你就把話說清楚了,免得生出什麼誤會讓大家以為真的是我對你做了什麼。”

賀林冷笑一聲,“你為了跟溫小姐的姻緣故意去做了一個邪神的供奉,還要穿他的什麼金衣,結果金衣做出來後,你就又騙我穿上,我算是明白了,你就是故意跟我說這件事,然後讓我為你船上那個什麼金衣給你轉移災禍的!你就是想要我做你的替死鬼!”

眾人聽了有些疑惑的望向顧文闕,“這是怎麼回事,什麼金衣啊,顧文闕你解釋清楚。”

顧文闕直直的望著賀林,眼裡已經沒有一絲感情,“我卻是跟你說過,我要供奉月老求姻緣,甚至月老的神像都還是我跟你一起去找工匠定做的,可你呢,賀林,你做了什麼你心裡不知道嗎?”

大家聽得迷糊。

“這是怎麼回事?”

顧文闕冷笑一聲,“怎麼回事,就是他為了害我,在我定製了月老的神像後離開時沒多久又折返,隨後讓工匠將月老的神像換成了邪神的神像,若是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穿上了邪神的金衣,別說是姻緣了,就是我這條命都不一定能夠保得住!”

這話讓眾人驚訝不已,他們還以為兩人的關係很好,沒想到會有這樣的事。

“這就是你故意讓我穿上邪神金衣的理由?顧文闕,你想害死我啊!”

顧文闕盯著他的眼睛,“賀林,你這是承認這一切背後的小動作都是你做的了,你當時確實是想要害死我的!”

賀林也在氣頭上了,也顧不上那麼多,瞪著顧文闕怒吼,“是又怎麼樣!你也不撒泡尿照照看看自己什麼樣,溫小姐也是你配肖想的嗎?你想要娶她,做夢吧!”

顧文闕沒想到這事竟然是因為溫寧而起,“你就算也有意跟溫將求親,也不該生出害人性命的惡毒念頭來!”

“你又蠢又鈍難道你不該死嗎!”

兩人的對話讓眾人回味過來,這分明就是賀林的問題啊,因為嫉妒心想要害死人,結果卻自食惡果了,現在還想要倒打一耙,真是可笑至極。

“賀林,你說的都是真的嗎?”上峰嚴肅的瞪著賀林問道。

賀林已經破罐子破摔了,“是又如何!”

“我禁軍隊伍裡可容不得你這樣的陰險小人,把他送到京兆尹府去。”

“憑什麼就只是我,現在是顧文闕害了我,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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