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這位公子,算命嗎?不要錢那種。”

淨塵直接把人給攔下了。

那白淨的公子愣了一下,搖搖頭,“多謝,在下還有急事,要趕緊走了。”

“你要是這麼走了的話,可就回不來了。”顧朦音看著他幽幽開口。

男子腳步一頓,有些不悅的看向顧朦音,“姑娘這話是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很難理解嗎?”

“你,我沒有時間跟你計較。”說完,他又要走。

“你爹之前是不是得了重病?”

周躍腳步一頓,驚訝回頭,“你如何得知,姑娘認得周某嗎?”

顧朦音搖搖頭,“我觀你父母宮晦暗帶煞,肯定是出了問題。”

周躍想了想還是問道:“姑娘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還請明示,在下願意給銀子。”

顧朦音上下掃了他一眼道:“你爹病得藥食無醫,是不是明明看著快不行了,但近些天又突然好轉了?”

周躍更是驚訝,因為顧朦音說對了。

“沒錯,確實如此,大家都說父親這是被菩薩保佑快好了,在下之前一直在外求學,後得家人傳信後正要趕回府上看父親。”

“那你可知你父親是如何突然好轉的?”

周躍想了想道:“家人書信中提到,父親快不行那日突然從家中離開,家人很是著急,四處尋找都找不到人,就在大家一籌莫展的時候,父親又自己回來了,在家中睡了一晚後,身體就大有好轉了。”

顧朦音跟淨塵交換了一個眼神。

淨塵道:“你說得仔細些你爹跑出去回來後都幹了什麼?”

周躍搖搖頭,“不知。”

顧朦音走到他跟前指了指他發黑的印堂,“你印堂被黑氣籠罩,恐有橫禍,不過你運氣好,碰上了我們,二十兩,我們跟你走一趟幫你把這橫煞給化解了。”

二十兩對周躍來說並不是什麼大錢,為了安全起見他當即就答應了。

“那就有勞二位了。”

“還有我還有我,不過你放心,我去不用算銀子。”顧文彬生怕顧朦音他們把自己忘了。

周躍急著回去弄清楚情況,點點頭就帶著他們下了天橋。

周躍的家在城東。

顧文彬透過車簾看著外面的街道拍著大腿一臉惋惜,“太姑奶奶,這二十兩銀子要少了啊,住在這一代的不是富就是很富,一般人別說買這裡的宅子了,就是一扇門都夠嗆。”

顧朦音透過車簾看著街道兩旁的宅子,從門外鋥亮的石獅子就能看出,這是有錢人家才住得起的地方。

很快,馬車在最大的一扇門前停了下來。

顧朦音從馬車上下來。

門房見了周躍恭恭敬敬的上前行禮。

“二公子,您回來了,老爺先前還一直在唸著您呢。”

周躍點點頭,“父親身子可好些了?”

門房笑道:“好多了,今天精神頭可足了。”

周躍點點頭,帶著顧朦音他們進了周府。

剛一進去,顧文彬就被裡面的奇花異草給吸引了,“就那隨手擺在門前的兩顆蘭花少說就得二十兩銀子,還有那松柏,嘖……”

整個周府雕欄畫棟,亭臺樓閣樣樣俱全,外表看似平平無奇,沒想到裡面這麼豪華。

顧朦音也覺得自己的二十兩要少了。

周躍帶著他們穿過一條長長的迴廊後來到了一間寬大的院子前。

他們剛一走進去,就聽見裡面傳來一道中氣十足的笑聲。

周躍聽見這笑聲也明顯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回頭對他們解釋道:“這好像是父親的聲音。”

就這洪亮的聲音哪裡像是個病入膏肓的人?

他們走進屋後,一眼就看見了坐在主位上的男人。

他穿著一身黑的袍子,頭髮參雜著銀絲,看著四十五歲的年紀,人很瘦,但一雙眼睛瞪得特別的大,甚至眼珠子都有些突出了,眼圈上佈滿了紅血絲,看起來有些嚇人。

他精神看起來確實不錯,背脊挺直面色紅潤的,根本就不像是個病人。

“父親。”

男人一見周躍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拉著他的手讓他到椅子坐下。

“你可算是回來了,快坐好不要動。”

周躍一臉迷糊,剛到椅子上坐下週老爺就突然走到他跟前跪下給他磕頭。

嘴裡還大聲說著,“爹,兒子給您磕頭了,您受兒子一拜。”

說著,就砰砰砰的磕了三個響頭。

顧朦音見狀快速上前把周躍從椅子上拉了起來讓他躲開了周老爺的跪拜。

周老爺看沒有擺到,有些氣惱的轉身向周躍所在的方向繼續磕頭。

“爹,你這個是做什麼,你趕緊起來啊。”周躍回過神來去拉人。

但周老爺像是沒聽見一般,就是磕個不停。

淨塵直接上前把周老爺從地上拉了起來。

“周老爺,你這麼做是不是太缺德了點?”

周老爺被強行拉起來後有些不悅的瞪向淨塵,“你是什麼人,輪不到你來我家多管閒事,來人,把他們給我轟出去。”

“爹,這三位是……是我請回來的貴客,你怎麼能趕人走,我剛回來太累了,想要歇會兒,兒子先帶他們下去歇息。”

說著,他趕緊拉著淨塵他們往外走。

他爹實在是太古怪了,他迫切的要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周躍拉著淨塵他們一路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關上屋門後他才急聲問道:“請問道長,姑娘,我爹到底怎麼了?他之前可不是這樣的。”

顧朦音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你還有其他兄弟姐妹在府上嗎?或者孫子輩的?有沒有?”

周躍點點頭,“有的有的,我還有兩個哥哥都在府上,侄子侄女有好幾個。”

顧朦音到椅子上坐下道:“那你先去看看他們,看完了再回來跟我們說。”

“看什麼?”

“看有沒有不妥。”

“哦,好,我這就去,三位稍等片刻。”

周躍火急火燎的走了。

顧文彬還是一頭霧水。

“太姑奶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他爹好奇怪啊,哪有當爹的給自己兒子磕頭的,他就不怕折了他兒子的壽啊?”

顧朦音跟淨塵同時嗤笑出聲。

“可不就是要折他們的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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